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意阑珊(穿书) 入云栖

68. 第 68 章

小说:

意阑珊(穿书)

作者:

入云栖

分类:

古典言情

而她并不会游泳。

程以宁不会游泳,仍然跳下去救陶絮。

两人先后被路人救了上来,程以宁刚出水,气儿还没喘匀,巴掌就扇到了脸上,话随着嗡嗡声进入耳朵——

“你个小蹄子,胆敢谋害太子妃,来人!给我绑起来!带去凤仪阁,交由皇后处置!”

陶絮一句话都没说,眼睁睁看着程以宁被架走了。眼里还带着与落水时相同的得意。

凤仪阁,高台之上坐着中宫皇后,扶着额头听了来龙去脉。

岸上船上都有见证者,证词要么是“好好的两个姑娘突然先后落水了”,要么是“粉衣姑娘确实推了紫衣姑娘,我看得真儿真儿的,紫衣姑娘落水时,粉衣姑娘推她的手都没放下去哩。”

李溶月也在,她道:“不过是女儿家,玩笑打闹,一个没收住劲儿,一个没站稳。芭里王子不日入京,国婚在即,这等小事,母后可交由太子妃自行处理。咱们还是接着讨论接待流程吧。”

“朝瑰公主这话就有失偏颇了,那么多目击证人都说是程大小姐推的,你又不在场,倒是先下定论了……”钱昭仪说着话走进来,一步一个脚印趾高气昂。

“皇后娘娘万安。”

“起来吧,赐座。”

李溶月挑眉,道:“我也听说,程家姑娘紧接着也入了水,她若是有害人之心,何苦”

“掩人耳目呗。”

“哦,你的意思是程以宁为了害死陶絮,在大庭广众之下推她落水,又为了摆脱嫌疑在不知自己是否能得救的情况跟着跳下去。”

“钱昭仪说说,她是缜密呢,还是粗心呢?缜密,却在那么多人眼前动手;粗心,但又知道要用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方式摆脱嫌疑。”

“许是临时起意。”

“据我所知,她们并未发生争执。”

是了,若程以宁早有害她之心,就不会挑这么个时间地点;若是激情杀人,入水之前,会有争吵与肢体碰撞。

“你……你这是歪理!”

“公道自在人心。”

见钱昭仪不中用,皇后自己开了口,“程以宁你自己说说吧。”

终于肯给说话的机会了。

程以宁一身湿衣服跪在大殿中央,咬着牙道:“臣女绝无戕害太子妃之心。”

表明立场后就把自己所经历地说了一遍。

皇后听完坐直身子,“你的意思是太子妃舍命都要嫁祸你?”

程以宁闭了闭眼睛,没有说话。

李溶月以为她是害怕,便道:“娘娘问什么,你答什么便是。”

程以宁道:“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想法。”

“她图什么呢?我记得你们私交甚笃。”

程以宁难以置信,“那我又图什么呢?当众推她入水,图个恶毒妇人之名?聪明点的人,再有龃龉,也不会如此明目张胆。”

“放肆!凤仪阁岂能容你随意喧哗?来人,掌嘴!”

程以宁惊慌地望向房德璇,并非指望她良心发现,而是认为无故掌嘴会坏凤仪阁的名声。

可是,房皇后好似不需要名声,只低头抿茶。

李容月这时候也没出声了,主要是程以宁从进门到现在,态度都算不上好。

程以宁扬声再前,她再帮着说话,怕是自己也会搭进去。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程以宁哪里肯受这种气,想挣扎跑路,可刚起身,头咚地一声,剧痛和触感告诉她,装上的东西又软又硬。

一转头,就看见宫娥捂着鼻子,鲜血渗出手指。

房德璇缓缓站起,演都不演了,“镇国公之女程以宁不服管教,违抗懿旨,跪抄内训一百遍,以示宫闱。”

李容月紧紧皱眉,盯着被架走的程以宁。

这番闹剧不胫而走,但都是添油加醋,理由也不尽相同。

有说是为了太子而大打出手,有说是为了太子妃之位,前者为情,后者为权。落在不了解程以宁的耳朵里,还真会信。

程世飞来凤仪阁替女儿说了几句话,罚抄被减到了三十遍,却没被允许见面。

程以宁被罚在太庙跪写。

祖宗排位林立,烛火映在描金谥号上,闪烁明灭,似俯视,也似无声斥责。

她不敢抬头,也没时间抬头,她的家人知道消息不知道该多着急,她得赶快写完回家。

夜风吹动帷幕,带过来的阴影漫过地上的粉色裙摆,太安静了,静得连委屈都成了僭越。

不甘,辩解,眼泪,落在这里,只会被视作对祖宗的亵渎。

李自蹊透过支起来的窗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程以宁粉色小小一团伏在地上,写几个字就用手背抹眼泪,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姿势,瞅了瞅地面,细听还有呼呼吹气声,似是生怕眼泪滴到纸上,整张都作废,要重新写。

他皱着眉,腮不太明显地凸了凸,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他推开门的动静很小,太庙空旷,轻而易举能捕捉到,可程以宁却没回头。

李自蹊跪在她身边,朝祖宗行了礼,才到程以宁面前蹲下,“饿吗?我带了些吃的。”

听到声音,笔尖顿了顿,没说话,随即继续书写,肩膀抽动的幅度更大了。

李自蹊轻轻拿掉手中笔和地上纸,搁在一旁,弯下腰,边托起边道:“怎么了,是在赌气我来晚了吗?”

蓄满泪水的眼眶,映入眼帘,眼底并非责怪,而是委屈自责。

李自蹊微不可闻叹气,搂住人,“好了,没人怪你,怎么倒自个儿先难受起来了?”

“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掉下去的。原本我们在河堤说话,她一直在说小时候的事,我都没搭腔,谁知她突然抱住我,我傻了呀,抱一下就算了,还一直不撒手,我就只能回抱一下,在借力走开。她时机掐得可真准,在我手伸直的瞬间往后倒的,若是我在不远处看都这一幕,也会认为推了……”

情绪有了宣泄口,程以宁竹筒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说个不停,好像这样才能疏解掉所有委屈。

李自蹊道:“你身量纤纤,推她是需要些力气的,若这和为了脱离怀抱而伸手有很大的不同。”

李自蹊话锋一转,“你先吃点东西吧,”紧了紧腰间手臂,“才几天没见,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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