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要求:送瞿义一束鲜花。”
“你说什、什么玩意儿?”对于这项奇葩的任务徐凝满脸无语。
“这方圆十里的,哪有什么鲜花。”
徐凝一路问小厮,这才找到沁园。
沁园的花令人琳琅满目,眼花缭乱,初冬剩开的花可谓尽有。
淡粉的山茶,一簇一簇,层层紧裹,不远处的仙客来正高傲着抬头,像一个娇气的小姐。
徐凝四处闲逛着,选花的同时欣赏着沁园美景。
“阿胥,是你吧?”
转头欲走的少年,倏然顿住脚。
“不是,赵小姐认错了。”少年微侧着头朝身后人说。
“朱锦发带,乃永华年间西洲使者进贡。全国上下仅此一条。当年镇北将军莫文青因大败西洲,他为了讨妻子欢心,不要赏赐反而向陛下讨要了它。”
“一条发带而已,相同的多了去了。”
“哦?是吗?可朱锦发带不同啊,烈火焚不灭,尖刀斩不断。”赵明裳提剑,欲挑少年的发带。
这怎么说着说着打起来了?
徐凝握这花,躲在亭子后,想上前制止又怕祸及自己。
堂溪胥可不管面前的是男是女,只要对方攻击他,他是分毫不留情面。
黑夜中,少年身着玄色劲装,与夜融为一体,徐凝一时看不清少年的身形。
不下两招,赵明裳败下阵来。
“阿胥,我们有必要如此吗?我们儿时可是最好的玩伴啊。”美人说掉泪就掉泪,丝毫不犹豫。
哎呦,这美人计使得一个迅速哦。
女子与半刻钟前胜券在握的神情判若两人。
“小娘子在瞧什么呢?”
“没看见吗,别人打架啊。”徐凝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说完才反应过来身旁有人。
“你好啊。”徐凝机械地转过头,有种被抓包的感觉。
“小娘子我们又见面了。”宇文屹摇了摇折扇,笑眼咪咪。
徐凝想了会儿,仔细看了看青年的眼睛。
哦,想起来了,眯眯眼。
说他眯眯眼不是因为他眼睛小,而是因为他时常挂着一副笑脸,眼睛眯成一条缝。
堂溪胥将赵明裳的手腕反握,初雨放晴,地有些湿,赵明裳败手间脚下踩滑。
“主子小心!”隐于暗中的侍女见此情形出来,用剑缓缓接住将要摔倒的赵明裳。
堂溪胥是仿若没看见的,丝毫没有要拉她的意思。
“怜香惜玉”几个字在堂溪胥身上是看不见的。
“赵小姐,这些年来令尊的乌纱帽可否戴的安稳?”少年背对着光影,昏暗的月光淡淡地洒在侧脸。
“你在劝说别人时,先看看你自己有没有资格。”堂溪胥头也不回地离开。
赵明裳紧蹙起秀眉,本想问点什么,但还是止住了口。
“走吧,回去。”
“小姐,这。”
赵明裳了然,心中已有了打算。
不对啊,这怎么和原著不一样啊。不应该是青梅竹马久别重逢,互看对眼,互相情根深中吗?
“小娘子这表情当真丰富,你是学过变脸吗?”宇文屹见徐凝的神色在一刻钟内变幻万分,拿她打趣道。
徐凝静静思忱着,没听见宇文屹言语。
堂溪胥人呢?少女不过走神一分,就不见少年的身影。
“小娘子的花是送给谁的啊?还挺好看的。”宇文屹正欲将花拿过来嗅一嗅,就被忽然冒出来的少年打断。
“走了。”堂溪胥一把牵过徐凝的手,径直走了。
徐凝还没反应过来堂溪胥是何时过来的,脚就跟人走了。
“唉。现在的年轻人好生无礼。”
“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徐凝使了点劲儿才迫使少年松开手。
“你刚过来,我就看见了。”
有点子尴尬……
“哈,我不是有意的哈,我这不是看你和赵小姐聊得火热,我才没去打扰。”徐凝微滋着牙,有些不好意思。
“你这花……”
“我见它好看,自己摘着玩的。”徐凝忙将花藏到背后。
这时瞿义正往这边走来。
“堂溪胥,方才我二师兄说有事找你,就在客房,让你有空去一趟。”
“快去吧,他早在屋里等你了。别让他等急了。”徐凝一边推着堂溪胥。
堂溪胥半信半疑,但还是走了。
徐凝见堂溪胥走远,拿着刚摘的花塞到瞿义手中。
“以前我与你说话态度不友好,今天算是和你道歉,对不起。”徐凝想了半天才想出了个这么个措辞,不过也是她真心实意的。
瞿义半晌未吱声。
“嗨,我当什么事呢,我从未放在心上。”瞿义接过花,才仔细看清花的品种。
“你这怎么搭的啊?每一朵花单看都好看,被你这么一搭配都不好看了。”瞿义啧啧的,颇为嫌弃。
“不过看在你辛苦摘花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收下吧。”徐凝刚想说不要就算了,她拿回去插花瓶里,结果就看那人深嗅花香。
徐凝眨了下眼。
是我看错了吗?微黄的马灯下,玄色的衣角方才还随风飘荡,现下已然消失。
……
“要不是今日小姐上台比试,已然受伤,怎会落于下风。况且这堂溪公子下手也太狠了,一点也不留情面。”赵明裳的侍女小心地扶着她。
几招下来,赵明裳身上多处被打得酸痛,双走路时全然没有方才离开时的体面。
赵明裳疼得撑不住腰。
“你找时间去调查一下十年前的事。能查到多少是多少。”
“还有,往后这种碎嘴的话莫要再说。我赵明裳没有这种品行的侍女。”赵明裳擦了下唇角的血。
“是,主子。碧青知错了,往后绝不再犯。”
主仆二人继续向前走着。从沁园到客房很远今夜未必能走到,小路要近些,不过几乎无人,连野猫子都不舍得来。
途中二人见一破烂楼阁,实在走不动,暂时寻了这处落脚。
“小姐且休息着,我去寻些柴火。”
赵明裳半躺着,喘着长气。
“吱吱吱”
“谁?出来!否则我不客气了!”赵明裳瞬间将心提起来。
“哦?赵小姐身负重伤,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对我不客气。”
男子身形颀长,头戴黑金发冠,一身浅色长袍,长袍上用金线绣着花纹,天色昏暗也看不清衣服具体是什么色儿。
赵明裳撑着剑吃力站起来,见来人从门后缓缓走出。
“宇文信?”赵明裳见来人正是当今二皇子——一个极不受宠、没有实权、没有背景的皇子。
不因其他,只因他是舞姬的孩子。
“你没有病?” 深宫秘辛,当今二皇子十岁时落了水,一直称病卧于宫中,很少露面于公众,甚至连皇帝都难以想起他有这样一个儿子。
“你说出来,就不怕我杀了你?”
“你不会。陛下年事已高,东宫之主尚未定夺,大忻偌大的江山,我不信你不想分一杯羹。既然你走出来,就说明你选择了我。”其实赵明裳也拿不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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