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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第 65 章

小说:

穿进变形计,意外成了真千金

作者:

降糖

分类:

古典言情

“城南那块地的亏空,凭什么要我们拿钱去填补啊?您做决定的时候没想着跟我们商量,现在赔了,想叫我们一起承担损失了,妈,您这么做,未免太不地道了吧!”

霍艳华裹了裹肩膀上滑落的狐狸毛披肩,细长的眉挑得老高,言语里皆是不满。

徐荣月站在霍艳华身旁,她脾气素来最温和,这会儿听霍艳华提这事,也难免见气:“就是啊,妈,这大十几亿的钱,靠我们顶什么用啊?”

“要我说,城南那块地与其这么烂在手里,还不如低价处理了,能挽回一点损失是一点。”谭隆霆坐在沙发上,指间夹着烟,朝这边大声道。

坐在一旁的刘疏同看了他一眼,谭隆霆缩了下脖子,噤了声。

霍艳华却没看到老太太的眼色,故意附和:“我觉得三妹夫说得有道理,反正市政规划图已经出来,城南这块儿彻底被放弃,按照现在土地一天一个价,还不如趁早卖了。”

“二嫂你说得轻巧,这烫手山芋哪是那么好脱手的。”一直默不作声的徐书月忍不住出声打断,目光锐利地瞥向端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刘疏同,“妈,您到现在也只说了那块地的损失,但具体要我们怎么做,您可一直没告诉我们。”

“我在想,现在唯一能补那块儿亏空的,就是千翎的股份了吧?您不会打的是这个主意吧?”

话音刚落,坐在沙发上谭隆霆和一旁一直在玩手机没敢吭声的谭方楷双双抬头,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徐书月,又看了看同样毫无波澜的老太太。

一时间,所有目光都汇集到刘疏同身上,仿佛都在等她验证,徐书月的猜测是否正确。

沉默了半晌,刘疏同由宋时宜搀扶着起身,她看向那道白门,门后是生命垂危、正在抢救的谭老爷子,门前则是一众看似孝顺乖巧却心怀鬼胎的儿媳们。

寥寥数日,这些人的态度居然就能发生如此大的变化,刘疏同心底冷笑,枉她以为这些都是温良谦恭的好女人,现在竟是演都不演了。

她停下脚步,站定后,才淡声道:“城南那块地事前股东大会早就风险评估过了,并不是我独断专行,你们有什么异议?”

屋内安静一片,方汀和谭司鹄站在电梯出口,都没出声。

“我有个疑问。”

声音从电梯口的方向传来,方汀离得最近,她回头看去,就见是姗姗来迟的谭锁军和谭智斐,两人拉着行李箱,风尘仆仆。

说话的是谭锁军。

“您说城南那块儿地过了股东大会,那我想知道,爸在重病在床的情况下,他是委托的谁,进行的投票表决呢?”

这咄咄逼人的言辞,听得整间房里的人都悬了一颗心,特别是几个小的,挨着自己妈妈,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死死揪着自己的衣角,眼神格外惶恐。

方汀却只觉得讽刺,里面的人生死不明,如此紧急的情况,外面的人竟然为了钱的事吵得不可开交,要不说戏剧来源于生活。

这就是刘疏同自以为优秀血脉传承的谭家,在方汀看来,这薄情寡义的模样确实是一脉相承。

“自然是委托给我。”刘疏同道。

“那么就对了。”谭锁军笑道,他看向自己日渐操劳、面容已经显露老态的母亲,“既然这项投资合情合理合规,股东大会也都知晓,那为什么唯独您还在为这事担忧呢?”

“对啊,正常的投资风险,一定在股东大会评估时就掌握了的,肯定是控制在范围内的啊。”谭方楷刚说完,就被刘疏同瞪了眼。

霍艳华后知后觉,她没什么经商的头脑,但也听出了其中的不对:“妈,难道您买城南那块地的钱不止十多亿?”

此话一出,满屋哗然。

“那怎么可能,股东大会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研究十亿,最后划十五亿的账出去啊!”谭隆霆嚷嚷着。

其余人纷纷猜测,只有靠在浅米色墙边的徐书月沉思着,她倏地想起什么,猝然抬眸看向刘疏同:“您今年年初让我支了两个亿的项目研发款给合川制药,这事其他董事真的知道吗?”

刹那间,刘疏同脸色骤然巨变,她手不自觉攥成拳头。

谭锁军表情僵了下,心中隐隐不安:“什么研发款?”

“合川制药去年一整年的研发费用,一共是五千万,但妈让我给他们预支了两亿。”徐书月脸色沉沉,“这两亿被您套取出来,用在了买城南那块地上,对吗?”

如此一来,便能说通了。

刘疏同借用合川制药套取资金用于购买城南的整块地,如果市政规划的湿地公园在城南建设施工,那么这块地的收益自然翻倍,如此一来所有的资金链都是通的,不会有任何人发现她套取资金的事情。

可惜市政规划临时变卦,将湿地公园的建设开发选在了一开始并没有被列入方案的城西小荒山,那边山高林密,开发起来颇有难度,一开始所有人得到的消息,都没有城西小荒山。

而相对平坦的城南,几乎是本次市政规划板上钉钉的地方,为此刘疏同为了获得连片的地块,不得不将超出预算的城南废弃公墓一并购入,谁知,一夕之间,所有梦都碎了。

竞标没争抢过千翎从而躲过一劫的其他企业,暗自窃喜;和千翎一样高价购入城南其他地块的企业,则痛心疾首。

要不是千翎也损失惨重,其他被千翎风向误导的企业,一定恨不得吊死在千翎楼下。

方汀在心底叹了口气。

屋内安静得落针可闻,以往刘疏同高高在上的地位,如今由徐书月等晚辈取代,他们仿佛掌握了可以决定人生死的法杖般,睥睨着刘疏同。

不知是在等她的答案,还是早已在心里定下了判决。

方汀扫了一眼,她从没有觉得刘疏同像此刻这样矮小过——从未低下过头颅的刘疏同,此时像只战败的公鸡,头顶高傲的翎毛耷拉下来,整个人骨架都像松了下来。

她的缄默说明了一切。

白门在一片死寂中倏地推开,像落进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激荡起无数涟漪,数十双眼睛朝屋内走出的医生看去。

其中有中国人也有外国人,但无一例外,都是一副惋惜的表情,其中的一名中国医生,走到刘疏同面前,又看了眼众人,才沉重道:“实在抱歉,我们尽力了。”

说完,医生离开,露出身后白门里一张病床。床上躺着一个人,被白布盖着,看不出任何呼吸起伏的痕迹。

刘疏同脸色惨白,重重跌坐在地上。

方汀看了场闹剧和悲剧,最后离开的时候,她被谭司鹄拽住,问了句:“谭莛姝要回来的事,你知道吗?”

“知道。”方汀道。

似乎听出方汀语气里的含义,谭司鹄又道:“我没什么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这发言有点没头没尾,方汀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突然说这个,只点头:“我知道了。”

处理现场,没几个小辈什么事,方汀便先下楼了,临下楼才遇到匆匆而来的谭爻,方汀脚步顿了下,算起来,自谭莛姝那件事后,这是两人第一次单独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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