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
露出来的手臂被划了几道的伏黑甚尔黑着脸坐回了酒吧,但那些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恢复,仿佛未曾出现过一样光洁。
佐助也说不上多么游刃有余,披着的黑色斗篷被削掉一大块,破破烂烂地挂在他身上,那张雪白的侧脸多了一道血口,鸣人心疼地看着那道口子,比佐助本人还难过。
然而甚尔受的伤比佐助更多,鸣人毫无感觉,甚至还有一丝愤愤不平,为他伤了佐助。伏黑甚尔察觉到鸣人对自己的不满,不由得冷笑一声。
他倒不会为这种恋爱都没谈过一次的小鬼的双标生气,只是不爽自己打架受伤了,孤家寡人没人心疼而已。
伏黑甚尔叫了一打啤酒,很粗鲁地掀开盖子灌了几瓶,佐助冷眼看着他喝,一句话不说。
半晌,伏黑甚尔终于平复下自己焦躁的心情,哑着声问:“七月一号,你们准时滚,没错吧?”
佐助点点头。
现在是五月底,不过三十余天,伏黑甚尔瞪着佐助,他并非没有遇见像佐助一般体术、剑术都精湛的人,但方才的战斗中,这个黑发的俊美青年远不仅仅于此。
再加上已经被证明的追踪技术,这两个人不是善茬,伏黑甚尔又喝完一瓶,思索自己到底要怎么熬过这一个月。
不做任务?不可能,他的钱早就因为买赌马卷而挥霍一空,最近如此着急就是如此。
这是他唯一会的勾当,伏黑甚尔撑着脸想,思绪里忽然掠过一张稚嫩的脸。
……也没地方能要点钱,孔时雨这家伙不懂最近跑哪去了,他点了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才说:“我出去干活的时候,你们不准离我太近,不准干扰我的任务,不准被发现,不准影响我的名声。”
伏黑甚尔其实也不相信这两人真的就是按他们所说什么“看着自己”,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以为自己是圣诞老人还能无需无求满足小朋友愿望吗?恐怕是有什么不能说的目的罢。
赶不走,那就留在身边,看这两个人到底要干什么好了。
“好。”佐助同意了这些要求——他才懒得去管伏黑甚尔干什么,要不是这是他的工作,伏黑甚尔现在死了他都不觉得可惜:
毕竟这几天的观察中,佐助没有发现这个男人身上有任何值得去拯救的品质,除了强大的力量。而他的妻子却是一位能够托付愿望给宇智波愿望局的好人,真是难以置信。
鸣人眼睛亮晶晶的,他是一个喜欢交朋友的人,幼年的经历让他总渴望别人的善意与好感,此时大家能够和睦相处让他格外高兴,哪怕只是表面的。
于是鸣人自来熟地拿过一瓶啤酒:“干杯!”
没有人跟他干杯。伏黑甚尔一脸「小鬼学大人做事很难看」,而佐助连手都没举起来。鸣人举在半空的手僵持了好一会,他才摸着脑袋打着哈哈准备放下:“哈哈哈佐助你饿吗想不想吃拉面我说——”
鸣人手中的杯沿被碰了碰。一只白皙的手稳稳地拿着一瓶啤酒,纤细的指尖扣在杯壁。
他愣了愣,看向佐助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鸣人重复了一遍:“……干杯?”
佐助迅速用眼睛瞥他一眼,沉默地点点头,单手打开瓶盖,浅浅地抿了一口。
鸣人觉得自己简直就要忍不住笑了——他湛蓝的眼睛整个弯起来,像是一瞬间就被点燃了,他想自己是这么幸运,他不仅找回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还能从失忆的佐助这里得到这样的好待遇。
他知道世界上可能只有自己会有这样的好待遇了。
怀揣着这种几乎是热泪盈眶的心情,鸣人“呜呜呜”地喝下一大口:“来啊甚尔君,我们也干杯!”
事实证明,乐极生悲是有其自身科学的道理的。
“小青蛙哇哇哇哇哇,在池塘边叫呀叫叫叫,绿绿绿绿绿绿——!”
“漩涡鸣人,你再叫我就把你丢在这里。”
深夜安静的街头,只有路边昏黄的灯光,宇智波佐助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他艰难地拖着肩膀上的金毛,重虽然是重,但佐助毕竟是忍者,这点重量根本不算什么。
重点是,鸣人喝醉了。
他还唱歌。
所有想要路过他们的路人在听到鸣人堪称鬼哭狼嚎的歌声都默默绕开了,还用诡异的眼神看着他们两个。
这种嫌弃的态度还波及到架着鸣人往前走的佐助身上,这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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