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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我寄清风捎明月(4)

小说:

和亲后王爷躺平了

作者:

映居

分类:

穿越架空

童绾连忙先向荆廷州提起:“西郊的山头长了许多可入药的植野,此时秋末能找到的是五味子和萝藦,前些日子闻常便从大娘那里买来了这些,我听闻常说过这些在京城能卖个好价钱,我想若发动农户去开采,销到京城去,西郊百姓的日子也过得好一些。”

说起自己的点子,她上心得很,眉飞色舞,双眸溢着彩,容颜流光,急着得到荆廷州的支持:“你觉得如何。”

“很好。”荆廷州回应,面色寡得很,提着砚台的毛笔,沾着墨着手写信。

见荆廷州没多大反应,童绾用肘抵着下巴问:“是因为没有提前与你商量嘛。”

引来童绾的注意,他单手把她搂入怀里,左手穿过童绾柔桡轻曼的腰间扣着,右手提着笔。

坐在他腿上,童绾脸色不自然,垂眸不去看他,语气里咬着半点抱怨:“廷州。”

“不许和别的男子走得过近。”荆廷州寻着她的眼睛,与她对视确认。

童绾听了这个匪夷所思的话,看向他,言:“可那是闻常,不是别的男子。”

“闻常就不是男子了么。”他的语气有不容置疑的霸道,近得不得了的距离里,童绾见他神色较真,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的笑是浅浅的,朱唇映着白齿,娇嫩的肌肤半透着红,双眸弯弯,睫毛曳卷,明清的气质里却妩媚,笑说:“醋郎。”

“也不许向别人笑得这般甜。”他抱着她颠了一下,童绾低呼了一声,身子就被他圈紧在怀里,两人隔着衣料,她摸着他胸膛的手心纳着他的燥热,也不敢乱动了,只能嗔怪:“霸道。”

“就对你霸道。”

-

童绾也在明华过了第一个长至节,在广元县。

广元县的第一场雪,来得很早,雪花如絮,府前的空地堆了雪,下人提着扫帚扫了又扫,怎么扫都扫不完。

夜色轮户,府邸里头没有屋外的萧条,尤其是膳厅,热闹的很。

“这贡酒,可美死我了,真想高歌一首。”姜逸之那黝黑的脸难得出现了红,舌头舔着酒杯,稀罕得不得了

“呦,我以为你只会莽呢,看不出来,你这个五音不全还会高歌,唱来听听。”徐了媖也脸红,醉了个猫样却不忘搭理姜逸之。

“说说罢了,较真。”姜逸之摆摆手。

乍得噔的一响,百灵台震了震,连着台面的陶碗瓷杯都震了震,众人的酒意都下去了半分。

“我来唱。”

是童绾,她用力反扣下酒杯,啪嗒一声响,缓缓的站起身,脚步不稳,身姿摆着但不倒,眼底因醉迷离。

荆廷州知道她吃醉了,无奈的摇了摇头。

童绾她从圈椅上站起身,往日矜持的姿态全无,荆廷州不想扫去她的兴致,又当心她摔着,伸着手在她身后设防却没碰她。

大家都喝高了,撑着脸,不大清醒,却等着她唱。

“北风入我户...朱阁转绮门...天公若有情...咿呀呀...”童绾唱得尤为认真,嗓音比往日细柔,音色怆然,如同冬日结了冰的泉水。

唱着唱着泪就遭不住的落了,烛光下脸上挂着晶莹。

“夫人,这是怎么了。”徐闻常不像那两人,喝了酒,意识还尚存,原本听得认真,却闻见音色哀伤。

“绾绾?”荆廷州喊了她一声。

荆廷州往日听过她哼的调调,这一回倒是听她唱这词儿出来。

“闻常,你看好这两人。”

“是。”

荆廷州把童绾从圈椅上抱下带回房。

童绾咿咿呀呀还在唱着,断碎的唱着,荆廷州尤为心疼:“是不是想诏隅了。”

“是。”童绾半跪坐在床上,哭着声:“陛下为何要暗中攻打诏隅。”

“你都知道了?”荆廷州第一时间便想应是徐了媖两人近段时间出入府上透了风。

“是。”童绾猛地撞进荆廷州的怀里,荆廷州坐在床沿,连忙扶住了床架才不至于摔下。

童绾用着力和他相贴,在怀里哭得心碎,哭声渐弱,荆廷州低头见她阖了眼,才把她放入床里,见她眼角噙着泪,他心痛的为她抹去。

“绾绾,我会护诏隅周全。”

-

夜深人静,白天换了黑夜,初晨的街面冷冽萧瑟,府邸门前跪了个少女,下人开门时见状急忙请示府里的主人。

少女被带到厅内,见童绾,扑通一跪,行了个跪礼,颤着声:“夫人请救奴婢一命。”

“先起身再说。”宿醉过后,童绾揉了揉阳穴,神色清醒后,她见少女身披麻布,衣着单薄,嘴都冻得无血色,五官消瘦,却是不得饱饭的人。

“奴婢周思思。”少女一开口,热泪也跟着滚落,却不敢任何拖延,说下去:“长兄嗜赌如命,家中凡是能拿去换钱的都带走了,阿娘也因此无钱收殓,昨日我听见长兄要以奴婢为抵押,奴婢走投无路,人人都说夫人善心,还请夫人救奴婢一命。”

童绾叹了叹气,让阿净看好周思思,她和他人寻起了法子。

“一连五日都是长至节,广元县这边爱做节,会比平日热闹得多,这段时间暗中调查不会引人注意。”荆廷州给了她一策。

“正有此意,依思思所言,此事与闻常那日提起的一事相似,这几日我与了媖逸之去找找线索。”

“明白。”徐了媖与姜逸之齐声回复。

“这几日做节,关口人员流动异常,我要去明郦关镇守,你们见机行事。”

“好。”

-

广元县接壤大郦,受大郦影响,逢是节日,出门的百姓爱顶着个动物面具。

这倒是给了童绾几人一个掩人耳目的机会,几人带着面具,混在百姓间,出入钱庄和赌庄也无引人注意。

一天下来,几人倒在客栈包厢内聊起一事。

“无论是周思思,还是勾栏的姑娘,他们都类似的经历。”徐了媖咬着个果,无限感叹。

“是,周思思的长兄以前并非赌徒,是近几月才会如此。”童绾也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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