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春季已经悄悄地来了。
京城的雪在慢慢消融,吹来的风也不像冬日那般刺得人面颊生痛。但还是阴冷,就算出着太阳,也抵不过从骨头里传来的冷痛。
许清醒来时房间没人,身侧的被单褥子一点褶皱也无,许清甚至拿不准昨夜他们是不是在这张床上做过什么。
她本以为自己的病症会再次发作,
但也许是因为陈亚只是用手,又或者是他并没有如皇帝那般享受宁虐她的快感
虽然他也是凶狠的,但是又意外的温柔
昨晚她几乎没有什么不适,是痛是克制是逗弄,是与寻常男人应该完全不一样的欢愉
她避免不了的想起他的轻笑与叹息,男人有些灼热的呼吸吐在她的耳畔,将那一片染的绯红
她在浪潮中透过水雾看他,只能看见他布满掌控欲和破坏欲的眼眸慢慢得被一种奇怪的满足欲吞噬
许清身上汗水淋漓,但陈亚却连外袍都没乱,她想怎么会这么不公平,气性一上来,她攀住陈亚的脖子,在他肩膀处咬了一口
“娘娘,狗才胡乱咬人。”他气息都不怎么乱,用一种算得上纵容的语气对她如此说道
他说着又不动作了,用一种古怪的,许清有些听不懂的语调说,“算起来,奴才才应该是狗。”
她迷迷糊糊得想着,咬的就是你,坏人是算不上人的
回忆到昨晚的情景,许清还是觉得哪哪都不自然,也不敢再待在床上,又看见床尾放着自己的衣裳,慌忙就穿好下床去穿自己的鞋。
腿根有些酸软,她只经历过虐待,还未曾知晓情爱其实也是件算得上快乐的事
但她还是羞耻得想钻进地缝,一边快步走着,又想起还未洗漱,只得走到半路又停下脚步,憋的红了脸一时进退两难。
好在门外似乎有人候着,听见声响便敲了敲门,却没有出声。
许清反应过来,迅速冷静下来,去坐屋内明显是新添置的梳妆台,微微清清嗓子道:“进。”
从门外走进两位侍女,许清微微惊讶了一瞬,原来这是两位哑女
她们进来后有微微的不熟悉,看出来是第一次进入这间房,目不斜视地走进后便微微欠身请安,然后上前为她洗漱。
她刚刚冷静下来,虽然明眼人都知道她一夜未归是为什么,这两个侍女也什么都说不出,她还是略微得感到些奇妙的感觉。
硬要说的话,她现在就像是被陈亚豢养的小猫,几乎事事都被安排妥帖了。
她轻轻打散这个想法,看着发髻被梳成往日的样式,她们又给她净了面,然后向后退了一步,欠身请她跟着她们走。
许清左右看了看着发髻,手艺很好,甚至比为她梳了好几年贵妃头的肖银还要好。
她微微抬首,示意她们先走
于是这两位侍女便领着她出门,穿过外面的长廊
许清没有记路的习惯,入宫几年走过的路来来回回也就那么些,也不需要记。她跟在后面,微微侧头去看这宫殿的院子。
昨天来时未曾注意,但是她知道院子中有好些竹子,竹子冬季也是鲜活的,如今日头清朗起来,绿的更是富有朝气。
院子有水池假山,许清怎么说也是大家出生的女儿,看得出这格局与财富,单别的不说,院子很好看,不是俗气的千篇一律的格局。
也许是为了不乱想,许清看得有些入迷,不知道已经到了,差点撞上侍女,她及时停住抬眼去看,她是被带到了,陈亚正在里面用膳。
两位侍女向陈亚行过礼,便自发守在门口了
许清头皮有些发麻,硬着头皮走进去,“见过掌印。”
她紧张的手僵脚硬的,请安的样子有些许的不自然。
陈亚放下筷子,许是觉得好笑,也真的笑出了声
“不必如此拘束,娘娘不记得吗,您昨晚就未曾请安。”
他故意提起昨晚,倒是让许清更紧张了,她自己也许未注意到,自己的耳根几乎是立马烧红起来。
她不知道说什么,只好自己主动坐下去动那一份一看就是为她准备的早膳。
陈亚眼底笑意加深,他去拿桌上的公筷,为她夹了一点小菜,“娘娘,吃这个。”
而许清只看得见他荧白的手出现在视线,手指修长,指尖比往常更加红润
但最重要的是这只手上少了平日里有的东西
她的脑袋一下哄的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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