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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捉蛇

小说:

夫君他醒着

作者:

犬羽

分类:

衍生同人

来不及多想,詹狸探身向前,抬脚狠狠踩在那孽畜尾端,它霍然扭头反咬,被眼疾手快的詹狸抓住了头颈。

冉泊川脸色刷白,竟一时僵在原地。

蛇首被钳,它嘶嘶吐着信子,狂扭腰身缠绞詹狸右臂,欲逼她卸力。

“好凶的长虫。”

詹狸稳稳按住它,左手攥住蛇身中段,不让它收紧自己胳膊。

她蹲下身子将蛇头靠近地面,令它动弹不得,只能驱使尾巴在地上徒劳地抽打,发出结结实实的“啪啪”声。

“还好没咬到你。”

詹狸松了一口气,青丝如瀑,披散在她伶俜薄背,她的桃木簪由于蛇的剧烈挣扎,而斜斜下坠。纤纤素手死死扣住嘶嘶叫唤的蛇,仰头,露出一个明艳动人的笑。

“我厉害吧?”她声音软糯、温吞,正得意洋洋地同他邀功。

冉泊川惊魂未定,猝不及防落入她清莹如露的杏眸。那份宁静比春光还明媚,使他慢慢安定下来。

他抬手覆上詹狸发顶,轻柔抚摸,哄孩子似的:“很厉害。”

詹狸有些飘飘然,拎起蛇站起来。冉泊川急忙往旁边退开,生怕那蛇靠近自己。

对于常年缩在潮湿药柜的小狸子来说,与蛇鼠虫蚁相伴再平常不过,她自己都抓过好几只呢。

“借我把刀。”

冉泊川擦去额角的汗,从药箱翻出一把匕首,上前将刀柄放在她掌心,又快速退开。神色仍有余悸,仿佛看一眼蛇对他都是莫大的惊吓。

詹狸只有一只手得空,遂用牙齿咬住皮质刃鞘,抽出匕首,干脆利索地捅入蛇的七寸。

她使狠劲按紧蛇的上下颚,让其连死前最后一声嘶鸣都无法发出。可这蛇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硬生生撑开了詹狸的双指往外钻。

詹狸面无表情又捅了一刀,直到它彻底无声无息地躺在地上,才放过它。

弱肉强食是世间法则,能早早解脱的话,为何抵触?不挣扎,就不会痛苦。

詹狸一边处理血迹,一边同背过身去、不忍直视的冉泊川说话。“你为什么怕蛇?”

“抱歉,在下帮不上姑娘的忙。我生性怯懦,幼时跟师父学辨蛇捉蛇,没想到第一堂课就被咬了。”他声音低沉下去,仿佛看见了当年那个无措的孩童。

师父把小泊川扶起身,指着地上蜿蜒远去的影子,教他人世间的道理。“蛇是有灵性的畜牲,你越是畏缩,它便越是得寸进尺。记住,你可以怕,但不能躲。一旦你露了怯,便是将咽喉送到它们利齿之下。”

冉泊川苦笑叹气:“没想到这么多年了,我仍然毫无长进。”

蛇血没有沾湿詹狸的裙角,她用帕子擦了擦指尖,顺带把匕首也擦拭干净。

她起身,鬓边碎发轻扬,把匕首从药箱缝隙塞回去,声音落在冉泊川肩头,让他微微一震。

“你何必执意要克服它?说不定,怕蛇只是上天刻在你骨子里的一道护身符,它将令你趋福,也会带你避祸。”

冉泊川怔在原地,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道理他省得,却从未像她这般想过。

詹狸见不得那些乞儿苦,是因为那些苦自己吃过,能感同身受。冉泊川见不得世上任何人苦,是因为他本心仁善。

天地万物皆欺善怕恶,他却有这样一颗慈悲的本心,这很难得。

詹狸眉眼如画,往前一跃,站在在太阳留下的痕迹里,对冉泊川回眸一笑。光影在她面前浮沉,却不损她半点明媚风姿。

“你信不信,那蛇命中注定咬不到你,因为你积的福报,也就是我,就在你身边。”

风拿走了冉泊川的面衣,他没有伸手抓住,露出一张令人见之忘俗的脸:什么温柔、貌若好女,都不足以形容。唇与唇下痣,如柳下风飞絮,相映成趣。没有凌厉的棱角,只有温温润润,仿佛为谁都能停留的一张面孔。

“那……”他也对詹狸回以一笑,“你是我命中最快显化的福报。”

得遇之幸,胜过万干。

詹狸在他这张脸照耀下,有些睁不开眼。

“你的面衣飞远了。”

“本是防尘防疫的用途,上县城再扯布做吧。”

“面衣能防疫?”

“对,我师父把这叫做口鼻罩。有些疫气循风而散,戴上面衣就能免遭侵厄。”

詹狸好奇:“怎么做的?”

冉泊川拿出他的手帕给詹狸展示:“可以用棉布或者绸缎缝制,将两片布缝在一起,内夹艾草、苍术等草药,可防飞沫传染,也能避秽气。”

詹狸却一直盯着他手帕边上的元宵看,图案小小一个,针脚也很歪,不像是擅长女红之人缝的。

蹩脚得有些可爱。

冉泊川看出了詹狸的走神之处,脸颊泛起绯色,把手帕叠好收起来。

詹狸目光还在追随那方帕子,他拿起摊边小贩的帷帽,顺手盖在她头上,隔绝那灼人视线。

言语间隐隐嗔怪:“你问的,却不好好听我说。”

“我在听你说呀。”詹狸嬉笑,没有撩开他给她买的帷帽。

“我可以做些口鼻罩在店铺里卖吗?”

“当然可以,若是更多的人知晓面衣的用处,咳疫就不会太快蔓延。”

他们已到县城,喧嚣的人潮取代乡野草木,比起寂静的村落,詹狸更偏爱繁华的县城。

是时候该分别了。

冉泊川双手合抱于胸前,弯腰道别:“我近日都留在松花县城,姑娘若有事,可去同福客栈寻我。”

“我的店铺在南大街,叫景颜记,你稍加打听就能找到。若是遇到麻烦,也一定来找我。”

“告辞。”

“再见~”

他们话语撞在一处,于是默契地分别,毕竟相遇本身,就已弥足珍贵。

詹狸回到景颜记,刚跨过门槛,就被乔姐姐抓个正着。

她神色不虞抱着手臂,“去哪儿了?”

“嘘!”詹狸见陈氏在忙,想带着蛇悄悄走到灶房。

就差最后一步,便能挪到陈氏视线之外,一声冷冷的“狸狸”忽然把她喊住。

“哈哈,娘,怎么了?怎么这样喊我。”詹狸一股谄媚之相,上前又是捏肩又是锤背的。

她给乔姐姐使眼色,想让她帮帮自己,乔双扔下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去招待客人了。

陈氏上下扫视这不省心的孩子,看到她捏着一条蝮蛇时候,微微一怔,有些疑惑。本以为詹狸是为那邪祟之事,回坝头村去,没想到,不知道跑哪去抓了条蛇回来。

“…你干嘛抓只蝮蛇玩?”

詹狸听这话都要晕倒了,她在娘心里到底是个啥形象:“娘,我怎么会抓这种东西玩。”

“你阿爷幼时最爱抓蛇,把牙一掰,就像你一样拎在手里,到处耀武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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