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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妥协

小说:

恶犬将军觊觎我多年

作者:

幕火

分类:

古典言情

“阿玉,我们少时相遇,一路相伴五年,从粗茶淡饭,到如今……即便当初只为恩情,五年时间,难道一丝爱也没有吗?你对我,究竟是怎样的感情?”

李孤玉微微垂眸:“夫妻之间自然是……”

“不谈夫妻呢。”

“……”

“也不谈恩情。”

袖口下拳头攥紧,李孤玉回身,此时他已走近,她可以清晰看见他眼底的困惑,他接着问:“若是,正常相遇,你会像当初这般爱我,待我好吗?”

李孤玉静静望着他。

良久,她答:“许厌,如今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许厌执拗问:“那曾经呢?”

“算我糊涂。”

静谧的夜色中,李孤玉几乎可以看见他双眸中的呆滞。

李孤玉知道,他既然已经看到了那衣服上的鞋印,心中定然已经有了他自己的猜测,他能如何猜测,那可太好猜了。

毕竟上次,他就已经看到过,秦淞从她房中走出来。

有其他想法也无可厚非。

那日,他便觉得她就是那样的人,那从前承诺过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也不过是一时之欢罢了,那时或有真心,可人心终会变。

李孤玉深吸口气,直截了当问他:“你觉得我与谁有染了?”

许厌心一紧,摇了摇头:“我若真的那么觉得,早已如他人一般一封休书丢下去了,怎么会还站在这里与你好生讲话?”

李孤玉自顾自道:“你觉得是秦淞,对吗?”

许厌眼眸一沉,没回话。

李孤玉的声音便继续。

“是啊,真发生那种事,我也毫无还手之力,我只是个弱女子而已,而他是上过战场的将士,他若想得到我,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更何况,他还有如此身份——”

“秦王秦遂为当朝最大的功臣——当初北境那边忽然大肆进犯,杀的皇室只剩陛下这一个独苗,亏得陛下匆忙登基后有秦遂担起重任。”

“深受帝王信任、百姓爱戴的重臣,他的儿子,哪怕没有功绩,哪怕只是个纨绔子弟……”李孤玉缓缓走近,望着他的眼,感受着他的呼吸逐渐紊乱急促,听见他手指紧攥发出的声音,唇角一勾,“但他想做什么,你亦是如何都阻止不了。”

几乎是在一瞬间,一只手捏住了她后脖颈,她踉跄了一步,闷哼一声,差点撞在他身前,又被他的手拉住控制了距离,她呼吸乱了一下,只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菖蒲香。

是从前她最喜欢的味道。

现在却不是了。

如今一闻到,她就想吐。

反胃的感觉涌上来的一瞬间,耳边传来他低闷的声音:“这便是你五年以来,唯一的心里话了,是吗。”

接着后脖颈那只手收紧,硬生生让她仰起了头。

“你为什么不爱我。”

“凭什么……不爱我?”

李孤玉看着他不知何时泛红的眼尾,眼前浮现五年前,他差点没救下她,亦是这般慌乱。可这画面转瞬即逝,她的理智在一瞬间被喉间涌上的恶心感拉回来。

许是以为自己力气用得太大,许厌见她稍显痛苦的神色,终是松了手,深出一口气退后一步。

李孤玉以为终于得了解脱。

却就在下一秒,许厌再次上前,抬手将她抱进怀里,颤着声唤她:“阿玉……阿玉,求求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

李孤玉缓着气,闭眼缓和着那恶心感,等心静了会,才缓缓开口,道:“你知道,我不会接受你还有其他的人。”

许厌摇着头,抱得更紧:“我说过我不会碰她的,你信我,信我……我没有办法,我不能抗旨……”

“要拉拢人,我不信只有这一个办法。”李孤玉伸手去推他,用尽了力气,但他不肯离开,紧抱着不放手。

推到累了,掌心稍稍停了会,方才感觉到肩头微微湿润,而后是许厌哽咽的声音:“你答应我,不要走,不要离开,好不好?”

他似乎并不想讲道理。

李孤玉的手臂缓缓下落,彻底心死,咬牙道:“不好。”

“答应我啊……”

“不好。”

“……”

接下来,许厌没再回话,只是抱着她的手臂始终不放松。良久,他道:“我不会让你离开。”

说完,他松了手,深深看她一眼后,转身离去。

徐徐晚风将他衣袂卷起,顷刻间,他便到了院门,只见他招呼了人过来,吩咐几声,而后回眸看她一眼,道:“自今日起,这院子,便是你能去的所有地方,衣食不会亏待你……待你想明白了,便让下人来找我罢。”

然后,外面的家丁将门推上,上了锁。

李孤玉站在原地,心绪翻涌。

分明她什么都没做错,分明是许厌这烂人先违背诺言。什么圣旨,什么无可奈何……若他不想,若他能替陛下想到其他办法,陛下还能强迫他不成?

如今魏朝不能没有他,陛下不会强迫他,更不会在这种关键时候罢免他,他在怕什么?

李孤玉深吸口气,回身进屋,重重将门关上,有些烦恼,慢悠悠换着衣物。

原本,若只是见死不救一事,他们二人还不会到如此地步,可许厌一次见到她屋中出来了男人,一次又看见她衣服上沾了不正常的鞋印,对她已然不信任。

难道,只能如从前一般去讨好吗?可她实在做不出来。

方才,许厌出门时,已将院门上锁,这是决意不想和离,要将她锁起来,偏偏这时候,阿陶与左念棠没了消息。

她心中忐忑不安。

不能出门,不能回家,又如何和离?难道,只能这样慢慢等着吗?

满怀愁绪将衣服挂好,她转身望着窗外,院内花败,凉风习习,竟觉得有些凄凉。

她想,或许许厌早就想这么做了,才答应那官员的。

没了阿陶,没了左念棠,又还有谁可以帮她?

李孤玉在屋内踱步,行至书桌前,想着写些什么——她倒是记得,从前她跟着左念棠,在洛水书院交了些朋友,或可以写信求助——但许厌不可能让她把信送出去。

那么如今只能……

“在想什么?”忽然,一只手伸出来,从后面揽住她的腰将她抱住,“今日我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进来呢,夫人。”

李孤玉霎时间回神,抓住腰间那只手往下扒,回头,看见秦淞还笑嘻嘻的模样,不由得来气:“你快放开!”

秦淞没有松手,埋头蹭了蹭她脸颊,气息落在她颈侧,连带着动作一起,弄得她颤抖,下意识躲避了一下。

“你来做什么?”李孤玉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秦淞顿了顿,道:“来找你。”

“……你之前说帮我查清他们为何杀她。”李孤玉提醒道。

“是说了。”秦淞喃喃,埋首在她颈边,“但我见了你,便什么都忘记了。”

“少说胡话,你不是说你很有能耐吗,现在查到什么了?”

边说着,李孤玉抬手继续制止着他在她腰间的臂膀,低眸望下去,忽然想起左念棠说的孩子,更是慌张,生怕他用了力。

秦淞全然不知,手指落在她腰侧,隔着一层里衣,指尖摩挲,不顾她的躲避,表现得格外亲密,轻启唇瓣,低声回道:“自然查到了——是因为洛水书院。”

李孤玉微怔,这才侧头看向他,眸光闪烁,有些震惊。

秦淞顺势抬手,抚到她面颊上,将她的脸抬起,拇指指腹在她白嫩的脸上轻轻摩挲着,“你是她的朋友,你不知道吗?当年,她父亲因为毒害皇子被赐死,她原本,可就是个罪人,能有如今成就,全靠陛下心软,未赐贱籍。”

“而洛水书院,你该知道,是皇宫名下的产物之一,是国子监之外,最具影响力的书院。”

“她与洛水书院的人有交集,这事儿,你知道的吧?”

李孤玉都顾不上他作乱的手,十分纳罕:“可就算如此,棠棠她也并未做什么,若只是因为怕她接近书院学生有目的,就要赶尽杀绝,未免太……唔?”

在她说话间,秦淞的手动啊动,转而又用虎口钳住她的下巴,捏着她双颊,稍稍用力,制止了她的话语。

然后接着她未说完的话,忽然沉下了声道:“是啊,你们皇帝就是这样的人。”

他眼神沉沉,烛光都照不亮。

李孤玉想将自己的眼挪开,却被他控制住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俯身又靠近了些。

他咬着牙继续说:“得鱼忘筌、辜恩背义,颠倒黑白自私自利……他就是那样的人。”

在他靠近的一瞬间,李孤玉的心脏狂跳,惊恐之余又有些疑惑,在他手掌的掌控之下,轻微挣扎,勉力问出一句:“什么……意思?”

这时秦淞忽然笑了一声。

他的手掌托着她腰身稍稍一动,将她翻了个面,再把她放在书桌边缘,一手撑在桌边,一手圈着她的腰,仰头看她:“意思就是,你若不跟我走,你的下场,就跟左念棠一样。”

李孤玉立马回驳:“我夫君如今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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