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暴躁王爷看见我翻墙后 汀糯

80.第八十章 莫须有的罪名(万字肥章)

小说:

暴躁王爷看见我翻墙后

作者:

汀糯

分类:

穿越架空

听到楚云诡对自己的不满,池渊倒没放在心上,他摇着扇子走到二人身边,无视大白天喝的醉醺醺的楚云诡,坐在唐软语身边问她:“天儿挺热的,屋里凉快怎么不回屋里,在这陪他这个酒腻子说话…晒坏了怎么办?”

楚云诡仰脖子又喝了一口,斜眼瞪他,满腹牢骚无法宣之于口,只好抱着酒壶跌跌撞撞走了。

他托腮看着唐软语,眼里飘着笑开口:“其实我觉得他说的话在理…”

唐软语心不在焉地问:“什么在理?”

“刚刚楚云诡说的最后一句啊…”他离她近了一点,悄声说道:“咱们俩就应该锁在房中亲嘴,你说对吧阿语?”说完还冲她轻轻挑眉。

“…不正经…”即使跟池渊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但毕竟大太阳底下,青天白日的,若是说这个,唐软语还是会有些羞涩,顺手给了他一下,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她觉得有些晒,用手遮着太阳离开,阳光映在白纱衣上,美轮美奂。

池渊笑眼弯弯紧随其后轻轻给她扇着扇子对她说:“闲来无事,要不,咱们去苏家看看那些孩子?”

与本案相关人等都被抓获,蜜幼馆那些人现在正在陵阳衙门里关着,而苏金颐家里还有当日救回的七八个小孩儿,池渊估摸着这两日也就能升堂审案了,待一切尘埃落定后,这些命苦的孩子也就能各回各家。

经他这么一说,唐软语站定回头,内心有些愧疚眨巴眨巴眼睛看他:“瞧我这记性…都忘了他们还在苏家呢…”

池渊笑笑抬手捏了捏她的脸,满脸宠溺说:“叫上茶茶,咱们一起去。”

说走就走,茶茶正在房间里跟小白猫玩,听闻要去苏家,放下白猫乖乖跟他们出去,唐软语拉着她,一路上如同亲娘一般关怀备至轻声细语地问茶茶吃不吃冰酪?

茶茶摇头,奶声奶气道:“唐姐姐我不吃~”

池渊点头,语气颇有些霸道:“我想吃…”

唐软语扶额,嫌弃地看他两眼,转身去糖水铺子买了十几份冰酪带着前去菜市口附近的苏家。

到了苏家门前,茶茶看着满屋子的恐怖的纸人和诡异的环境,眼神中流露出恐惧,小跑几步躲到唐软语身后抱着她的腰,小模样可怜巴巴的:“唐姐姐…我害怕…”

她说害怕,换来唐软语的轻声安慰还有暖心抱抱,池渊效仿说害怕,换来了她的皱眉和无情的拳头,池渊一边揉着胳膊一边幽怨地往前走,嘴里还不停嘟囔:“我没有害怕的权利吗?你这个女人…真是变了!”

唐软语不理会,想了想有些心软,拉过他给他揉着刚才被自己捶过的地方低声说道:“你老实点儿…”

二人正说着苏金颐走过来,跟着过来的还有欢声笑语的孩子们,茶茶跑过去跟他们玩儿,笑声在院子里回荡。

唐软语看着一群小家伙,心中欣慰,不禁感慨,来到苏家被苏金颐照料,也只是短短几日,他们的眼神中便不再有胆怯,还是孩子特有的单纯天真。

苏金颐给他们上茶,脸上乐呵呵的,与初识时的阴鸷判若两人,他坐下说道:“这些天家里有了人气,虽然有些吵闹,但我还挺开心的…”他看向大牛说道:“我昨日问大牛,打算以后怎么办?他说不想回去,要在这里给我当徒弟。”

苏金颐毕竟年岁也不大,这个年纪收了徒,语气有些小小的炫耀,池渊和唐软语相视而笑,看向彼此的眼神中带着温和。

“那你可要好好教,大牛这孩子看着挺靠谱。”池渊说道。

他点头说那是自然。

略微坐了坐,两人起身,临走时要带着茶茶,茶茶不愿意走,说要跟孩子们一起留在苏家玩耍。

唐软语见她玩得开心,只好顺了她的心意,转身与池渊离开那里。

出来时,她看着祥和安泰的陵阳街头,脸上挂着笑容,伸手挽上了池渊的胳膊,语气中大有满足:“真好~你看吧,不是说只有当官才能行好事。”

“说的对。”池渊拉住她的手,两人走进一个胡同,那里并没有几个人,他有意想调戏一下唐软语,将她禁锢在墙壁与自己怀抱之间粘着她提出要求:“茶茶今日不在,楚云诡也回栖悦客栈了,阿语今晚你得陪我…不然我不依。”

他附在唐软语的耳边,眼神极具侵略性,声音柔和暧昧,笑容肆意轻狂跟个长相极为俊俏的流氓似的…

唐软语瞄了瞄他,就好池渊这口…

她不禁逗,小脸顿时红了,眼神不敢与他对视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起来:“谁…谁没陪你了…”

“你啊。”池渊伸出手指挑起她下巴,语气中夹杂着不满:“总是为了别人打断你我二人,我不管,今晚你得好好补偿我。”

唐软语也好奇:“怎么…补偿?”

池渊眯起眼睛幽幽一笑,拉着她回到了家中。

书房内,唐软语被池渊拉坐在书桌前,他研磨铺纸,将笔交给唐软语,自己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托腮笑眯眯道:“画吧。”

原来池渊说的这个补偿是想让自己为他画幅画像。

唐软语微微笑了笑,眸光闪烁煞是好看,她托着腮故作为难:“哎呦,不是我推脱,实在是画技粗糙,怕画不出王爷的清冷俊逸~”说着放下笔假装遗憾起身:“还是得空请个画师来教教我,学了皮毛再给你画…”

池渊一听,立马不愿意了,站起来把她按坐下去,黑着脸佯装生气道:“不行,又不是让你画了去卖钱,好与不好有什么要紧的,快画快画…”他重新坐回去,又补上一句:“哪怕等到鸡叫天明你也得画,不然…”他话音染上威胁,阴恻恻地笑:“不然你以为今夜能安眠吗?”

她细想了一下,丝毫不怀疑池渊的话。

看他这幅样子,若是不随他心意,自己何止今夜睡不好,只怕是又要跟在他身后哄上几天才行…

唐软语叹了口气幽怨看他一眼:“烈女怕缠郎啊…”池渊听了,眼底挂着得逞的笑容。

她重新拿起那支笔,看着池渊细细勾勒人物线条,而池渊手撑着头,时不时地冲她眨眨眼睛,抛个飞眼,逗的唐软语眼底含笑,她装作严肃,用手拍了拍桌子,正儿八经地对他说:“这位公子,请你不要妄图勾.引画师。”

“我哪有…”池渊不承认,说着还顺手将自己的衣领往下扒拉了一些,口中假模假样道:“有些热…”说完还看了唐软语两眼,眼神颇有深意。

夜晚凉风习习,坐在屋中吹着风舒适极了,完全不像池渊说的热,唐软语知道他故意逗自己,在脑子里盘算着索性将计就计看他什么反应。她将笔放下,径直走向他,池渊一头雾水地仰头看着她问:“你要干嘛啊?哎!脱我衣服干嘛…”

她两手轻轻一拉将他衣服扯成敞怀的,露出池渊的胸膛皮肤,还有腹部肌肉。

真白啊…

唐软语喉咙不由自主的滚动了一下,在心中感叹:好家伙…白里透着…两点粉红。

她在唐府时虽不能开口说话,可这些年并没闲着,看的话本小册子不计其数,其中不乏一些图文并茂让人看了就血脉膨胀睡不着觉的美男子手绘图。

池渊的身体就跟图上那些俊秀公子一样,只不过更养眼了。

见她用这种呆愣愣地眼神看着自己胸膛,池渊耳朵根子都红了,克制住内心的躁动,在心中暗骂自己没出息,慢慢合上衣衫好半天蹦出一句:“阿语定是这些天跟云安一起玩儿…学坏了…”

这虽是他随口说的一句话,但唐软语心中却咯噔一下,感叹池渊料事如神,因为那日从迎香馆回来,云安确实悄咪咪地找过自己,两人就男色方面交流了一番,云安还说有机会带她去京城那几家红馆子开开眼界。

她眼观鼻鼻观心,眼波流转,一副心虚地模样被他尽收眼底。

他眼神变得凌厉,嘴角微微挂着一抹假笑,慢条斯理地系上腰带开口问:“想什么呢?一副做贼心虚的表情…莫不是…”他卖了个关子等着唐软语接话。

“什么…谁做贼心虚了。”唐软语装作一副坦然的模样,但她小动作不断,明显欲盖弥彰。

偏偏池渊的老本行还是审理案件,拿手好戏就是逼供诱供,他走上前逐渐逼近她,双臂勾住她的腰,微微低头问:“你心里在想什么,我一清二楚,敢有隐瞒…”他靠近她的脖子,在那白皙的皮肤上张嘴轻咬了一下,咬完威胁:“我就咬死你。”

他那一口并不疼,反倒是让她感觉酥酥麻麻的,唐软语浑身僵硬,后背绷紧,她的手扶上池渊的手臂,低眉顺眼看他:“我招我招…”她想了几秒,很快出卖了云安:“是云安说,要带我去京城南风馆见见世面…所以你刚才一提起云安,我就想到这事儿了…”她说完看了看池渊的脸色,不等他发火,双手搂住他的腰撒娇:“你别生气~”

池渊心想:死丫头敢带坏你嫂子…你给老子等着!

耳边声音软糯软糯的,他也没想到自己随口一问,能把这件事从唐软语嘴里诈出来。

低头看她,她正眨巴眼睛看着自己,一双美目温柔似水,温香软玉在怀,看着怪喜人的,他怎么都生不起气来。

但他转念一想,怎么着也得给唐软语一个教训,抿了抿嘴压制住嘴角的笑意,冷着脸伸出手戳她脑门儿:“你真是…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谁家姑娘像你俩这样张口闭口南风馆南风馆的?像什么样子?!”

她倒是乖,攀着他,雨点似的吻在他脸上落下,口中还不忘附和:“昂昂,王爷教训的是~不气了嗷~”

池渊憋笑嘴唇抖动,脸上依然面无表情,看似嫌弃的擦了擦脸,轻轻推开她,王爷势头足的很,颐指气使道:“快回位置去,将本王的英明神武都要尽数体现,若是画的不好,本王可不善罢甘休。”

唐软语哎哎两声,回到位置上,埋头认真在纸上画着他的模样,直至夜半三更,她放下笔,打了个哈欠,甚是疲惫的将纸拿给池渊供他审阅检查,池渊看了喜不胜收,眼神带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这不画的挺好的吗?明日我找人裱起来,挂在你床边…”说着语气有些蛮横地要求:“还有啊…你每日睡觉前都要看着我,要想我,还要梦到我知道吗?”

她困的不行,靠着他眯眼打盹儿,轻不可闻地嗯了一句算作回答。池渊将纸放好,弯下腰将她打横抱起往卧室走去,唐软语习惯了,没挣扎,在他怀里闭上眼睛。

池渊单手撑头躺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唐软语,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目光宠溺,低下头在她脸上印上一吻,拉过被角盖上,搂着她的腰,不一会儿的功夫睡着了。

第二天他是被唐软语踢醒的…

他惊醒之后,半拉身子挂在床边,一只手撑着地面以防自己掉下去,又狼狈又好笑…

他看向仰面呈大字形睡着的唐软语,无奈笑了两声,爬回床上之后坐在她身边喃喃道:“看来以后王府的床得做的大一点,不然睡不下咱俩…”

唐软语没醒,池渊看看外面,天色微微发亮,今日天气不好,阴霾很重,远处的天空都是灰蒙蒙的,大概率是看不到太阳了,池渊转头看着唐软语,心中估摸着距离她起床大约还有一个时辰左右。

他睡不着了,趁着晨间凉爽,洗漱完毕,换了衣服,去了书房,拿了她给自己画的画像出了门。

池渊没去别地方,而是去了陵阳衙门。

今日是魏临安审案的日子,他虽然已经卸了监国令的职位,按理来说,此事已经与他毫无瓜葛,是好是坏都跟他没关系,至于那几个人的下场,多半也能想到,无非是家财充公变卖,蜜幼馆查封,相干人等坐牢的坐牢,流放的流放。

可即使已经猜到了结果,他还是想去看看。

去看看那几个人是如何从穿金戴银满头珠翠变为潦倒困苦摇尾乞怜的。

他们当日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被他们动辄打骂的孩童如今却对他们这群阶下囚握拳怒视。

此等落差实在是让人觉得大快人心,拍手叫好。

到了衙门,魏临安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池渊,他的眼神震了一下,池渊对他笑笑,示意他继续,不用管自己。

堂下跪着一干人等,蜜幼馆的几十个小孩儿全被解救出来,怕人多太乱,只叫来几个相对来说大一点的孩子在堂上跪着,另一边带着镣铐跪着的就是蜜幼馆的老板和打手们。

旁边围观的百姓们群情激奋,一个个气红了脸,撸起袖子恨不得跨越那条黄线,翻过围栏将他们撕碎解恨。

此案开放公审,允许百姓围观,就是想借着百姓们的情绪让这群丧尽天良之徒心惊胆战。

试问谁家没有孩子,谁家父母听了这个案子不会代入自身,谁能做到冷眼旁观置之不理?

池渊左右看看,发现围观的还有不少孩童,多半是跟茶茶一样大,两眼懵懂无知不谙世事,在娘亲的臂弯下怯生生的看着堂上那群人,不时被堂上的疾言厉色吓唬的发出几声哭喊。

而堂上跪着的孩子,个个眼神羡慕的看向躲在父母怀中跟自己年龄相差无几的孩子,他们又垂下了头泪眼朦胧,幼小稚嫩的心灵遭受到重创,心知肚明,即使回家找爹娘,爹娘加倍的疼爱也无法磨灭自己被人所害遭受的苦难。

池渊在人群中叹了一口气,觉得那里的压抑沉重似乎要将他给吞没,他离开那里,独自走到衙门后院坐在圆桌前,看着不远处的树木等待着魏临安退堂。

大约过了一刻钟,魏临安的脚步声从耳边传来,他微微躬身行礼:“给王爷请安。”

池渊转身:“你我不用这么客气。”

魏临安还不知道他已经卸任的消息,看向他的目光颇多疑问却又欲语还休,这点被池渊看出,他微微笑道:“怕是魏大人心有疑问,为何今日这么大的案件,本王却不在一旁听审?”

他点点头:“实不相瞒,下官以为您睡过头了…”

池渊上下扫视他几眼不悦道:“本王在魏大人心中是如此不靠谱之人?”

魏临安也愈发胆大,敢出口调侃:“这不是王爷最近跟阿语在一起了嘛?人逢喜事精神爽,知心人相伴,谁还愿意跟这烦人的案子纠缠?”

池渊一愣,低头思索却不得不承认:这小子说的倒也是…

他收起折扇正色道:“本王上次进宫已经跟太后圣上回明,卸任监国令一职。”

魏临安一愣,被震惊的说不出话,好半天才结结巴巴问:“您…您卸任了…这是为何?”

池渊幽幽一笑,打开扇子轻轻给自己扇着风:“还能为何?这天下总归是皇兄的,他不能一直假手他人,相对的,本王也不能一直替他做事,事做的多了,手伸的长了,自然会有人有意见。”

听他这么说,魏临安明白了,他不禁替池渊有些惋惜。

他眼中有担心,闷声不发一言的样子被池渊尽收眼底,他笑了两声:“魏大人还是别替本王担心了,本王没什么大碍,只是卸任,并不是贬为庶人,如今最担心的应该是你和唐大人…”他看向远方幽幽道。

魏临安和唐江还有朝中不少官员都是受过监国令恩惠之人,若是池晟有心报复穷追猛打,那这些人自然会被捏住错处。

而他们最大的错处就是与监国令关系密切。

这点足以导致他们以后不会在朝中重用。

池渊最担心的不是不会受重用,而是被拖下水,降职或者干脆革职架空不用,若真是到了那一步,职位也就到头了,只能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想怎么切怎么切,想片成什么样就片成什么样…

魏临安的眼神中染上担忧,他自知官职低微,城门失火即使殃及池鱼也烧不到他这里,但唐江就不一样了…

身居大理寺卿,乃是高位之一。

魏临安与唐江是亲戚,所以唐江的性格他自然也是知道的,人人称赞的老好人,能不动怒就不动怒,一堆人交谈,若有人抬杠拌嘴,那么打圆场的就是他,为人处世秉承着谁都不得罪的原则。

但事物总是有两面性的,谁都不得罪在某些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这种态度是模棱两可的,站队不清晰不明确,前朝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更何况是当下这个敏感的阶段,唐江的性格很可能会让他引火烧身。

“唐大人一向兢兢业业,谨慎小心,应该不会被牵连其中。”虽是这么想着,魏临安却也只能把担心放在肚子里,嘴上安慰着池渊。

池渊摆摆手,眉间若有所思:“他是阿语的父亲,做最坏打算,若他没了官职,还有我和阿语。”

正说着,前面过来个差人小跑着过来跟魏临安说道:“大人,上堂的时间到了。”

他转头说:“我知道了,这就来…”说完又对池渊行了个礼:“王爷,下官敬佩王爷并不只是因为您皇权加身,多说无益,希望王爷的担忧永不会发生,您可以顺利渡过难关。”

池渊了然于心,点点头对他说道:“去吧。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他说完起身离开。

离开衙门去往街道,找了一家字画馆,将画拿出,让人着色裱框,再回去时估摸着唐软语应该已经起床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远远的看见唐软语问阿乐自己去哪了,他笑了笑走上前,扬了扬手让阿乐退下,他走了以后,池渊在她唇上啄了一口:“一会儿不见阿语就想我了?这么离不开我吗?”

他说着拿出手中的画,在她眼前晃了晃,冲她笑:“不过是去街上给你的杰作裱框去了,本来想叫你一起,但看你睡得香甜没忍心把你叫起来。”

唐软语接过来看了看,笑道:“还挺像模像样的呢,瞧这画的…啧啧啧二百文应该是值的。”

池渊不高兴了,揉乱她头发:“什么二百文…二百两黄金也不卖。”说着拉着她回到卧房,找了个好地方,最终将画挂在唐软语躺下就能看到的墙上,他与她坐在床上耳鬓厮磨:“就是要让你对我日思夜想,梦里都不能歇息…”

耳朵被热气呵的有些发痒,唐软语咯咯笑着躲开:“你看你这人,一会儿又要把咱俩埋到一个罐罐里面,一会儿又要我满眼是你,梦里不得停歇,怎么这么缠人啊?”

虽是责怪的话语,但她的语气却略有娇嗔,半点听不出恼怒,池渊搂住她的腰,在她脸上亲了又亲,一脸理所当然:“嗯,要缠着的,必须缠着。”说完捧住她的脸,在她唇上落下深深一吻,唐软语勾住他的脖子,池渊欺身上前,两人向后倒去。

一日后的傍晚,管家从王府过来,将一封信交于阿乐:“说是云安公主从宫中传出来的,估计又是让王爷下次进宫给她带些好玩的小玩意儿…”他把信交给阿乐,阿乐知道那里关于什么,但还是顺着管家的话说:“可不是吗?云安公主一向喜欢那些…您先回吧,我把信交给王爷。”

管家点点头,转身离开唐家。

他把信封交给池渊,池渊四下看看没有人才把信封打开查阅。

阿乐在一旁看着自家王爷的神色越来越凝重,心里有了底,怕是情况不妙。

池渊浏览完信的内容将信纸叠好装进怀里,满腹心事的坐下,阿乐刚想开口,池渊摆摆手:“你先下去吧,我一个人待会儿…还有,这件事不可以告诉阿语,明白了吗?”

得知事态严重,阿乐也收起平日的不正经,点点头说道:“我知道。”说完便离开了。

他走了之后,池渊一人静坐在小花园前,看着郁郁葱葱的树木花朵却无心欣赏,他手撑着脑袋,眉头微蹙回想着云安给自己带的话。

才不过几日的功夫,外面就已经翻了天。

先是池晟破天荒的雷厉风行,快刀斩乱麻似的将几个平日受池渊青眼有加的官员革职,算是杀鸡儆猴,几个官员被革职,后来人惴惴不安,终日悬心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own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