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欣喜若狂,风一样地冲了出去。
她来到女儿的榻前,刚好看见晋城公主半迷糊地睁开眼睛,脸上的脓创血水肉眼可见地渐渐褪去,露出原本细腻白润的肌肤。
这一幕太过神奇,看得皇后不由得暗暗惊讶。
抬手试着摸了摸女儿的脸庞,手触及之处,一片温热。
女儿也没有嚷嚷着疼了。
“母后,我好饿……”晋城公主呢喃着撒娇。
这一句,催得皇后眼泪婆娑:“母后知道了,快来人,快传膳!”
等晋城公主用过饭,又沐浴更衣,重新睡下后,皇后才有喘气的功夫召见虞声笙和玉浮二人。
“果真厉害,真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皇后解了心头之患,和颜悦色多了,看向虞声笙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温柔,“本宫多谢你,只是本宫还不明白公主这番遭劫,到底是因为什么?”
“一来命中注定,二来,是有人刻意陷害。”
虞声笙回话,“娘娘应该查到一些蛛丝马迹了,不是吗?”
皇后瞳孔深处闪过一道锋芒。
但她藏得太深了,几乎无法被人察觉。
“今日之事,算本宫欠你一份人情,公主的事情我们从长计议,横竖还有一年……或许,你还有什么别的本事是本宫不知晓的。”
皇后幽幽道,“对外本宫会说你入宫替公主侍疾,太医院寻到了古方,才让公主的病情得以缓解,记住了没?”
“臣妇谨遵皇后娘娘懿旨。”
走出中宫殿时,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
玉浮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只觉得这阳光照在身上暖烘烘的,好像整个人又活了过来。
“我迟早要被你吓死。”玉浮嘀咕着。
“放心,我们俩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谁跟你我们俩!”他气哼哼地一甩袖子,“我还要去当差,你倒好,你就可以回去睡大觉了。”
“谁让你领的是朝廷的俸禄,好好办差。”
虞声笙的笑容一闪而逝。
她抿紧嘴角,面色发沉。
但她实在是累坏了,回到府中顾不上更衣卸妆,倒头就睡。
这一趟进宫,她身边一个人都没带。
众丫鬟婆子等了整整一夜,无人安心睡眠。
见虞声笙平安无事地回来,她们才松了口气。
自家主子累成这样,今瑶心疼不已,轻手轻脚地给她收拾着,将钗环一一卸下时,今瑶突然咦了一声。
金猫儿听到动静过来,却见虞声笙那青丝如瀑间竟然藏着一缕银亮的白。
那是一缕白头发!
“夫人昨个儿早上梳妆时还没看到呢……夫人才多大,正是青春年少的时候呀。”今瑶慌了神,几乎要哭了。
金猫儿倒是稳得住:“慌什么,夫人是进宫侍疾,自然劳累忧心,如今府里解了难处,夫人这是一时放缓,也有这样的,千万别自己吓自己。”
说着,她上前熟练地将这一缕白发藏进了青丝中。
她原先就是在张氏身边当差的。
张氏年纪长了,又操持阖府上下,白头发是早就有的。
她身边的丫鬟婆子都会很轻松地藏住这些痕迹,不叫张氏看见了伤感。
虞声笙这一觉,足足睡了三天三夜。
别说吃饭了,就连起来去净房都没有过,就是睡得香喷喷,谁来都叫不醒。
要不是看她睡得粉面桃腮,今瑶都想去请太医来瞧瞧了。
还是玉浮过来看了一眼,说小问题,她睡饱了自然就会醒。
众人这才勉强安下心来。
却说晋城公主康复后的第二天,倒霉蛋任胭桃被放了回来。
人是放了回来,但带来的一连串影响并未因此而结束。
首先就是藏胭阁被查。
公主殿下虽然暂时安稳,但藏胭阁的胭脂水粉还是头号被怀疑的东西,消息一出,也有不少忍了多时的女眷主动举告,说藏胭阁自从换了东家后,东西是一次不如一次。
售卖的价格这么贵,拿到手的东西却远不如过去,这让她们如何能忍?
几乎一夜之间,藏胭阁从鼎盛跌落至谷底。
任胭桃回府后,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是铺天盖地的麻烦需要她善后。
“什么?要退钱?没门!东西她们不都用过了,这怎么能退?”
“什么跟从前不一样,简直胡说八道,我都是按照从前的方子来做的,连工匠都没换过,怎可能不一样?”
“我看她们就是胡搅蛮缠,瞧着我这头风向不对,就想来踩我一脚!”
任胭桃本就委屈愤怒。
见此情形,越发按捺不住。
她甚至一时激愤,竟与找上门来的另一贵府太太吵了起来。
官宦女眷素来要面子,出行都是车马齐备,乌泱泱一大群人,自己更是脂粉锦缎,又是端雅又是漂亮,哪有今日这样吵架的失态?
周围的百姓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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