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驿站,南有音呆呆的,或许是这会儿酒精麻痹了大脑,她现在也不撒娇了,也不非要挂在徐寂宁身上了,看上去老实多了,只坐着什么也不干,两眼空空的,脸上挂着傻乎乎地微笑,看着徐寂宁洗漱收拾。
徐寂宁催她洗漱,她却说腿软。徐寂宁没办法,将她抱到梳妆镜前,用毛巾给她擦脸,她也不反抗,只是扑闪着湿漉漉的睫毛,瞧着镜子里的徐寂宁。
徐寂宁低头解开她的发髻,同时又在想明天给她梳什么样式的发髻,她的头发都是他梳了,从岭南回来之后,他还特意跟松梯学了几种发髻的花样。
解完头发,南有音仍就愣愣的,两颊泛着红晕,眼神水亮亮的,带着明显的醉态,徐寂宁无可奈何,又把她抱到床上:“你该不会还需要我帮你脱了衣服吧?”
然后南有音真的点了点头。
“你……”徐寂宁说不出话,他能跟一个醉成这样的人计较什么啊。
他只好耐心一件一件解开南有音的外衣,他与她离得很近,解开她腰间盘扣的时候都能感受到她的呼吸飘在他的脖子上,他发现女装那些复杂的盘扣比男装难解的多,他小心尽量不碰到南有音的身体,解的额角冒汗,南有音却在偷笑。
“有音,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他闻声抬起头,他记起南有音曾说过等他伤好了,叫他也伺候她几天玩玩。
但醉醺醺的南有音只是笑。
脱了外衣,他将南有音塞进被子里,无奈说道:“天晚了,实在找不到醒酒汤,明天你恐怕会头痛了。”
南有音置若罔闻,在被子里非常不老实,尤其徐寂宁也躺下熄了灯之后,她不停地动来动去,时不时摸几下或者踢两脚的,叫徐寂宁觉得自己现在就头疼起来了。
“你别乱动。”当南有音踹在徐寂宁小腹的时候,徐寂宁闷哼一声,忍不住说道。
南有音却又伸手摸了摸刚刚她踹到的位置,问道:“疼吗?”
她越摸越往下,徐寂宁急忙一把拉开:“不疼不疼,你快老实点。”
“好吧。”南有音乖乖道。
但她只老实了小小一会儿,就又开始了,这次不是摸徐寂宁了,而是致力于把又厚又重的被子蹬开。
她蹬了被子,徐寂宁就又给她盖上,反复数次之后,南有音恼了,又开始踹徐寂宁。
“有音!”徐寂宁倍感无奈,“你别动了。”
“可是我好热。”南有音说得是实话,喝了一肚子酒,浑身上下都热。
她又把被子掀开了。
“光醉得头疼还不够吗?你这样要得风寒的。”徐寂宁再度将被子给她盖好。
“你怎么这么烦人。”南有音讨厌那床厚被子,在黑暗中又对徐寂宁展开了一阵攻击,然而她醉乎乎的,没什么力气,毫无章法,反而像是故意撩拨,一下在胸膛,一下在小腹,搞得怪暧昧的。
“你别动了!”徐寂宁慌了,他不得不出手,要制住南有音,两人在床上一番扭打,最终徐寂宁凭借着没喝醉的头脑取胜,牢牢箍住反应迟钝的南有音,使她的背靠在他的胸膛上,他擒住了她的两只手,叫她没法乱摸了。
南有音还想挣扎。
“不许动了!”徐寂宁在她耳边说道,他被她磨得身上热热的,“你再这样,谁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什么后果?”南有音非要追问。
徐寂宁不搭理她,她听到他的喘息声,像是在忍耐什么。
“好吧,那你放开我。”她退而求其次,“我不乱动了,你这样抱着我怪硌得慌。”
徐寂宁立马松开了她,但她没有履行承诺,立刻掀了被子。
“南有音!”徐寂宁有些急了,他真的怕她冻到,只好又是一番缠斗,重新箍住她,无论她说什么也不松手了。
南有音终于安静了一会儿,在徐寂宁觉得今晚终于能消停的时候,她却又在他怀里笑了起来,听上去还挺开心。
“你笑什么?”徐寂宁有些警惕,他已经被南有音折腾的不指望她能回答什么了。
“我忽然想起来,刚才吃饭的时候你问我小时候还有什么愿望来着,”南有音笑道,“我又想起一个过去觉得不可能,但现在已经实现了的愿望。”
徐寂宁问:“什么愿望?”
南有音沉默了,轻哼一声,好像突然很生他的气,挣扎着用胳膊肘捣了他的肚子一下:“不告诉你!”
徐寂宁莫名其妙,又怕南有音继续乱动,将她箍得更紧了,好在喝醉的人容易犯困,南有音没磨他太久,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怀里的姑娘睡过去了,他暗暗松了一口气,也稍稍送来怀里的禁锢,但他担心她半夜又要蹬被子,也或者其他心思起了些作用,他还是让她依偎在自己怀里,没有放手。
第二天一早,南有音醒来,深刻感受到什么叫头痛欲裂,不光疼,而且还犯恶心,甚至四肢也酸酸的,像是被人捆了一夜。
“我再也不想喝酒了。”她哑着嗓子对徐寂宁说道。
徐寂宁点头,深表认同,昨夜他可没少受折磨:“我觉得也是。”
他端了新熬好的醒酒汤,一勺一勺的喂给南有音,看她无精打采却又很乖的样子,与昨夜很不同,觉得可爱,有些想笑。
“你笑什么?”这次换成南有音问他了。
她的眼睛不再泛着迷离的水光了,显然是酒醒了,又是那副有话可以直说的样子了。
“我只是觉得你喝醉了之后很好玩,”徐寂宁说道,“跟你醒着的时候不太像。”
“毕竟喝醉了嘛。”南有音恹恹道。
徐寂宁摸了摸她的额头,确信她没染上风寒,放心了不少,又有些好奇:“你还记得昨天晚上的事吗?”
“当然记得!”提到昨夜,南有音马上忿忿不平,“你在点心铺门口故意捉弄我!”
徐寂宁又笑了:“你那个时候确实醉的不轻。”
“还有,”南有音不依不饶,视线在徐寂宁小腹停留了一刻,“在床上的时候,你有什么东西总是硌到我。”
“你别说了!”徐寂宁脸蹭的红了。
南有音仿佛取得胜利般的大笑,只是宿醉后的虚弱让笑声听起来不怎么清脆。
“你……你故意的!”徐寂宁气急败坏道,“你明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还非要说出来让我尴尬!”
南有音起了点坏心思,便故意道:“是怎么回事啊?我不知道。”
她看着徐寂宁那副着急又无可奈何的样子,躲在被子里偷笑:“谁让你昨天晚上故意耍我!”
笑了一阵后她就后悔了,或许宿醉后不应该大笑,现在她头痛得更厉害了,一跳一跳的疼,她彻底地蔫了,徐寂宁看她这幅模样,又担心起来,还请了郎中来。
“我只是醉了,又不是生病了。”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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