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离花节宫宴也只剩下最后一天了。
许清忍耐着心里的欣喜,信已经送出去,哥哥是肯定会来的。
今日不似往常那般冷,外头也天光大亮,好像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她到底是个孩子,对肖银说:“银姐姐,我们的机会来了。”
肖银眼眶湿润,许清只拉着她的手,轻声道:“别哭呀,这座皇城吃不掉我们了。”
肖银是看着这么多年自己的小姐忍辱负重才成了着宫中有人敬仰的贵妃娘娘的,她看着此刻许清脸上的笑容,忍不住又哭又笑的与她说些亲热的讨己话。
外头冰雪渐融,透露出点来之不易的生机。
花节前,汕国的天气会不那么糟糕,隐隐地透露些下个季节也许要来临了。
皇帝知晓花节一直属内监管,而今年与过往不同的办理让他多问了一句:“往年可都是一成不变的,”
他没什么样子的倚着椅子,随意指了指桌上的红梅,“这些哪里来的?”
下人战战兢兢地回他,生怕他一个不开心那他问罪,“今年是淑贵妃娘娘办的。”
魏巍想了想许清,他记得十一岁许清的脸和身体,他眯起眼睛回忆,好似看见了什么令人愉快的画面。他说:“快到午膳的时辰了,”他笑起来,恶心到有些发腻,“传膳吧。”
皇帝午膳传时了许清。
许清在心里狠狠皱起眉头,她想起来十五岁生辰时,皇帝来看她,她本以为会如往常一样趟一场脏水,但皇帝只是掐着她的下巴,眼神从里到外的透过她,却又好似没什么兴致了。
从那天起,她不再经常被传侍寝,皇帝像是突然不再宠爱她。也是这一年,许清哥哥凯旋,许清封了贵妃。
皇帝昭她的频率很低,几乎是一月一次,偶尔来看看这个摆设贵妃讨他开心。但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二次了。
她有些不安的来回走动,还是许清来提醒她快些走。
她扯着肖银的袖口,“银姐姐,我心里不安。”肖银只当是她对皇帝的阴影又发作了,宽慰道:“娘娘莫怕,快些回来便是,日后便不一样了。”
许清忍着心悸点头。
一路上许清都不知道究竟哪里出了问题,直到进殿后皇帝的眼睛落在她身上。
她的心一下子快速的跳动起来。不对,不对劲,这不是皇帝平时看她的眼睛,这是他看十一岁许清的眼睛。
许清瞬间心下大乱,半蹲着请安时差点绊倒自己。
她有些不敢看他,怎么办,怎么办。
她心里思考着一切能逃脱的办法,可在皇帝手搭上她小臂的一瞬间,脑子瞬间空白。
该死的皇帝后遗症,她没有了想法,全身力气都用来克制自己的颤抖和生理性反胃。
她看着皇帝慢慢地脱掉自己的外衫,眼中水汽堆积。不对,分明早过些些时日我就找到办法了,怎么会这样。
她已经十七了,分明已不是毫无反抗之力的幼童,如今却还是只能和六年前一样,把所有认识的不认识的神仙都求完了。
当然,没有求来一个转机。
陈哑今日出宫去视察了几个监察点,刚处理完几个不自量力的人,正慢条斯理的拿着上好的丝巾仔细擦手,手指修长指尖圆润,只是没什么气血,看上去像具尸体的手。
他一边擦一边问安排在皓月宫的眼线:“娘娘今日有什么举动吗。”
探子答:“今日晨时就在宫里戴着,午时……被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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