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翊惊道:“死了?怎么会?”
谢梓明面色凝重:“看似是昨夜死的,按道理是顺天府和礼部的人负责,可到现在还没有动静,我们要插手吗?”
“先不。”裴翊思索道,“你先派人暗中看管,我去找周姑娘。”
“不是,等等……”谢梓明叫住要走的裴翊,“周姑娘医术是高明,可她也救不活死人啊。”
裴翊皱眉,这人是拿他当傻子了?
裴翊:“阮良才是周姑娘旧交,我去给她报个信。”
说着,裴翊风风火火地跑去了自己的马车,谢梓明留着原地,看着异常活泼的裴将军,无奈摇头:“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周琞还在因为裴翊的事,和陆少文对峙。
陆少文把桌子拍的砰砰响:“裴翊跟咱不是一路的!你知道他有多凶残吗?只要落在他手里,什么话都能给你挤出来,而且战场上的人天生就带着煞气,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就算纠缠郑晏,也比他强啊!”
周琞被他说的没了脾气,干脆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我就纠缠上了,怎么着!”
陆少文又一次被她的厚脸皮惊到了:“周文竹!你!你简直无可救药!”
“阁主。”跑来传话的小厮,见两人吵的火热,在门口犹豫道,“那个……裴将军在门口,说又要事求见,见吗?”
周琞摊在椅子上,阴阳怪气道:“这我能说了算吗?问你敬重的陆大侠,看看他敢不敢把护国将军赶出去,反正我是不敢。”
陆少文瞪了她一眼,忍气吞声道:“请进来。”
小厮点头跑了出去。
周琞冷笑:“呵!”
陆少文懒得和她说话,侧着身坐在她旁边。
裴将进门,抬眼便看到背对着的两人,他查过周琞,自然知道陆少文,因为两人的关系,还酸了好长时间。
裴翊挪到周琞身边:“我这次来,是有事要说。”
“坐下说。”周琞招手给裴翊要了杯热茶,“怎么了?”
裴翊坐下:“阮良才死了。”
周琞大惊,胸口像有重石落地一般,咚的一声后,只留闷痛。
“什么?”陆少文猛地起身,随后发懵“阮良才是谁?”
周琞脑袋有点懵:“是我认识的一书生。”
陆少文回头,眼尖地发现周琞脸色有点苍白:“阿竹,你怎么?”
周琞拍了拍陆少文伸来的手:“没事。”
看着这二人熟捻的样子,裴翊心里一阵阵地发闷,像是胸口压了一块大石头喘不上气,这样有火发不出的感觉,差点将他憋死。
阿竹,阿竹,阿竹……
叫那么亲切干什么?
裴翊站起来,凑在周琞面前蹲下:“阿琞,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周琞低头看着裴翊亮晶晶地双眼,怎么看怎么像一只没断奶的小狗,差点把手放在他头上揉一把。
周琞理智回归,客气又疏离地问道:“裴将军此次前来只为了告知我此事?”
裴翊点头
周琞质问道:“可据我所知,阮良才是考生,此事应交于顺天府,将军与我说有什么用,况且此时朝堂上还未传开,你怎么就知道了?”
裴翊吃惊道:“你怀疑我?”
周琞只是看他,没有说话。
陆少文与周琞这么多年的默契还是在的,立马接过话茬扮起了红脸:“阁主没有这个意思,裴将军你先起来,喝点茶,需要什么茶点吗?”
陆少文拽了裴翊一把,没拽动。
裴翊扒在周琞腿上,单膝跪在地下:“我是吃他的醋,但我也没有丧心病狂到要杀了他吧?”
陆少文继续上前去拽裴翊:“阁主她没有这个意思,你先起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裴翊死死地扒着周琞不放手:“我什么都不知,他一出事我就来找你了,你居然还用这一套对付我!”
裴翊力气大,周琞被他用力扒着,腿都要没知觉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先放手。”
“我不!”裴翊耍赖道:“你就是怀疑我!”
周琞在他肩膀上轻轻一敲,裴整手臂顿时一麻,卸了力,周琞在他肩膀处一踹:“我不该怀疑你吗?你不是还变相通缉过我一次吗?一千两金,我都不知道我这么值钱。”
周琞没有用力踹他,裴翊顺着她的力道往后一仰,夸张地跌坐在地上:“你……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陆少文吓了一大跳,虽说他不想让周琞和裴翊走的太近,但周琞这也太夸张了吧!那可是裴翊啊!北戎人人畏惧了杀神,谁敢这么给他摆脸色啊?
陆少文捡起自己仅存的理智,连忙上去解围:“将……”
裴翊:“周琞!”
陆少文见裴翊脸色一变,他心底立马生出了无数条逃出京的方案,却见裴翊眼里冒出了泪水……泪水!?
裴翊眼里满含泪水,却又倔强的不让它掉出来:“周琞,你没有心,那日在床上,你亲口对我说你命不久矣,我能怎么办?我又不会医,我就只能重金寻医,不然我又没病,找医师干什么!”
陆少文看的目瞪口呆,打死他都想不到,这两人的相处模式是这样的。
周琞看向陆少文:“你先出去办正事。”
陆少文点头出去。
周琞伸着脖子见陆少文走远了,立马窜到裴翊身边:“快起来。”
裴翊顺着周琞的拽他的力道起来,嘴里念念叨叨:“你就是没有心,我来与你说消息,你还踹我一脚,疼死了!那几人在小院时,你就不是这样的,现在厌弃我了,不珍惜了……”
“好了。”周琞给他拍拍身上的灰,“我错了,再说我也没用力啊。”
裴翊哽咽道:“你还说!你踹我一脚,比别人捅我十刀都疼。”
周琞装作吃惊道:“嚯!这么厉害,我怎么不知道我有这么厉害的神功,以后出门光是踹别人,就能当上江湖第一了。”
裴翊不满道:“你就会哄我,满口胡言。”
周琞:“怎么会呢?”
裴翊想着之前为把周琞抓回来,许诺“只要人活着就行,残不残无所谓”。
现在后知后觉涌起一阵后怕,幸好人没事。
裴翊面上不显,依旧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怎么不会,你骗我说你命不久矣,我真的信了,我找了太医院的大夫,他们都说没见过此种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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