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树不明白。她们两个不就是摆在眼前的人证吗?不就是花魄害得她们想自杀吗?
林檎正要回答,就听见阮诗韵惊喜地说道,“沈渝醒了。”
花魄被抓住后,沈渝还是在昏迷之中。阮诗韵就扶着她躺下,又细心地盖上被子。
沈渝醒来时,听到阮诗韵的声音还没有反应过来,只盯着天花板发呆,想自己在哪。
“你为什么想不开要自杀!”阮诗韵原本是想哭的,可也不知道怎么的,那股悲伤的情绪变成了灼烧心房的怒气,以致她开口时怒气腾腾。
哪怕她知道是花魄搞的鬼,也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你死了奥利奥和麦芽糖怎么办?你别想我会替你照顾它们!你怎么这么自私,考虑过它们吗!不会有人比你更爱它们,你不知道吗!”
说到后半段时,怒气又泄了气,只剩下哽咽。
这一连串的问题把沈渝砸懵了,其他人也不说话,整个病房特别安静,只能听见阮诗韵的抽泣声。
过了好一会儿,沈渝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脑子里闪过一些回忆的片段。
下午好像是想洗澡的,但是进去之后的事情她记不太清了,印象里只觉得自己特别特别难过,快要喘不过气来。
“我这是怎么了?”
“煤气中毒。你不知道你家是老小区,通风效果很差,还敢在里面呆这么久?”她这一问,阮诗韵又气不打一处来。
原来,那时候的喘不过气不是因为难过,是因为煤气中毒了啊,沈渝盯着天花板,原来,能自由呼吸是这么令人幸福的事情。
等等,煤气中毒?
沈渝直到这时候才彻底清醒,一把抓住阮诗韵的手,“奥利奥和麦芽糖呢?”
“送你上救护车之后,我就送它们去你常去的那家宠物医院检查了。医生给我打过电话,说它们只是有点应激,没有大问题,这两天先留院查看。”
阮诗韵觉得自己今天都有点应激了,明明沈渝才刚醒过来,自己还乱发一通脾气,又有些懊恼。
“小渝对不起,我刚才失控了。”
沈渝并没有介意被骂,她就是知道阮诗韵的性格才瞒了一个月,不敢说她和孙翔的事情,但既然是阮诗韵送她来的,估计下午就给孙翔打过电话了吧。
沈渝笑了一下,笑容里满是苦涩。自己怎么就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了呢,面目可憎,知道被骗了以后还苦苦哀求,自甘堕落。
呵,真是活该。
过了好半晌,她缓缓开口,“诗韵,我被小三了。”
沈渝曾经觉得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她爱的人和爱她的人正好是同一个。
沈渝和孙翔是在一场活动上认识的,沈渝是主办方的员工,负责在现场处理突发情况,而孙翔是来参加的客户代表。
活动结束之后,孙翔猛烈地追求沈渝,不仅记得她所有的喜好和口味,日常的小惊喜也没断过,在同事们艳羡的目光中,沈渝沦陷了。
在沈渝眼里,孙翔高大风趣又善解人意,是她理想中的结婚对象。
除了一点,孙翔很神秘。
他在周末和节假日经常性断联,一条消息要等好几个小时才会回复,或是约好了来找她又临时毁约说不来了。
沈渝怀疑过他是不是有女朋友,甚至已经结婚了,闹得很不愉快。没想到那个周末,孙翔来了,还带了他的发小和同事一起。
他诚恳地道歉,说都是因为自己太忙了,但这么忙也是为了能攒钱买房子,早点把沈渝娶回家。
他的发小和同事还为他作证,说他的确只有沈渝一个女朋友,那个同事在上次活动时就曾见过,因为沈渝打消了怀疑。
孙翔见她态度缓和,又从口袋里掏出戒指,跪地求婚。他的发小和同事在一旁起哄营造气氛,沈渝一冲动就答应了。
没多久沈渝就把孙翔带回老家见父母,爸妈都很满意,还在家族群里隐晦地说好事将近。
但从这里开始,事情的发展就很不对劲。沈渝提了好几次去见他的父母,都被他以各种理由拒绝了。
孙翔还是不肯来c市找她,无奈之下,沈渝只好自己找时间过去。可孙翔说自己是和同事合租,不方便带她回去,所以每次都是定的酒店。
阮诗韵提过好几次,觉得孙翔有问题,但都被沈渝找话题回避了,她一心为了他们的未来而努力,并每一天都更加爱他。
直到,一个月前的夜里。
那天是周五晚上,孙翔本来和她说晚上有个应酬,可能不会回消息,却在八点突然打了视频过来。
沈渝马上接了,正要开心地问他怎么有空,画面上出现的却是一个女人。
沈渝崩溃了。
她声嘶力竭地质问孙翔为什么要骗她,为什么已经结婚6年还有一个5岁的儿子却还要招惹她?
孙翔只说了一句对不起,视频就挂断了。
从那以后,她试着往其他关注的社交平台发消息,却再也没有得到回复。
“诗韵,我真的想不通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凭什么他骗了我整整两年,还能全身而退,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不好!
林檎见她一脸哀戚,立马转头看向瓶子。
果然那花魄动了,小小的脑袋精准地对着沈渝的方向。
林檎心里一急,抄起一旁的符纸挡住了花魄的视线,“诗韵,不要让她自暴自弃,又会被花魄给盯上的。”
阮诗韵正沉浸在好友被骗的愤怒之中,猛不丁听见林檎这话,倒抽一口冷气,偏偏脑中乱成一团,不知所措地看着林檎。
这时候,许嘉树站了出来。
她看着病床上的沈渝,面容姣好,温柔有气质,有房子有猫,又读过大学,比起她可好太多了。
如果她是沈渝,拥有这么多,一定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不过,当许嘉树也没什么不好的,起码做的甜品好吃。
她并不为自己感到自卑,所以大大方方地对着沈渝介绍自己,“反正躺着也是躺着,不如听听我的故事吧。我叫许嘉树,身份证上的曾用名是陈盼娣。”
正像许嘉树预期的,这招果然有效,上一秒整个人都散发绝望气息的沈渝,听到“陈盼娣”三个字,抬眼看了过来,眼睛里写满了不敢置信。
许嘉树点点头,以前她是故作洒脱,藏着掖着不想让人知道。可她现在想通了,天大地大,何必把自己捆在那么一个烂透恶臭的地方呢?
她是真的无所谓,还能笑嘻嘻地打趣自己,“虽然我叫盼娣,但是在我后头出生的,还是个女孩,显然这名字废了。”
“许嘉树是我自己取的名字,我还开了一家甜品店叫橘颂呢,好听吧?”
沈渝刚才自顾自地难过,只知道除了阮诗韵和吴爱宝,还有两个人在病房里。
现在听许嘉树这么一说,仔细打量了她一眼,眼底有一丝淡淡的疑惑。
被取了那么个名字,原生家庭一定又穷又苛待她,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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