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侍早已经定好一间宅子,见任渔眠骑马而来,他也没多询问,只是关心:“师妹,手臂的伤情怎样?”
“还好,还好,没有恶化。”
老大夫的外敷药很有疗效,任渔眠的胳膊没有恶化,严侍也找到了陌连草,可以为她疗伤。
一切都按照剧本进行很好很好。
严侍没有主动问莫时难,任渔眠也识趣的没有提他。
陌连草每日需要外敷,严侍就让兰姿嬅来为任渔眠上药。
上药时兰姿嬅欲言又止,还拐弯抹角询问任渔眠是自己一人来的,还是跟谁一起来的。
只有傻子听不出兰姿嬅的意图,况且任渔眠感觉自己有时还很聪明,听出兰姿嬅的言外之意,模糊地回答莫时难临时有事,提前走了
兰姿嬅也没有表现出很失望,一句话也没有说,专注的为兰姿嬅上药。
可任渔眠却是不放心,总是担心会因为莫时难出现,耽误严侍和兰姿嬅情感进程,影响到剧本世界线发展。
故而小声地询问:“嬅姐姐是担心莫时难吗?”
慌得,兰姿嬅手劲一紧,刚止住血的伤口,又有一些渗血。
“对,对不起师妹。”兰姿嬅慌慌张张的为任渔眠重新包扎,忽然,又说:“莫大哥也是一个可怜之人,小时生了一场大病,一直在养病,很少外出。”
任渔眠一挑眉,没有说话。
“他,很好。”
任渔眠:“……”这就完了。
你这一句他很好,莫时难就是你和严侍之间跨不过去的坎儿。
“你和师兄之间,有些话是要说清楚的。”任渔眠好意提醒。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些不是我能改变的。”
兰姿嬅是听话的好孩子,她有她的顾虑和担忧,任渔眠有心想要开导。
“可这只是父母之间协议事情,你的婚姻大事是由你来做主,你过得幸不幸福,只有你自己才知道。”
兰姿嬅躲避任渔眠的视线:“师妹,你和我是不一样。”
任渔眠差点没绷住,有什么不一样的,书中最后的结局你俩可是在一起了,你有什么顾虑,难不成真让我碎尸万段给你俩祭天?
任渔眠劝解兰姿嬅,但也改变不了兰姿嬅固执的认知,心累的任渔眠也只能暂时放弃了。
夜晚时,大家一起吃晚饭,饭桌上气氛不算是欢快,严侍情绪稳定地说话。
“我们还要四处留意有关游魂的消息,耽误的时间够久了,不能让游魂继续胡作非为了。”
任渔眠嚼着饭非常认同地点着头
兰姿嬅:“我去向寿材店的老板还有药房求证了,最近没有离世之人,也没有生邪病患者,想来游魂可能是躲起来了。”
任渔眠吃菜同意兰姿嬅说辞。
“那也不能大意,游魂在暗,我们在明。”严侍公事公办说。
兰姿嬅说了一句好,低头继续吃饭。
饭后,任渔眠主动承担刷完工作,想将空间留给严侍和兰姿嬅。
哪想两人各自进了屋,没了联系。
哦,是冷战啊。
任渔眠刷完碗,收拾一遍厨房会也进了自己房间里,临睡前准备关窗时。
“啪。”一只修长的手扣住窗户
任渔眠先是一顿,看清楚来人后,根本没有犹豫,两手一伸直接把人推下。
“一定是梦,一定是梦。”任渔眠嘴里嘟囔着把窗户关上,两个小脚可是不停匆匆向门外走去。
“任,渔,眠”。
推开窗户进屋里的莫时难,是一字一字叫起任渔眠的名字。
任渔眠不敢回应,双脚更是飞快的前进,将要出房门时,后衣领被猛的一拽,也不知是这几日吃得太多,还是说她身手敏捷,她竟然轻易地被莫时难拽进了怀中,然后将他扑倒。
对,她身下压着是莫时难。
忽然觉得现在她应该顺着窗户跳出,不然,从今往后真的是无言面对莫时难了。
两人相看一眼不说是尴尬,反正就是莫名其妙的红脸,正巧住在隔壁的严侍和兰姿嬅听到这屋有大动静,提着武器跑来。
见到的,就是没有来得及起身任渔眠和莫时难。
“那个,师兄,你先听我解释,”任渔眠蹭的一下从莫时难身上起来,手脚并用还愿刚才发生情况:“这真是个意外,他一拉我,我脚站不稳就倒在他身上了。”
又立马对兰姿嬅表态:“真的,真的,这真的是一场意外啊,你要相信我啊。”
严侍压着火气没有对任渔眠发火,瞪着已经站起来的莫时难,说:“莫兄台,借一步说话。”
严侍和莫时难出去了,任渔眠和兰姿嬅两人尴尬的站在屋子里。
“嬅姐姐,这真是个意外。”不知怎么了,就连任渔眠说出这句话都感觉到心虚。
“没事就好。”兰姿嬅声音淡淡,心思跟在严侍那里去了。
听到两人约出去谈事情,兰姿嬅顿时忧心忡忡,估计是为了掩人耳目,竟然把任渔眠拉去和她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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