林池鱼：这说的是人话吗？
不对，她本来就不是人。
她前世怎么不知道鎏月魔君有这等癖好。
林池鱼仰面看向故渊，他的脸上横竖写着“你活该”，林池鱼自觉逼近不了一点。
她没有任何表示，反而嫌恶地后退一步，踩中故渊的怒气点。
他向前，掰着她的脸靠近，只用二人得闻的声音道，“要是换成江淮序你是不是就能做到？我和他不一样吗？”
带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不是……”林池鱼皱眉不解。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扯到江淮序。
“我又不喜欢……”
“林池鱼！”他骤然打断她，掰着她的脸更靠前，近到能看到她脸上柔软的纤毛，“你以为我就愿意？我就喜欢看你痛苦不堪的样子。”
林池鱼直视他，“让我亲他们你不是更畅快？”
故渊的表情有一瞬停滞，被鎏月精准捕捉。她眼睛微眯，眸光流转，越发觉得真实情况同他说的不太一样。
这样明显更刺激。
鎏月啧叹：“这么快就变了心呀。我这还有不少人，吻不下去他，咱就换另外喜欢的吻，都吻不下去，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你今日便离开月宫罢。”
林池鱼：……
鎏月绝对是想在这法阵之中报她拆她月宫之仇。
扪心自问，故渊长得不错，在人群中甚至是出挑，亲一口她也没什么损失。
对她来说，故渊再不济，明显比其他魔修好太多，再说这又不是他的真身。
“我亲他。”她推着故渊一直到台阶前，他竟然就那般顺从地后退。
林池鱼将他推下去一个台阶，手攀过他的肩，盯着他的脸平静朝前凑。
谁也没有后缩，连目光都对望了全程，直到林池鱼近到呼吸可以打在脸上可闻的地步，故渊先一步闭上了眼。
打在正中的呼吸突然一偏，擦他脸颊而过。
故渊突然揽过她，压着她的头颈，往后倒去。
两人沿阶一路滚下，到最底下变成她被故渊压在身下。
“痛苦吗？林池鱼，这是你的报应。”
“呵！”
林池鱼胸腔翻涌，“想被人亲，我成全你啊。”
她猛然将他的头摁回来，正对他的唇咬下，也不管他能不能感受到，牙齿深深向下陷，她感受到一股流体蔓延到她的舌腔，确信了她确实能对他做什么，他也确实能感受到。
林池鱼把他推开，扇了他一巴掌，兀自爬起身。
高台上的鎏月看得清清楚楚，眼中露出欣赏，“不错，学得很快，这才是我最想看的。男人，就应该被驯服在脚边。”
她懒懒斜眼，“尤其是这些仗着有人喜欢不知天高地厚的。”
故渊刚跟着爬起来，轻轻擦拭嘴边血迹：“……”
“以后你种香有伴了，不用再艳羡看着其他魔修。”
林池鱼，“……”
原来她早就看见自己了，怪不得那女魔修把她喊进去那么及时。
她面上略微表现了一丝喜悦，“谢君上。”
“你有住处吗？”鎏月问道。
“回君上，没有。”林池鱼答。
“你有吗？”鎏月将眼神递向故渊。
故渊还没答，鎏月又皱眉道，“算了，臭男人的住处有什么好去的，我给小鬼另分一个，你搬过去一起住吧，好好讨好她，你日后的升职全靠她。”
这回换故渊沉默。
守在殿中的女魔修见鎏月吩咐过，走到林池鱼眼前，“跟我走。”
林池鱼看了一眼故渊，只对女魔修答，“是。”
故渊沉默地跟在她身后，并没有回瀛海的打算。
女魔修带着她来到住处，推开门，屋内红香粉帐，布置的跟人间的婚房一样。
月宫到处是这个风格，林池鱼没有惊讶，转身要送女魔修离开，发现故渊真跟了过来。
女魔修揶揄地笑，“今日你没有其他的活了，明日何时到都成，不要浪费这个晚上。”
她还很好心地给二人合上了门。
林池鱼：“……”
屋内一时寂静，谁也不说话，气氛很是微妙。
林池鱼看着他，“你怎么能出来？”
故渊：“当年白玉京百仙合力才将我封印，你以为你能困得住我？有神力的痕迹我就能存在。生死眼是，你眼尾红痣是，这里也是。”
林池鱼冷笑：“好厉害，那你干脆直接出来将我杀了得了，这样报仇多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故渊，“……”
林池鱼就跟他聊了这一句，再没有理过他。
她先在房间内摸了一圈，并没有摸到皓宴身上类似的莲花状的白玉，掠到屋内铜镜前，见到镜子内映照的还是她自己的那张脸。
她回御灵门吃了就睡，还不知道故渊把她外在搞成什么样。但她现在，一句话也不想同他说。
他进了门就站在门口不动，目光跟随她到房间各处，此时林池鱼走到他面前，冷言道：“让开。”
故渊顺从侧了侧身，眼睛瞥过她缠着白纱的脚腕，冷呵，“逞强。”
林池鱼没理他，推开门往外走。
故渊：“……”
他也跟着她出了门。
她又把除大殿以外的地方转了个圈，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还有月宫外和大殿没找，若再没有，就是在人的身上了。
她想着，一转身，故渊斜靠在道路尽头的红墙边，“找什么呢？”
林池鱼掠过他朝宫门走去。
故渊，“……”
他一直都是个死要面子的人，前世只要她不回应他他便发着火跑了，林池鱼在等他自觉被拂了面子受不了回去，谁知他跟个狗皮膏药似的，她走哪他跟哪，到现在都没有想要回去的表现。
明明随时能走，偏偏不走，就跟鎏月明明看出来她不喜欢故渊，非要逼着她亲他再反击一样，林池鱼搞不懂每一只魔的思维。
她加快脚步，走到宫门前，手放上长栓，自头顶虚空传来一道柔媚的女声，“宵禁了，不能出门，明天再说吧。”
林池鱼抬头，才发现天空中挂着一轮不甚明显的红月，与红色天幕几乎要融为一体。
她放弃出门的想法，转而望向大殿。
殿内烛火通明，红香缭绕，看起来准备夜歌达旦。
鎏月说了不能擅自闯入，现在看来，也像是说给她听的。
只能明日再行动。
她转身回去，身后没了人，林池鱼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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