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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的鞭子是用特殊兽鳞做成的,一鞭子下去即使雌虫的恢复力惊人,也也很难在短时间内恢复。
恺撒的手背上横跨着一条泛着血泡的红痕,以至于他在缠绷带时,手指都在神经性地颤抖。
他不喜欢其他虫的靠近,更不喜欢其他虫的触碰,尤其是在自己虚弱或受伤的时候,这种烦躁的情绪更是会到达顶峰。
弗朗斯因为这件事和他心平气和地说过很多次,恺撒知道对方是为了他好,但是这却并不妨碍他拒绝米歇尔和里德的靠近。
每每面对恺撒那张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脸,弗朗斯十次有八次都会被他气得吹胡子瞪眼。
年迈的雌虫随手拽过绷带就往他身上一丢,用那副声带受损的嗓子朝他嚷道。
“不管了,殿下爱怎样怎样吧,我一个马上要踏入湮灭期的虫管不了殿下那么多。”
恺撒想到弗朗斯那张被他气得青筋直跳的脸,刚想要笑却蓦地听见了一点别的声响。
他面无表情地将大臂处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缠好,朝着发出声音的松油十字路口望去。
这一眼正好与提着两个黑色布袋的虞宴四目相接,他脖子上的抑制器颤了颤,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
恺撒在昨晚那场尴尬的乌龙之后,近日来身上乱七八糟的感觉散了个干净,原本并没有什么必要带上这个累赘的东西。
只不过今天带着是因为日子比较特殊罢了...
明明抑制器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但是身上被鳞鞭抽出的疤痕似乎又痒了起来。
他鸽血色的瞳仁死死地盯着擅自闯入这片私人领地的“亚雌”,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了威胁的意思。
他刚想戾声呵斥,让这只亚雌滚蛋,话还没出口却见对方在原地停了下来,竟是举起了拎着布袋的手朝他友好地挥了挥。
“殿下,晚上好。”
在说完这句话后,黑发青年竟是在下一秒就毫不犹豫地掉头转身走了,没有留给自己一点开口的机会。
恺撒:?
*
“你就这么走了?你先前不是说要接近恺撒吗?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你就这么跑了?”系统不敢置信地出声问道。
虞宴拎着垃圾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了另一处可以丢的地方,在处理完手上的东西后,他拍了拍手上沾到的土,转身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
“谁说我要走的?”虞宴神色淡淡地在自己白天刚收拾好的箱子里翻腾着,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哦,拿药和绷带啊,他身边不是有...喂,虞宴,你拿那个东西干嘛?”
系统眼睁睁见着虞宴顺手将刚兑换出来的昏迷药剂扔进了袋子里,不由愣了愣。
“不做点后手,他一会要是那根筋又不对了要来弄死我,我指望你吗?”
虞宴皮笑肉不笑地说了一声,看着那孤零零的一瓶药,思考了一下,过一会又往里头丢了一瓶。
“你商店里的这堆恶心东西质量怎么样,不会质检不过关吧,看着倒挺像三无产品的。”
虞宴拿着那瓶药翻着看了看,除了瓶身上贴着的那排花里胡哨的大字外,没有见到任何熟悉的字眼。
“没有!兑换商店里的东西质量都很好,比如你看得那个蝴蝶乳X..”
“闭嘴!我问的是这瓶药,没问你别的。”虞晏的眼角抽了抽,大声盖过了系统接下来要说的话。
系统嘴里的那个词刚露了个头,就被虞宴怼了回去。
他有些憋屈地开口,虞宴甚至还清晰地听见他嘟囔了一句“没有品味”,嘴角不由抽了抽。
“质量好的很,你一喷头下去,恺撒能昏半小时,保准比他昨天抱着你睡得还好。”
虞宴自动过滤了系统语气里稀奇古怪的调调,将布袋挎了起来,出门前他貌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有副作用吗?”
系统刚被他怼了一遍,一听这话,立马阴阳怪气十足地学着他的声音回道。
“你还在乎什么副作用啊,用都用了。”
“防身又不是害命,我良心虽然不多,但多少还是比你多一点。”
*
小路上空荡荡的,恺撒生活的区域空间很大,却好似和皇宫完全是两个世界。
萧条、死寂,就连前来打扫的亚雌仆从都很少见到。
如果不是远处泉水淙淙流动的声音和偶尔响起的鸟鸣,这地方怕真是没有一点生气了。
虞宴顺着记忆很快就找到了那条熟悉的小路,透过影影绰绰的树荫,依旧可以看到喷泉前坐着的那道身影。
和虞宴料想的差不多,这么短的时间恺撒怕是处理不完身上的伤。
果然就算他回去取了一趟东西,那只雌虫还是停在原地动都没有动,唯一的区别恐怕也只有晚风送来的那股越发浓重的血腥味。
虞宴没有贸然走过去,而是停在了恺撒刚好能看见的位置。
他的身旁是一颗低矮的月槐树,这树长得明显比周围的树矮多了,四周却是腾出了一片空地。
空出的地带与这片浓郁的树林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看起来倒像是专门为这棵树留下来的空间。
不知是不是受伤实在过重,恺撒竟是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身边的异样,直到虞宴轻轻敲了三下树身,在那几声“叩叩叩”声响起时,恺撒才抬头向他望了过来。
由于失血的缘故,恺撒原本就偏白的肤色这回更是有些苍白,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鬼气森森。
他刚撕开自己腰腹处的一道长疤,皮肉撕裂的疼痛在一片寂静中,像是一只长满尖刺的巨大鬼手,拽着他往看不清深浅的谷底下坠。
恺撒一时有些不明白是自己被整出了错觉,还是哪只会说话的鸟做出的恶作剧。
他竟是听到了一道十分突兀的声音,轻柔到与这寂静深沉的夜色看起来格格不入。
“殿下,我可以过去吗?”
螳螂种的动态视力十分优秀,这种宛若天赐一般的种族天赋,让他能够在没有丝毫光源的异兽巢穴中精准捕捉到逃窜的异兽,也让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月槐树旁本已离去的亚雌...
恺撒的眼睛眯了眯,身上伤口撕裂的疼痛让他的神智变得异常的清醒。
他的眼睛由于身体的虚弱已经切换成了复眼,这种变化是为了让雌虫在身体受损的情况下最快避免敌袭的生理反应,但此刻这种被优化了的视力却让恺撒更为清晰地看见了“亚雌”的每一寸表情。
不是厌恶、不是惧怕、更不是那种带着仇恨与轻蔑的眼神。
恺撒活得时间并不久,却见过了形形色色的眼睛,没有一双眼睛里的情感像这只亚雌般如此的直白。
就像他说的,他只是在问他:
他能不能过去。
*
见恺撒很久都没说话,虞宴便自顾自地拨开了树丛,朝他走了过去。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像是在靠近一只随时会暴起的花豹。
直到他在距离对方只有五步远的时候,恺撒才像是反应过来一般,一双不停转动的瞳孔霎时竖成了一条直线。
“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这道声音的尾音带着些古怪的“嘶嘶”声,像是夹杂在蛇与虫两者之间的古怪声响。
虞宴走近,这才看清了恺撒身上的伤势。
尽管他对这种伤痕并不陌生,但还是惊讶于对方的忍痛能力。
那身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新伤叠着旧伤。
更恐怖的是部分较大的伤口竟是直接被他自己撕开了,以至于翻开的血肉在外面掉了半截,而偏偏雌虫的自愈能力又在默不作声地修正着身体的残缺。
那股血腥味混杂着泉水四周升腾的水汽,像是一层雾般盖在了虞宴的鼻子上,着实不算好闻。
虞宴仔细观察着恺撒的神情,尽管对方的脸上充满了暴躁,但是却并没有做出攻击的架势。
他虽是微微垂着眼,却是默不作声地打量着恺撒的肌肉与身体形态。
画家总是少不了去了解人体的组织,说句托大的话,除却医生这一行业,画家也是少有的对于人体组织精通的职业之一了。
恺撒的肌肉并不紧张,这与他前几次欲要攻击他时的情况完全不同。
这点异样才让虞宴松开了手里抓着的药剂,他将双手垂在了自己的身体两侧,空荡荡的手向对方表示着自己并无敌意。
恺撒死死盯着对面的亚雌,思考着待会该从何处下手,却不料这只该死的亚雌竟是又再次不怕死地出了声。
“殿下,您的伤..包扎怕是不太管用,我带了这个,不知道有没有用。”
恺撒的目光顺着亚雌的手看向了那只浅蓝色的舒缓剂,是亚雌仆从经常会得到的款式。
杂质很多,效果差到哪怕是雌虫的表面伤都无法完全根治,但也不算是完全无用,至少麻痹镇痛的作用是一等一的。
麻醉剂是亚雌专用的舒缓剂里最常放的东西,这种药剂造价便宜对于亚雌来说又效果奇佳。
他大概知道皇宫里的亚雌每天大概只能领到一瓶,不少亚雌都很宝贝这个东西,轻易是不愿意拿出来的。
为了套他,倒是舍得下血本..
恺撒看着笑得傻兮兮的亚雌,不由在心下评价道。
蓦地,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顶着那张惨白的脸笑了起来。
“..我受刑后的三天内是不被允许服用任何具备医疗作用的药剂的,如果有虫知道你把这东西给我,你会被拉去神殿也抽上一顿鞭子,对了,你知道鳞鞭吗?”
这句话像是吊足了胃口,恺撒才满怀恶意地将剩下的话说了下去。
“执鞭者行刑的时候会用鳞鞭去沾谟兽的血,那种兽类的血是具有腐蚀作用的,鞭子掀起的鳞片中间有卡槽,一鞭子下去不仅能把你的肉带起来,还能让里面咕嘟咕嘟得冒泡...”
恺撒这会倒也不像刚才那般激动了,反倒是绘声绘色地和虞宴分享起了那鞭子的厉害,像是在讲什么代入式鬼故事。
“所以啊,像你这种异兽一口就能吞了的亚雌,要是被那种鞭子抽中,你身...”
“是这样啊..那我回去给殿下多拿几瓶舒缓剂吧。”
过了好半晌,久到恺撒都要以为对方被吓傻了的时候,才缓缓传来了亚雌的声音。
青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像是突然间明白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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