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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初上任

小说:

暴君害我高考失利

作者:

赫晋一

分类:

穿越架空

这天虽无需上朝,但衙门还是得照常去,尤其是像齐峋这样刚被调上任的新官更是不能马虎。

京城的雪化得快,今早上出门时,齐峋就见屋檐上的雪已经矮了大半,正恹恹地往下滴着水。

“二公子。”有人向他行礼问好。

他认出这是母亲蒋阮院里的鸢妈妈,遂问起了女儿仙允。

“二公子放心,有夫人照看着,仙姑娘一切都好。”

仙允是前年秋末怀上的。彼时,他才被调至鸿胪寺中。所有人,包括他在内,都以为来年将会是他们齐家步步高升,又添门丁的双喜年,可谁知一朝一夕间,婴儿哭啼,众人悲号,他在盛夏的夜里就这么抱着他新出生的孩子送走了他才过世的妻子。

“回去和母亲说声,让她夜里给仙允捂得厚实点,天冷易冻,受了寒难免遭罪。”齐峋嘱咐。

“二公子既如此挂念,何不亲自去看看?”鸢妈妈道。

“这些天衙门事多,等过些时候再说吧。”

说完齐峋便转身要走,鸢妈妈跟了几步喊住他:“二公子莫怪婢子多嘴。只是仙姑娘这些日子总是哭闹不止,夫人说她这是想亲娘了。但少夫人......”想到那个温婉女子,鸢妈妈也不住心生惋惜,不忍再说出那几个字,只劝着齐峋这个做爹的要记得时时露面。

但有些话齐峋听了也不会放在心上,好比仙允会想他一事。他心里头门清,知道这孩子是怕得躲他还来不及,毕竟每回轮到他伸手时,她就抓着蒋阮的衣领哭闹着不肯撒手,直到他走了才肯消停。不过听鸢妈妈都言至于此了,他也该有所表示才对:“母亲那儿是何打算?”

鸢妈妈也不卖关子:“夫人的意思是让您今晚就来秀岚院用个饭。她一直替您算着,您都有快半个月不见仙姑娘了。”

但齐峋清楚他这点说大不大的事绝不值得让蒋阮如此费心一番。他猜多半是因为蒋阮知道他昨天进了宫,便特地找了由头好顺道问一问宫里的那位。

“劳烦妈妈代为转告母亲,就说三妹妹如今圣眷正浓,一切都好。圣恩如雨露,她身上的病也是好了不少。”至于用饭一事,“叫母亲不必等我晚膳,东羌人不日就到,待我忙完回府后自会去看她们。”

有了齐峋的话,鸢妈妈展颜:“婢子这就去回禀夫人,有了您的话,夫人定是能安心喝药了。”

自他们一大家子人从天牢里被放出来后,难得回来探亲一次的长姐怕夫家听到风声,当夜就红着眼回了扬州。没过几天,蒋阮就病倒了。好在越药堂的大夫说她这只是辛劳所致,无甚大碍。那几天里,蒋阮是账本也不看了,府里的管事也不见了,一门心思地陪仙允玩了几天后,她的气色竟是真要比以前好上不少。

果然还是多虑叫人恼,多思催人老。齐峋坐在马车上如是想着,如此,他大抵是能想通为何自己的亲生女儿会不待见自己了。他如今还未到而立之年咧,可眉宇间已经有揉不开的愁郁之气在他的眉间绘成了浅浅的“川”。

但身在这样的世道中,外是异族虎视眈眈,内是羸弱帝王将朝政视若儿戏一般。除了那些想自欺欺人的,所有人的脸上都被涂上了一笔或浓或淡的忧色。

“简直荒唐!”礼部衙门的内厅里,有人猛地一拍桌子大呵。

时有个身形矮胖的男人摸着下巴寥寥几根胡须走了进来,爽朗笑道:“果真是后生可畏。谭侍郎的这声喊,要是换了老夫来,怕是能要了我的半条命。”

“陈老这话当真是折煞学生们了。”谭元兆见了来人,连忙起身相迎。

与之一道迎过来的还有新任员外郎魏亭。

谭元兆介绍道:“这是魏亭。”说着,他压低声,“就是离州魏侯家的。”

“魏亭见过陈老。”

陈千柏将手背到身后,仔细打量起眼前之人。只道此人生得清秀极了,眼儿不大,鼻子是直挺挺的一条,嘴唇也有些薄,但比常人要红点。不过幸好如此五官能凑在他这张不显棱角的脸上,否则只怕是让人没法再瞧上第二眼。

早在先皇在时,魏侯曾在勋贵中传过一个别号,“雅山君”,因其貌美胆大而得名。

“仔细些看倒是有些像。”陈千柏微眯起眼,打听起来,“前些日子听闻魏侯还在为世子的婚事犯愁,如今可有婚配了?”

“半年前已定下人了。”魏亭如实答道,“日子选在三月半。”

却听陈千柏似有若无地一叹:“从前魏侯是出了名的爱玩闹,但三年前一见......”他摇了摇头,“他也是老了,这脸上的褶子可不输于老夫。记得那时他是为了你弟弟的病进的京,如今既然已许人家,你弟弟的病应当是好些了?”

魏亭垂眼:“多谢陈老挂念。得亏圣上仁厚,将钱太医借给了侯府。虽说如今世子的病算不上大好,但这两年却是没有发病过。”毕竟那人不过是比他年岁小些,他哪有将他当作弟弟的份。于情于理,他都没有。他是被亲父过继到侯府的。那一年他七岁,因魏如台苦于无子多年,而他们这支俨然没落,亲父便如同献宝般将他送到了侯府,让他在一众人面前背诗写字,甚至是临场作赋。但那篇《青鸟赋》实是他亲父提前半个月就让他背下的。他还默了不下十遍,自然可以做到提笔就写。魏如台见了果然满意极了,当即就决定收下他,签字画押后,还给他更名为“亭”。

魏亭此生都忘不了亲父离开侯府时的样子。那人就这么提着一袋子钱拐出了这条街,步子干脆,身影决绝。这是魏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父亲直着腰背走路的样子。他猜是因为那人终于有了钱,还是靠亲儿子弄虚作假换来的。却不知那人真正喜的是终于有人肯买下他的文章了......

陈千柏听言,脸上的笑滞了滞,故作忧心说:“但还是得仔细养着。不过侯府业大,好好一姑娘嫁进来,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委屈。”他故作无意地提了提,“那姑娘是谁家的?”

“离州大户,柴家的女儿。”

“柴家?那个做布料生意的?”

“正是。”

宫里常用的布匹多是供自于柴商。柴家原就家大业大,自打通和皇家的关系后,也就一跃成了皇商。陈千柏听言面色稍缓,但正想再说些什么,只听门外有人通传:“几位大人,齐尚书已经到门口了。”

谭元照冷哼:“这任命书都未下来,架子倒是先摆上了。”

陈千柏意味深长道:“皇上爱屋及乌也在所难免。”

李元照同魏亭相视一眼,上前一步低声说:“学生们可得先恭喜陈老一句。今早宫里有消息传出,陈美人有喜了。”

“当真?”

“千真万确。听说皇上还特将祈年殿旁的悠然居赐给了她,让国师日日替皇子祈福呢。”

陈千柏故作一时难能反应,等反应过来时,他的眼里竟俨然有了些泪光:“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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