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真的眼神一亮,这一次她再举起刀,每下去一次就喊一个名字,这些名字是白鸟从各个世界同样事情里查询到的加害者名字。果然,她一边喊名字一边下手,一切都变的不一样了。
女性被放在这样的环境下承受着来着各种原因的伤害和压力,尤其是明明是有自己的人生和可能,硬是被一群本就在淤泥地里半死不死的贱男人抓进泥塘。
姜真念着白鸟给她的名字,那是各个平行世界对女性施暴者的名字,姜真每念一个名字,她挥刀下去就会砍掉一个,而随着她念出来的名字越来越多,张善良的“回血”,也就是会重复性恢复的效果也消失了,直到最后的时候,她一刀下去,地面上全是血。还有散落的零件。
姜真难以想象到底有多少加害者组成了这个副本里的施暴人,而阿霞又是多少受难女性的综合。
只是还不等姜真继续做什么,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回来了。阿霞站在她的旁边,姜真扭头看去,整个院子里密密麻麻站满了女人。
她们从面无表情地看着姜真,面无表情是因为太多的人在她们面前告诉她们认命,认下苦难,认下经历,认下这些一切,时间久了,受难的人也在想,甚至会反思是不是自己真的应该认下一切,如此反复,她们的脸上也再没有笑容,眼神空洞的,只剩着女人的躯体,眼睛里早已没有了魂魄。
也有很多人告诉她们不要认命,所有鼓励的话语都说的非常的顺畅和自然,但一旦她们相信了,满怀希望的时候,又会发现一切在漫漫重回原点,到底是为什么呢?女人们想不明白。
但至少现在有人替她们消除了眼前的恐惧和痛苦,面无表情的女人们,围在姜真的身边,有人抱着她,有人含糊说着谢谢,有人说不出话,有人看不到她,女人是千面万象的,她们的苦难是相似又不同的,她们感谢着有个女人拯救了她们。
阿霞也在其中,她终于笑了,她抿着嘴,害怕自己没有牙齿的脸吓到姜真。都说老人到了年岁没有了牙齿是自然规律。阿霞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年老者还是年轻者,她只当自己没有了牙齿,连说着谢谢都捂着嘴巴。
【你的副本还没有结束。】白鸟的声音响起,他在提醒姜真这一切只是个副本,但姜真知道这也是许多女性遭难的后根源的综合。
她看着天空,那里的裂缝越来越大,这一次她终于听到了许多的声音,很清楚,非常清楚。
“应该对事情所有人追责,所有人都必须定罪定责。”
“凭什么不让我们发声,删掉内容就能删掉我心里的正义吗?女人就应该被你们这样对待,一个认命到底要用多少年?都tmd认命还有人活着吗?”
“应该补贴她们的后半生,这个事情必须有机构负责。”
“希望她的病早点好,期待她在自己的领域依旧能大有作为。”
“先给她镶口牙啊!治疗也是需要跟上的。”
“我希望迟来的正义不是书面上给一切画上句号,而是实实在在的照顾她们后半生。”
“社会和谐不需要建立在这样忽视和牺牲女人,不好好处理事情,就会有更多的事件发生。”
“我现在已经害怕走路上被人敲晕带走卖掉了,这个事情什么时候能给出答复和处理结果呢?”
“细思极恐,深渊就在你我身边。”
“造成这种事情的人可恶,更可怕的是人蒙昧与无知,不明白法律责任的人做事情是不考虑后果的。”
“不能搞个机构专门收留老光棍吗?老光棍照顾老光棍不是挺好的?脑子里就只想着生小孩啊?”
“底层暴力残疾无能的老光棍,把在这个世界上所有他能行使到的“权力”都用在了被捡来的女人上。他是不敢捡自己村子里的?有本事自己村子里找人给他解决问题啊。自己村子又不肯这样做,不就是知道违背良心伦理和道德吗?这又知道从外地弄人。怎么?你们村子里的是人,外地的不是人啊?还要包装成好人老实人,求求别侮辱这两个词了好不好?混淆是非颠倒黑白,企图玩弄舆论永远偏向你们。怎么不一个雷劈.死.你们?送你去阎王那继续潇洒不好吗?还能长长久久当‘老实人’呢。”
“这样作恶的人有被重罚过吗?我怎么都没看到过类似事情,只有女性反杀的时候,又提倡暴力不可取了?”
“啊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1
“啊巴嘿拉巴拉巴嘿拉巴拉巴嘿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嘿拉巴拉巴拉巴嘿拉巴拉巴拉巴拉”(2
这些声音越来越清晰,甚至像是天上的惊雷一般在这个村子里炸响。那群尸体不见了,像是被时间抹去,这群女人也在声音里变成金光,顺着天空的缝隙而离开这里。
剩下院子里还有人,姜真看着有些女人变的金光总是犹豫徘徊的样子,她也没有过多耽误时间,直接手起刀落把村子里所有人都直接送了脖颈一条红项链。
鲜血淋淋,红艳艳的,像是从女人胯.下.流出的血汗,女人给了其生命,却从胯.下.孕育了刺向自己的尖刀,这样的血肉应该尘归尘,土归土,一切从无来,一切归去无。
姜真做完这一切后,那群徘徊的金光才逐渐消逝顺着天空的裂缝回到本该去的地方,再不用被这样的副本困住。
【只有各个平行世界里,真的没有这些事情了,这个副本才不会在重启。不过你这样做也是一种解脱,至少有些平行世界里会有人选择和你一样的方法。】
“愚昧无知,暴力横生的地方,以暴制暴才是上策,道德感化,只对有道德的人有用,披着人皮的牲畜听也是听不懂的。”应该是实在被气到了,姜真说话也不再留情。
在她还拿着阿霞的身份卡,还是阿霞的那几日,她会做梦,除了最开始梦到奇怪的红果妈妈之外,她还有其他看起来特别奇怪的梦。
梦里似乎是寒冷的冬天,姜真不知道为什么会让她觉得那是她和阿霞记忆里难见的彻骨冰寒,可能是寒霜,可能是呼出的哈气,也可能是难得有心思看炫亮满月。
阿霞会在一堆树林里拾一点树枝回来当柴烧,前因后果在梦里没有出现,但姜真就顺着阿霞的梦,替着阿霞做完她的事情。
那是个冬天,黄昏特别短,晃眼后,就是荒凉的夜,阿霞(姜真)穿着衣服不厚,她的身形也很瘦弱,她明明走在森林里,但森林外沿就是悬崖,悬崖下就是海,因此还会有漫天刮起尖硬的海风,聒噪呼噜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响起。
阿霞(姜真)在月光下抱着木头树枝回去当柴火烧,回到住的地方,而在梦里住的地方也还是和阿霞(姜真)最近常在的院子一样。
阿霞(姜真)在院子里点火烤热,远远看见一个着棉袄的男子,潜入院子里。猛烈的风吹翻男子他的衣服,低着的头也在月光里抬起来,那是一张带着面具的脸。
带着面具的脸,面具下就不知道是谁了。
可能是偶尔也会想起来自己是谁,身份卡控制不住的时间里,姜真的记忆里想起一个电视剧。在剧里,织女是村民侍奉的神,神要有神需要完成的事情,神如果做不到,那神就跟人无区别。(3
神变成了人,只要戴上面具就能侵犯。一个人接一个人,一个面具接一个面具,就像现在这个人带着的面具一样,这样就是想象不到的,即将要发生的悲剧。
没想几秒,她立刻就想要跑走去求救。但是梦里的奔跑没有什么效果,她心里又十分害怕,跌跌撞撞的的在路上来回许久,还是只能跑回自己住的院子里面。最可怕的是,每一次她觉得自己找到了附近的家里求助,都只能看到自己院子里又多填一人。
更可怕的是从破了的窗格子,在这样亮白的月光下,阿霞(姜真)看到的是院子里的自己下身衣裤俱褪尽,还有男人也是一样,只留灰色的裤子成层的堆在脚踝处。
院子里的女人,衰悲而又冷漠的脸上流露着的是害怕的神情,但她的手里拿着半个馒头,已狠狠的塞满自己嘴巴,还有嚼过的碎末混着口水,漓漓拉拉的淌满半边面颊。
阿霞(姜真)那时候也分不清自己是谁,只当想要拿着个锄头就奔进去砍着男人的脑袋,但未曾想奔进院子里之后,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等她再有视线,就看着一个丑恶的男人像是猪一样不知道要往哪拱。
这会是姜真的意识,她真的很想拿杀猪刀杀猪,一刀一个,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还能分猪肉给村里人一起吃。但梦也就在这里戛然而止,算是姜真的意识强烈的带着阿霞的意识离开这个梦境。
还有一个梦,算不清是阿霞觉得自己变成了别人,还是姜真觉得自己变成了别人。但是姜真用着阿霞的身份卡期间的梦,就算说是阿霞的梦境吧。
另一个梦里,阿霞(姜真)知道自己是变成了别人,那是一个困在村子里的女人,她跟自己不一样,她还有很高的学识,走在路上阿霞(姜真)总能听到路上的人说谁家真是好福气,竟然还捡到了个学历高的当婆娘。
但似乎阿霞(姜真)就算是在梦境里也能感受到一种强烈的,非常饥饿的状态,这是个非常熟悉的状态,但也是件非常悲痛的事情。
她连走出门都没有办法走很远,住的屋子附近有个小超市,她偶尔能走出去,但根本看不清路,每次都觉得自己走了很久是不是可以到家了,但总是会在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在陌生的地方。
好多复杂的梦,但是在现在都算是有了很好的结果,姜真在这个副本里的任务就是帮阿霞想办法打断村子的禁锢,让她能报警被警察发现而帮她找家。
但找警察不是走出这个村子去寻找警察,而是要这个片阴霾的天要被敲碎,只有阳光落在地面的时候,这个村子才会被看到。
顺着天空的缝隙而来的除了那些陆陆续续能听的到的不同的声音,就是能看到的逐渐变的温暖的阳光。
阿霞回去了,她终于回到了自己家,她的妹妹给她洗澡,浴室里扔着许多儿时的玩具,可爱的向日葵喷头,还有黄色的一群塑胶鸭子,水是干净的,蓝色是洁净的,阿霞在这样的环境里感受到无穷的温馨。
这也是上一次任务里,姜真最后也用着阿霞的身份跟着回家的时候拍摄的,这一次姜真在任务完成时就离开了阿霞的身体,中断了身份卡的使用。
任务如此完成了,姜真也离开了副本。
最后的三个“核”她选择拍摄了不同状态的天空,破败的窗格里能看到的院子中黑黢黢的屋子,最后是一群人的背影被手臂铐着走向警车。
—恐怖梦核(HorrorDreamcore)
围绕夏国的令人烦躁,恐惧,不安的情绪而出现,善用古风,重金属,深色低饱和度色彩的美学风格,并且其中藏满了女性的悲歌,可是女性原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吗?
—图片描述(8/10):犹如尸解信仰或是羽化登仙一般存在,精神和□□是区分的基础,谁的声音能透着天空落在不同的地方,或者说只要被你听见的声音,是让你的精神更为愉悦,而灵魂成仙。还是让你的存在更为进步,而肉身蜕变。所以,你看见的天空,是雷电交加还是乌云遮蔽不住的阳光?
—文字美学:细草空林,丝丝光线挽命线。瘦小孤魂,寂寞泉台,今夜呼君遍,来日得真相大白。(5
图片描述(9/10):寒冷的冬天里,破窗格能看到的院子也是孤寂的,你说说看,院子里你看到的是藏在黑暗里的屠夫杀猪?还是女人挥刀砍下自己的链条,是被杀还是自救,是忍让还是反抗?哦?有人说道德是该被驯化的,那被杀的猪就不能逃跑吗?黑黢黢的屋子里,你听,谁在哭泣?
—文字美学:窗影灯深,磷火青青,朦胧见,人面桃花,泪似鬼灯漆点松花。只听啧啧泣露(4
图片描述(10/10):这是一辆警车,一群人的背影被手臂铐着走向警车。看起来它要装很多嫌疑犯,这个村子里的每一个人都被审判,经手办理这个事情内各个人物事情的部门都该面对真相,有人能在副本里打出这样的mvp,哦吼,你们现实世界里又是如何。
—文字美学:苦难无所不在,正义该无所不应,我永恒的灵魂,注视着正义的视线总在纷纷而至。
……
姜真起床喝水,一时没有注意脚下扔的杂物,被猛地绊倒,人直接摔到边上的木制立柜上,整个人都忍不住摸了摸自己摔破的地方。
她坐起来盘腿坐在地毯上,猫从床脚跳下来走到她身边,姜真摸着猫,感受着被撞的地方有多疼,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坐在原地许久,像是被抽走了魂,只有看着她的脸能知道,她似乎在因为什么而难过,脸上的咬牙切齿显示她情绪异常激烈。
片刻之间,姜真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她最后那点因为副本而产生的感情在逐渐消失,等她哭完了,这个副本就真的不会在影响她的情绪了。
她的心里有一片湖水,不多不少的石头扔进去,湖面“扑通”溅起不大不小的水花,她的情绪也到此为止。
姜真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猫在她的身边转了几圈最终离开,猫回到窝里睡觉,姜真也缓慢的爬起来回到床上。
她躺在床上,自己的梦境不是副本,但是她似乎在梦境里看到了副本的结局,恶人被判刑,小孩都去福利院,女人开始自己的新生活。过往的一切再不会成为束缚女人的枷锁。
母亲是一种身份,但不是所有女人都是自愿成为母亲。
姜真她抬起胳膊挡住自己眼睛,一个副本不管重复多久,就像是梦一样的时长,但偶尔也像梦一样,很快就消失不见。
白鸟要求她以后在副本内就要完成文字美学的处理,除了是离开副本就完成有时间限制,更多的是她的记忆不会一直记得副本里的全部事情。
记不住了,感受不到核的美学,她写不出来东西,就没有了屏障,没有屏障的时候,人总是很容易被发现的。
打开手机,姜真看到手机上的新闻,最近有很多走丢,被.拐的孩子都找到了家,大家痛哭流涕地抱在一起,但也有很多被.拐和买卖的成年女性不知道有没有逃出来。
姜真看着新闻里,穿着层层叠叠衣服也就图个穿的多能保点暖的人也不少,姜真迅速的翻着信息,但似乎事情处理并没有她想象中的正义性,很多事情被掩盖住试图在表面看着光鲜亮丽,姜真极其用力地捏着手机,似乎这样能发泄一下自己心里的愤懑,阿霞的事情还残留在她的记忆里,这样痛苦的事情,到了一定的时间都会被白鸟代谢掉记忆。
但隔着屏幕的画面都能看出来女人遭受的伤害,她似乎能正常的说话,但似乎又神经质的总是在重复什么。
一般到这个状态,视频也就会被切掉,几乎是能想到切掉的镜头里,女人念叨的那些痛苦的语言。但这样的痛苦不能被人看到,藏起来掩盖着是最好的办法。
姜真把手机扔在一边,整个人翻身扑进床里安安静静地躺着,她闭上眼似乎还能看到副本里的一切,但很快这些东西在她的记忆里慢慢的变的越来越模糊,连带着她再看自己收集的核,都没有了拍摄记录时的心情。
毕竟痛苦和难过,她竟然有心思思考自己写的文字美学是不是足够吸引人,或者是不是足够能表达出被拍摄区域的情绪。好奇怪,人又变的奇怪起来。
姜真起床喝水,一时没有注意脚下扔的玩具,被猛地绊倒,人直接摔到边上的木制立柜上,整个人都忍不住摸了摸自己摔破的地方。
她坐起来盘腿坐在地毯上,猫从床脚跳下来走到她身边,姜真摸着猫,感受着被撞的地方有多疼,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坐在原地许久,像是被抽走了魂,只有看着她的脸能知道,她似乎在因为什么而难过,脸上的咬牙切齿显示她情绪异常激烈。
片刻之间,姜真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她最后那点因为副本而产生的感情在逐渐消失,等她哭完了,这个副本就真的不会在影响她的情绪了。
她的心里有一片湖水,不多不少的石头扔进去,湖面“扑通”溅起不大不小的水花,她的情绪也到此为止。
姜真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猫在她的身边转了几圈最终离开,猫回到窝里睡觉,姜真也缓慢的爬起来回到床上。
她躺在床上,自己的梦境不是副本,但是她似乎在梦境里看到了副本的结局,恶人被判刑,小孩都去福利院,女人开始自己的新生活。过往的一切再不会成为束缚女人的枷锁。
母亲是一种身份,但不是所有女人都是自愿成为母亲。
……
“你是说开发商在商场里挂着的信息,有孩子被找到了。”
次日,姜真正坐在客厅沙发上喝水。她就听到买早饭回来的妈妈,一边打着电话一边说着这些事情。
也就是说,大家没有做无用功,被带走的孩子回到了家。
姜真的妈妈放下手机,就看到姜真拿着杯子喝水抵住了半张脸,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听完消息后开心的情绪。
往日,这事和她无关,但任何知道这个事情的人都会很在意结果,现在知道了好的结果,没有不开心的人。
“只是孩子受苦了,我听说现在也不怎么认人,平时人就愣愣的。只有看书的时候才好点,真的是造孽啊,多好的一个姑娘,当年也是读了许久的书。”
“好像是考试的时候没考好,受了刺激,这夫妻十几年都没有再要个孩子,一直等着她回来。”
“老夫妻年纪也大了,这姑娘以后要怎么办啊?”
“好像还有亲戚在的,社区办事处不是有派人专门负责这个事情吗?定点有人看护的,隔壁小区就是有一个,家里父母都不在了,只有亲戚在,生活能自理的,社区每天都要她在家接视频,只要出门就有人陪着。”
“人手能够用吗?”
“招聘啊,招人工作发工资就可以了,这样的事情还不用心去做,难道也要弯弯绕绕一大堆吗?那还把人命放在心里吗?”
姜真的爸爸妈妈一直在聊天,都是在说这个事情,姜真在耳边听着这些事情,她反而在思考着这个事情她能叫白鸟做些什么…
【不要想白鸟,白鸟就是绝对智能的ai,没办法管你们人类的事情。】
“啊?那她们没有打视频的时候,你不能监控一下吗?”
【人是有隐私的。】
“但是她情况特殊啊。”
【如何在保证隐私的情况下救的了人类是你们人类本来就应该思考的事情,这种事情只有在没有人想要担责,没人想要思考,有就是觉得个体的事情不重要,的情况下才会无解。】
“够了,你这个未来的ai可以闭嘴了。”
姜真不想跟白鸟辩论这个事情,辩论出来答案也没意思,她现在每一次的副本都还要靠白鸟,虽然白鸟说参加副本是为了救她,但姜真还是感受不到所谓的救助。
姜爸和姜妈的讨论一直持续,最后就变成两人出门买东西去看看对方,买了些书,还有些吃的和衣物。
姜真不去,她就在家呆着,临父母出门前,还听姜父在说可怜。当年注意点的话,也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你少说两句,到人家家里也不要说这些。”姜母推了推姜父,“都是别人家的事,咱不要说这些,让人听了就烦的话。”
“好好好。”姜父忽然道,“姜真,在家呆着不许出门,外面太危险了。”
姜真看着两人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道:“行,我知道。”其实,这个世界哪里都不安全,姜真忍不住非常难过的想着这些事情。
姜真看着家人出门,她安静的坐在家里,打开手机看着最近的新闻。可能是算法推荐,姜真这会在SNS上看到许多类似的事情。
可能是我的副本里,那些破损的天空里她听到的声音,姜真还抱着较为安静的情绪,她望着手机,免不了神情疲倦。可能是她对人心的理解太浅薄,她非常希望这样的事情能完全避免。
但她自己是旁观者而已。
她没有权力做任何额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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