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系统?他又要来这招啊?】
夏之时根本没晕。
他装的。
他在被顾越深注射药剂的那一瞬间就去商店买了药剂,现在清醒的不得了,装晕纯粹是为了配合顾越深,想要看看他干嘛。
而现在他正闭着眼被顾越深丢在车子后座,运送往某个地方。
【不是,我这次干嘛了我?我除了勾引了他弟一下,我没干什么坏事吧?他凭什么又要把我沉海里啊!】
夏之时真的不服了。
顾越深这家伙,就跟海过不去了是么?!
他从系统嘴里得知,因为顾观山对他动了情,就连出国治疗都不肯了,所以顾越深决定趁情不深斩草除根,直接把夏之时给扬了。
多么的狠心,多么的辣手摧花。
对此,夏之时表示:【……他有病吧?他可以给我五百万让我离开他弟啊!就算不给他只要威胁我我不就放手了吗?不至于要我命吧!】
系统:【……依原著他跟夏言纠缠了几千章来看,他确实是个神经病。】
还是动不动就要人性命的那种神经病。
沉是不可能让他沉的,就是该怎么个脱身法呢?夏之时躺在后座偷偷睁开眼睛,打量着顾越深宽厚的背影。
你说放倒顾越深吧……好像也不太好,若不是逼不得已,他还不想对主角动粗。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
当然,如果顾越深只威胁到了他的生命,他也不会客气暴起揍他一顿。
夏之时正纠结着,系统便出言安慰道:【放心吧宿主,你再拖点时间,顾观山就来救你了。】
【那就等等他吧,正好演个戏。】闻言,夏之时挑了挑眉,再度闭上了眼。
哗啦啦……
随着最后一道水声落下,只下半身围了条纯白浴巾的男人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到床边拿起了手机。
在瞄到来电人时,他顿了一下。
顾观山睡眠很浅,稍有动静就会被惊醒,加之很少有人知道他的联系方式,这也导致了他并没有开手机声音的习惯。
他从来不在乎别人的事情,便也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过。
如今在看到那通未接来电,以及紧随其后的短信时,顾观山竟惊奇的发现,自己心中竟然产生了一道荒诞的想法:下次把声音开起来吧,这样就能第一时间接到他的电话了。
这个念头诞生时使得顾观山自己都愣住了,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也会有想为别人而改变的一天。
“顾观山,我知道当年大火的真相了。”
短暂的恍神过后,他扫了一眼短信内容,将电话回拨过去。然而对面却是忙音……在连续几通未接来电过后,顾观山从中嗅出了不寻常的味道。
在一段时间的观察过后,他对夏之时的行程可以说是了如指掌,顾观山的直觉有哪里不对劲,他脸色沉了沉,蓦地想到了什么,从衣帽架上抓下披肩,甩到了身上,大步流星地出门,对着楼下管家问道:“顾越深呢?”
“二少爷……您的身体还没好,不能出门呀。”管家说:“大少爷他很早就出门了。”
顾观山在管家担忧的目光下匆匆出了门去。
外面的天比他想象的还要冷。他前脚刚迈出去,后脚便止不住地咳嗽。
他刚泡过药水浴,本不该受寒,但现在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他接连打了好几通电话,顾越深却都没有接,这样的反常使得顾观山内心的猜想愈发笃定。
“顾越深人呢?”顾观山直接杀到顾越深办公室,抓住了他的心腹秘书。
秘书是个中年男人,已经跟了顾越深几十年了,他是看着顾家兄弟长大的,顾家兄弟两个,一个顾越深阴晴不定,一个顾观山沉稳冷静,他习惯了发脾气的顾越深,却从未见过像今天这样,情绪不稳,过分狠戾的顾观山。
“顾总出去应酬了。”秘书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回答道。
他自问自己阅历颇深,断然不会被顾观山这样三十不到的年轻人唬住,可不知为何,在顾观山锐利的目光面前,他还是情不自禁的忐忑起来。
这个人跟他哥不同。
顾越深的怒火是处在明面的,让人能参透,能摸得清楚,而顾观山的怒火是隐忍的,是致命的,让人无法看透,他就像只毒蛇,阴湿的盘踞在你的脖颈,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
“应酬?”顾观山反问了一句,看不出喜怒。
秘书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是的,二少爷,您要是有事找顾总,不如等……”
他的话还没说完,猛地便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呼吸不畅。
哎?发生了什么?
——他的喉咙被顾观山扼制住了,整个人被他犹如小鸡仔般抵在了墙角,这转变发生的太快,以至于秘书都没能立刻反应过来。
他瞳孔微缩,顾观山的脸上还带着得体的笑容,嘴上说的话,却是恶毒极了的。
“真的吗?钱叔,我刚刚没听清,我再给您一次机会,不如您再跟我说说,顾越深去哪里了?”
他虽然在笑,眼神里却没有任何笑意,“我知道您也是替人办事,我不为难您,只是各人有各人的家事,您和夫人也准备要二胎、大女儿要上初中了吧?我不想管太多,也希望您也别管太多。”
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钱秘书从头到脚都颤栗了起来。
此时他已经没有了被年轻人压制的窘迫,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对啊,这不是他们的家事吗?他管什么啊!就算顾越深后来追问起来,他只要说他都是被逼的不就好了吗?
反正顾越深交代的,他已经努力过了!
想明白了以后钱秘书就放下了高悬的心,说:“顾总,顾总去清砂湾了……”
顾观山松了手,钱秘书趁机喘息了好几口气,再抬起头时,顾观山已经迈腿朝外走去。他连忙在后面喊了一声:“二少爷,顾总让我不要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要告诉他这是我说的啊!”
清砂湾……
顾观山眯了眯眼。
而与此同时,在另一边,顾越深正开车前往清砂湾的路上——
“咳、咳……”后排的人呛了两声,似乎是醒了。
顾越深回头看了一眼,“醒了?”
“顾越深,你到底要干嘛!”夏之时怒目圆瞪道。
“还不明显吗?”顾越深说,“可惜了,本来打算让你就这样睡下去的,没想到你竟然自己醒了。”
“你要杀我?”夏之时咬着牙极力挣扎,可他的手脚都被捆绑住了,动弹不得。他只能破口大骂顾越深,以此来发泄自己的怒气。“你有病啊?你弟不去看病关我什么事啊?我看比起你弟你才要去看看脑子吧!”
“你再说一遍?”他这句话激怒了顾越深。
“你耳朵也不好使吗?那你也去看看耳朵吧。”夏之时提高了声音说,“我说,比起让顾观山去看病,你更应该去看看脑子!疯子!”
唰地一声,顾越深猛地停了车。他回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夏之时,你胆子很大啊。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么?你现在的小命可都在我手上。”
夏之时对着他的脸呸了一声说:“反正你都要杀我了,我骂你几句你还委屈上了?”
顾越深:“……”这人这嘴真是无敌了。
他真是又气又好笑,额头青筋直跳,他看了夏之时好一会儿,说:“听着,我没打算真的弄死你,但我要让顾观山以为你真的被我弄死了。”
“……啊?”这下夏之时是真的傻眼了,他拿看傻子的目光看着顾越深,意思是,你干这个,你图什么?
“别拿那眼神看我。”顾越深不爽的捂住他的眼睛,说,“观山对你动真感情了,可这会害死他的。”
“什么意思?”夏之时说。
“你知道观山有情感障碍症吧?他不能理解普通人的感情。”顾越深坐回去说。
夏之时点了点头。
顾越深闭了闭眼,好似沉浸在了某段记忆中,过了一会儿他说道:“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还是他幻想出来的,但那次观山差点把自己害死了。”
“在我们八岁的时候,”顾越深说,“一直沉默寡言的观山说他有了一个新朋友。”
“新朋友?”
“嗯。”顾越深说,“观山患有先天性心脏病,从小身体虚弱,除了家人和佣人以外,从来没有接触过其他人。而且——他没有同理心,甚至于比起身边的人,他对地上的蚂蚁还更感兴趣一点。”
夏之时没有说话,他也对顾观山的过去很好奇,他隐约觉得,或许这会是他彻底攻略顾观山的关键。
“所以当他告诉我他有了新朋友的时候,我不相信。观山会有朋友?别开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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