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纵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受罚还三心二意的张次公,忍不住刺道:“你不会忘了咱们为什么会被惩罚帮村民除草吧?”
惩罚还没受完呢,还有心思想别的,还敢撺掇我姐姐去找翁主给我求门路,你张次公到挺会的。
“这么羡慕?那你自己钻营去。”义纵揉了揉还没影的腰,冷冷的说道:“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再加重了惩罚。我倒是有姐姐在,去哪里都会带上我,你就永远留在村子里受一辈子罚,当一辈子除草的奴隶吧。”
“哎!别呀。”张次公一把搂住义纵的肩膀,一副好兄弟有难同当的模样说道:“义纵兄弟,咱们俩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看前几天你次公兄长我可是在翁主面前把所有的罪责都一肩抗了,差点脑袋就搬家了,也没把你推出去做挡箭牌不是?”
张次公现在可是只剩下义妁这么一个指望了,所以现在无论如何他都要和人拉进关系,义妁女医不搭理他没关系,这不是还有他弟弟义纵么?只要自己和义纵关系好,有了之前那一遭在,不怕义纵之后和他分道扬镳。
再说,眼看着义妁女医已经是翁主的门客了,他们一行人离去的时候女医肯定会带着自己的弟弟,不会把义纵一个少年留下,所以,为了自己也能有机会成为翁主的门客,日后飞黄腾达,张次公厚着脸皮不遗余力的不顾义纵的抗拒和义纵称兄道弟了起来。
不求像卫青小兄弟似的,可以入贵人的眼,至少不能比靠姐姐的义纵差了不是?
义纵想起张次公为了救他挺身而出、英勇无畏的行为,罕见的软了态度,他迟疑的看了不远处一直给庄稼除草的姐姐一眼,犹犹豫豫的说道:“带不带上你我说了不算,要看我姐姐的意思。”
有你这句话就好办多了。
张次公拍着胸脯,对义纵保证道:“只要我和你姐姐说请的时候,你在旁边适时的给我帮个忙就行,成不成的,也就那样了,大不了我真就一辈子给村子里当奴隶了。”
话是这样说,但张次公肯定不会真就这么干,他看了看一副认真干活,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义妁女医,笑嘻嘻的走了过去。
还没等人到眼前,已经听到他们商议的义妁开口了,说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弟弟才和你相处没多长时间,连拦路抢劫的事都敢做了,我不敢相信你真的会改好。”
张次公罕见的变了脸色,一张脸差点没涨红,他对着义纵还敢吹嘘的天花乱坠的,但遇到义妁这个妙手回春的救命恩人,就怎么也不敢夸下海口。
义妁虽然这么说,但心里也不敢真的就将张次公这人留下,怕他再给村子里惹来什么麻烦,胆大包天到敢拦路抢劫,这次是遇到翁主这样的善人,不与他计较,只略施薄惩,但若是下一次遇到那些视人命如无物的贵人呢?怕是整个村子里的人都不够他霍霍的,这样不靠谱的人只适合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
到底是她从野兽口中救回来的人,做不到看着他找死,罢了,能救就救吧,看在他对自己弟弟还不错的份上,希望经过了这事,张次公这人是真的知道错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义妁叹了一声,到底是没让张次公继续涨红着脸久等,语气淡淡,不带感情的说道:“启程的那天你可以随我们一起走,但是我事先给你交代清楚了,你是作为我的帮手跟着的,若是再做下作奸犯科的恶行,别说翁主了,就连我也不会放过你,义纵求情也不行。”
“行,行。我答应你。”张次公连连点头保证道。
他还没高兴的没了脑子,知道要留在他们身边,义妁只是第一个南关,翁主那里如果不同意,他肯定也是被留下的那个。
启程的那天,刘陵果然在队伍里见到了挎着包袱的张次公,义妁和义纵的包袱都背在他的身上,看起来倒是挺像一个下人的,就是身强体壮了些。
刘陵挑了挑眉,撇了眼赔笑着的张次公,视线看向义妁道:“把他也带上了?”
义妁点头,回道:“怕他留在村子里再惹事,还是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些好,别再惹了不该惹的人连累了村民。”
刘陵明白的点了点头,却挺义妁接着道:“他还是带罪之身,翁主您该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就他这身强体壮的当个劳力也还行,队伍里有什么脏活累活全交给他。”
只要能留下来,日后就有希望,张次公也不在乎义妁给他揽脏累活,听着义妁的话,一个劲儿的点头应答。
“行吧,想留就留下来吧。”刘陵没有在意,对她来说多一个人少一个人的,只要不是什么名声显赫和卫青、义妁这样的人物,她也不怎么在乎,就当是个养个护院吧,张次公别的不说,箭术还是不错的。
张次公见翁主没有赶他走的意思,答应了他可以留下,那叫一个喜极而泣啊,当场就恨不得跪下来给刘陵和义妁一人磕一个,刘陵见状,忙提前给人打预防针道:“本翁主先说好,你要是想留下来,就得老老实实地,否则本翁主随时就把你个赶出去,从哪儿来的回哪去,听到没?”
说着,又看向站在义妁身后的义纵,瞪了他一眼,说道:“还有你也是,别以为我看在你姐姐的份上会放你一马。”
义妁对刘陵越俎代庖指责弟弟的话没有表示,甚至欣然欣赏弟弟顿时色变的脸,觉得还挺好看的。她这个当姐姐的没有教好弟弟,弟弟不听话了怎么办?没有关系,总有人教你成长,让你知道教训。
一行人再次启程,这一次他们的最终点是刘陵和卫青期待已久的长安城。
“终于到长安城了,这一路上可真不容易啊。”刘陵忍不住感叹,这古时候的长途可真不是人走的。
这一路上容易不容易的,雷被觉得他最有发言权,毕竟翁主一个不高兴或者不痛快就命令队伍停下,全体就地安营扎寨,他们这一趟的行程,几乎是雷被以前走过的三四倍还要慢。雷被忍不住说道:“翁主若是路上不故意耽搁行程,咱们一行人早就到长安了。”
怎么?这是故意讽刺我呢?
刘陵正想回怼回去,不想这一眼就看到身姿板正骑在马上跟在雷被后面的卫青,瞬间没了怼人的欲望,看了一眼卫青,目光灼灼,意有所指的说道:“这是天意如此,若不是我拖延行程,怎么会遇到卫青呢。”
卫青顿时低头不语,不过刘陵还是瞄到了卫青低下头时的那抹浅笑,忍不住在心里感慨:嗨呀,还挺害羞。刘陵根本没想过是自己目光太过放肆的缘故,只以为卫青从小就是这样沉稳、低调的性格。
刘陵一路上经过了不少或繁华、或荒凉的城镇,但没有一个能和汉朝的都城长安做比较,不过这样难怪,长安毕竟是西汉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其富饶程度远非其他藩王封地可比拟。
他们一行人是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own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