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宁,放肆!”
鞭子还没有落在李昭林的身上,就被一个极快的身影抓住。
锦城王双手背负在身后,看着他唯一的一双儿女,眼底的威仪不容忽视,“宣宁,看来为父的话,你是半句没有记住。”
宣宁被夺走了鞭子,看着父亲对自己的训斥,顿时委屈之情溢满心头,凭什么李昭林要和她平起平坐,凭什么曾经明明说她就是掌上明珠,现在却让她处处忍让。
陆让不把她放在心上,一个凭空出现的贱女人也敢挑衅她。
她还算什么明珠!
宣宁的眼泪夺眶而出,“我讨厌你们!”
“我不要再看见你们了!”她咬着牙恨恨地看着几人,转身就跑了出去。
锦城王看着宣宁背影消失的方向,好半晌后他的下颌微抬,缓声吐出三个字,“下去吧。”
“是。”那个身法极快的影卫下一瞬又不见了身影,甚至都无法看到他是从哪里出现的,又是从哪儿消失的。
李昭林低垂着头站在一旁,这里是父王的书房门口,他和宣宁的话,自然会被知晓,他故意引导宣宁的话也会被知道。
可他的心底丝毫不慌张,他在王府里野蛮生长到十二岁,才被请了武习师傅和先生,他才慢慢地走进锦城王的视线里。
他太了解这个曾经求子心切的父亲想要什么了。
他喜欢宣宁的傲气和跋扈,却不喜欢她没头没脑地横冲直撞。
他喜欢他身上的谨慎和算计,却不喜欢他的软弱和仁慈。
不论是他放了阮玉薇还是和晩香洗牌京城的万花楼,他知道这些全部都在他父王的眼皮底下。
疑心病重重的锦城王他既想要一个完美的儿子,却又想要儿子能有些缺点,他才能利用人性的弱点掌控儿子。
锦城王目光沉沉地看着这个并没有宣宁亲近的儿子,“昭林,宣宁是你妹妹,我不希望你的这些小聪明用在家人的身上。”
李昭林抿了抿唇,低低地回了一声,“是,儿臣明白了。”
锦城王只是淡淡地撇了他一眼,“别不服气,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妹妹若是在外受了折辱,你以为你的面上就有光了?”
李昭林抬起头来,“父王,儿子明白宣宁最大的倚仗是您,若是从前,她就是捅破天去,您也可以给她顶着。”
“可是现在时局不同,她若是再犯了去年广阳伯府三姑娘的那事儿,陛下还会这样轻轻揭过吗。”
他面上的表情突然不甘起来,“宣宁万事有您护着,儿子没有怨言,但是现在她还不懂事地要拖了王府的后腿,我便不服气。”
“儿子是故意惹怒宣宁,想您将她禁在府里,若您觉得儿子做错了,您便罚吧。”
锦城王看了眼儿子,片刻后才道,“行了,念你是为了大局,今儿先不罚你了,宣宁那儿为父自有分寸,你先回去吧。”
“是。”李昭林双手拱起,“儿子告退。”
锦城王瞥到他手背上的伤,“拿本王的帖子请程太医过府,给世子看看手。”
一直立在锦城王身侧的石管事应声道。
李昭林前脚回到青竹园,后脚程太医就带着程雪松来了。
程太医虽然已经花甲之年,但步子稳,精气足,听说程家有一套祖传的养身步法叫八步掌,现在京中上了年纪的大人,老夫人都在练。
程太医看了下李昭林手背上的伤,“鞭痕上有倒刺,勾带起了皮肉,所以伤会恢复地慢一些。”
“老臣的孙儿自己研制了一种雪肌膏,虽然多用于女子,但是对世子手上的伤消肿愈合也有奇效,世子可愿一试?”
李昭林笑了笑,“治病用药还分男女?能治就行!”
程太医收起脉诊,“世子身子康健,没有其他的问题,老臣就先告退了,雪肌膏等会儿老臣会让小药童送来。”
李昭林站了起来,“这样的小伤,多谢程院使特意跑一趟。”
他看着程家的爷孙两人,他觉得程雪松有些怪怪的,好像有什么话要跟他说一样。
他的视线扫过去,程雪松又匆匆的避开,好似是不想让其爷爷程太医有所发现。
约莫半个时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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