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瑛渐渐失去意识身体萎靡了下来，紧盯着沈兰瑛的郑元昊开口提醒：“祖母，瑛妹妹昏迷了。”
钟老夫人慌忙说：“阿咏，快去请大夫。”
沈兰瑛醒来时听大夫对钟老夫人说：“老夫人，小姐生来就有不足之症，这些年的保养只是略略改善。以后万不可再如此，否则恐有损寿元。”
“知道了，韩大夫，还希望你多多费心。”
钟老夫人又问了韩大夫几句，而后让下人把他送了出去。
钟老夫人从下人手里接过放凉的药，把碗放到沈兰瑛唇边喂她喝药，沈兰瑛依旧迷迷糊糊的，跟着本能吞咽着药汁，只觉得嘴里苦涩异常。
钟老夫人又给沈兰瑛喂了些糖水，而后拉着她的手落下泪来。
沈兰瑛朝她笑了笑：“祖母，莫哭。”
“你这孩子，怎么不知道你爹爹的脾气？现在被打成这样……”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脾气。”
钟老夫人无言。
大概是沈兰瑛药物有催眠的效果，沈兰瑛不久后又睡了过去。
钟老夫人给沈兰瑛掖了掖被角，而后走出了沈兰瑛的卧房。
回自己院子的路上，钟老夫人对阿咏说：“阿瑛受了这么重的伤醒来的第一反应不是后怕，她似乎不知道什么是怕。”
“小姐性子烈。”
“不是烈，是疯，像她母亲，不考虑利弊甚至是不在意自己性命的疯。”
钟老夫人的这句话不是夸赞而是贬低，阿咏不敢附和，只能沉默。
钟老夫人静了片刻又说：“阿则半点儿不在意阿瑛。”
“老爷只是一时没控制住脾气，小姐是他唯一的女儿，怎么不可能不在乎。”阿咏为沈正则找补。
“可他就是不在乎，他只在乎两样东西，一样是孟雪卿一样是自己的官位。如果有一天我死了，阿则不会对阿瑛好的。阿瑛，我的阿瑛……”钟老夫人喃喃。
钟老夫人回自己院子时，远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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