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枭突然怒气森森,还叫手底下的侍卫将凤烛月请来,这其中似有曲折,惹得底下的大臣面面相觑,心生疑虑。
莫非,这刺杀一事与凤栖梧无关,而是与凤烛月有关?
可凤烛月向来温和待人,润泽如玉,从不参与纷争,如今看来,难不成都是假象?
一盏茶的功夫,凤烛月就被请了过来。
许是怕雨水淋湿衣衫,他撑着一把墨梅油纸伞渐行渐近。
雨幕清辉下,他面容镇定坦然,身姿如朗月清风,待在高台站定,唇角还染着和煦如春的笑。
看来,侍卫未曾向他透露什么。
凤烛月躬身行礼:“臣参见陛下,不知陛下特地唤臣前来,所为何事?”
“自是有些许事情,想跟南阳王请教。”赫连枭说着,就将手中的茶盅掷于案面。
“咚”的刺耳响声,让凤烛月的心颤了几颤。
“陛下,要向臣请教什么?”
凤烛月总觉周围投来的视线不太对劲,尤其是凤栖梧的眼神,冷漠中藏着可怖的笑,像是在看一出好戏,闹得他心如擂鼓,不安涌来。
赫连枭一瞬不瞬盯着他:“南阳王可知,方才西域使臣在狩猎时遇上了死士?”
凤烛月藏于袖袍间的双手紧握,面上却是一派坦然清润:“臣不知,臣在狩猎中觉得身子不适,早早便回营帐内歇息了,直到陛下差人来请,臣才出了营帐。”
他说着,就看到了躺在担架上身负重伤的西域使臣,两两对视,凤烛月眼中的惊诧不似作假。
西域使臣拧眉,眼中的暴躁不耐显露无疑:“中原陛下,你中途请个小白脸来是何意?你现在不是该帮我,找出那幕后黑手吗?”
话落,他阴恻恻地盯着凤栖梧不放。
他们西域人对凤栖梧的怨恨已经刻进了骨子里,若是因此事,能让凤栖梧受尽惩罚,他就算少了一只左耳也是值当。
凤栖梧回以他一抹笑,却不达眼底。
赫连枭无视了西域使臣的质问,他盯向凤烛月,忽而面色一沉,厉声呵斥:“大胆凤烛月,你可知罪?”
帝王一怒,威压袭来。
凤烛月惊得跪倒卧在地,手中的油纸伞也翩然而落。
大雨顷刻落了他满身,湿衣服贴在后背,他顿觉寒凉入骨,面色隐隐泛白,心跳如雷。
“臣不知,还请陛下明示。”他仰头,目光清正地看向赫连枭。
赫连枭望着伏跪在雨中的身影,唇角冷笑连连泛起,他眼中是有震怒,可那些震怒好像不是因为使臣被刺杀,而是震怒于凤烛月的愚蠢。
办事这般不利索,大好的机会却被凤栖梧戏耍着玩弄。
现下被抓了把柄,也是他自个儿命数不好。
赫连枭敛下眉,隐在风雨中的脸色看不出一丝温度:“你派死士刺杀使臣,做得是天衣无缝,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朕还是找到了指向你的证据。”
“凤烛月,你还有何话说?”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还真是凤烛月做的?
西域使臣也愣住了,他不甘地挪开落在凤栖梧身上的目光,转而投到了凤烛月身上,眼中全是怀疑之色。
竟然不是凤栖梧,而是这个小白脸。
这怎么可能?
凤烛月望着帝王震怒的表情,听着那番厉色之语,他的面色更加惨白:“陛下,这种大逆不道之事臣没有做过,也没有理由去做,陛下该知道臣的为人,此事对北琅不利,臣为何要去做?”
“为何?”赫连枭冷笑。
“因为,你想制造北琅与西域的混乱,好以此来满足自己的野心。”
赫连枭虽未明说,但其中之意只要不是个蠢的,都能听得分分明明。
一时间喧嚣四起,所有人看着凤烛月的目光都变了一变。
平日里温软和煦的人,竟是在肖想那个位置?
不等凤烛月狡辩,赫连枭将所有查到的证据甩在了他面前,这其中不光包括刺杀西域使臣的那支箭羽,也包括一些他豢养死士的证据。
若非今日一事,他还真不知凤烛月竟有这样的野心。
赫连枭面沉如霜,杀意毕露:“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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