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事端可以就此打住。
结果万物觉得,这孩子愣是有些不太开窍、或者说他压根就是在装作自己不谙世事压根听不懂暗示的意思。
万物略带理性的思考,迟疑间又怕对方再度无缝隙发问,便敷衍道。
“我觉得,只有自己爱戴自己这一回事。”
这话带着一丝不知所措的轻薄感,至少万物自个儿并不觉得这是个什么答案。
与其周旋,那还真真是不如期盼点什么天降灾祸。
烛花堆积在烛台上静默燃尽。
屋内浴盆中热气逐渐消散,虽说点燃几个火盆,可穿堂风无孔不入。
燕克冬身上没什么遮寒的物件,万物有些担心对方着凉,毕竟他难受自己也不会好过。
“要不先把衣服穿好?再不歇息,怕是天就要亮了,人宗高位易主,如今你也是卓越超群的,怎么能不出现呢?”
“师姐在面对不想回答的问题时,总会将话头引向别处。”燕克冬语调中带了几分愤怒,但比起火气,更多的倒像是撒娇。
声音尾巴轻轻抬起,显得微妙有趣。
他将湿漉漉的头发甩动几下,单手穿过万物腿/间将她拦腰抱起。
“师姐,你既然不说讨厌我,有一直不回答我的问题,我可以说是……师姐只是在羞涩吗?”燕克冬眼中的火光熄灭了几分。
如同逐渐脆弱消失的烛火,他鼻腔中洋溢着半吊子的狠劲儿。
“师姐,你现在与人道魂灵无异、我也分辨不出你到底是有何来历,可我在乎你,喜欢你,这就足够了,在你离开我之前,我只想好好的,占有你。”
他说着,吹灭几盏摇摇欲坠的灯火;一如他不想忍耐,将自己仅剩的些许理智尽数折断。
或许,师姐不喜欢自己这事儿在人宗中、佟裔那里闹得沸沸扬扬。
可俗话说的不错,眼前的即可何必去管远在天边的?
师姐不讨厌自己,这就足够。
至于爱,倒是可以慢慢来,只要,她一直这样脆弱,这样被自己轻松的拿捏。
燕克冬身上水珠未干,本就是渐进的冬日,此刻他自觉嘴唇有些发冷。
昏暗、屈指可数的蜡烛难以照亮所有阴晦角落。
趁师姐慌乱中,他一口咬住其下唇。
少年唇齿生香;万物身子颤动一下,指尖用力,转而意识到无论自己如何都是伤不了宿主;这才稍稍安心。
她睫毛弯弯扫在对方不断靠过来的脸上,倏尔纠葛自己内心深处;到底是不喜欢,还是不想去在意。
待到思绪归来,燕克冬已将其带至窗前。
借着微弱烛光,万物看清其床头悬挂着些许她早就该忘却的东西。
一些先前去采买药品是顺手赠予他的小东西,那时可能只是“哄孩子”般的让他不要碍手碍脚的。
殊不知尽数被对方保存的很好,她小心翼翼伸手触摸。
捏住一个小小绣着山川草木的荷包,早已没了清香的荷包被两条红绳拴在床帏上,只听师弟言。
“我本该是同师兄师弟们住在一起的,只是前不久师尊觉得我心烦气躁,会叨扰到其余同门,便将我安排到了别处,当初只觉得自己被孤立了,现在倒是不错。”
燕克冬脑袋埋在万物前身,他深知师姐无躯体,只是用修力化形一切的塑形本源都是自己,可那又如何。
只是同她的璀璨晶莹的“魂灵”呆在一处,他就觉得开心极了。
十指交融缠绕在一起。
二人青丝长发交错,谁也说不准明日到底如何,或者又有什么灾祸,可现在。
师姐不曾说厌恶他,这便是最大的恩赐。
恍惚间,万物伸手捧住对方脸颊。
轻轻靠了上去。
比起彼此的温存,她觉得,那些无趣的实在是过于无聊;自己回答与不回答,行动已然表明。
但她脑中始终紧绷着一根弦,此刻现在的自己是沾染情爱的。
按照先前师尊的意思,他应该带走了在“人道”诞生的那一部分才是,如果自己眼下越发强盛,无影无形中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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