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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六章 起风了,下雨了(六)

小说:

人间有剑

作者:

平生未知寒

分类:

衍生同人

在场的诸多修士听到了那四个字之后,很多人下意识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想要确认是不是听错了。

何坚抬起头,眉头蹙起,看着像是一个老农看到了自己花费心力种下的庄稼居然没有成活的疑惑和痛苦。

他的眉间写了一个川字。

在他身侧的玄机上人却很平淡,就像是没有听到这四个字。

吴观主有些担忧地说道:“完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让一个年轻人来开口说话?”

程山沉默不语,因为事情闹得越大,南山宗就越麻烦,说来说去,两家的关系就是最大的问题。

叶柳笑道:“我两个都喜欢,可惜都不是女子,可惜都不在我们万霞宗呢。”

不远处,姜湖有些担忧地说道:“孟家这孩子,不知道祸从口出吗?怎么一点孟世叔的影子都没有?”

姜氏和孟氏算是交好,所以姜湖称呼孟长山一声孟世叔,其实一点问题都没有。

姜老爷子杵着拐杖,冷哼一声,“你真当老孟那脾气就是看着那么好,庆州府走出来的家伙,脾气能好了?”

他作为孟长山的好友,年轻的时候就相识,自然知道这老家伙的脾气,年轻的时候,在朝堂上,他可没少跳脚骂人,要不是这会儿上了年纪,有个什么文坛大儒的名头卡着他,又是朝廷重臣,能像是现在这样看着温和慈祥?

李昭微笑道:“孟寅这脾气,怪不得能和周迟成为朋友。”

黄花观那边,白溪听着那四个字,想着要是周迟来说就好了,但想了想,孟寅这家伙,也有意思。

长廊上,玄意峰这边,姜渭笑道:“兄长真有气概!”

……

……

孟寅说了四个字,修士们就炸了锅。

因为没有人觉得他该说这样的话,没有人会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

但他就是说了。

而且他说出来之后,重云山没有人斥责他,就说明一座重云山都是这么想的。

至少……说话管用的那些人,就是这么想的。

这是个很可怕的事情。

可怕在于,重云山为什么有底气这么做。

是因为重云山已经自信能够抗衡宝祠宗,还是……重云山疯了?

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都很可怕。

“好好好!”

那位宝祠宗的长老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个回答,震惊之余,更是感到了无尽的怒火。

过去那些年,宝祠宗横行世间,哪里被人这么顶过?

但同时他也不理解,他们虽说是冲着找茬而来,但也没有想过最后对方一点都不愿让步。

就在他还要说话的时候,石吏看了他一眼,这位宝祠宗长老便沉默地闭上了嘴巴。

“周道友,今日是重云山的大事,我等也是为了观礼而来,虽说晚了些,但也算是客人,所谓有朋至远方来,非要如此,毁了重云山的喜庆事小,要是非要撕破脸,让今日的重云山血流成河,只怕不美。”

石吏微微一笑,只是声音里依旧还是警告之意很足。

此刻的双方,都不愿意低头。

周迟听着这话,也懒得多说,只吐出了三个字,“请入席。”

话音未落,那柄天幕上的剑已经开始向下落来,无尽的剑气同时跟着而动,压迫下方的宝祠宗众人。

众人再次被震惊了,就连重云山的修士们都有些微微张口,没有想到自家的这位周掌律,一言不合之下,就要如此出剑,似乎就要在今日跟宝祠宗不死不休。

是,这批来到重云山的宝祠宗修士数量不多,是有可能被尽数打杀在重云山,可他们背后有一座宝祠宗,他不怕吗?!

那些之前怀疑周迟敢不敢出剑的修士,这会儿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这个年轻人真的疯了!

感受着那柄剑下落,石吏的脸色阴沉似水。

他有些烦躁。

这种烦躁源于太多,他本不想亲自来重云山,可不得不来,来了之后,又面对如此的局面,更是烦躁。

如此局面,就这么落下去,自然不能。

可让他去硬抗周迟的剑,石吏却又有些心悸。

要知道,自己那位登天境的师父,就是死在眼前这个年轻人手上,虽然当时还有帮手,可就算是如此,自己师父**,也是事实。

他能走到归真巅峰,自然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天才,但他此生却从不以天赋闻名,能让他走到此处,成为宝祠宗的副宗主,靠的,只有谨慎两字。

他拂袖冷哼一声,“既然非要如此,我宝祠宗难不成怕了?徐邻,你试试他的剑,看看这位闻名东洲的周道友,到底有几分本事。”

徐邻,正是之前说话的那人,他虽是归真境,但只是个初境,面对凶名在外的周迟,自然很有些畏惧。

不说那位登天,只说归真巅峰,周迟便已经杀过,这件事,东洲皆知。

他之前敢这么说话,全仗着有石吏在,如今石吏却让他去面对周迟这一剑,他有些犹豫。

石吏以心声道:“如今杀

他,没有正当借口,你且先拦他一剑,不必担心什么损耗,返回宗门,我自然会禀明宗主,补偿给你。”

徐邻仍旧想要拒绝,但想着宝祠宗的山规,又想着这不过如此一剑,并无所谓杀机,应该问题不大,便咬着牙点头。

他大袖招展,没有犹豫,身后一尊庞大的神灵便骤然而起,宝祠宗以拘灵之术闻名东洲,徐邻一开始便运转此术法,足以可见他对周迟的忌惮。

或许也可以说……害怕。

那尊神灵出现,徐邻仍旧觉得不够,很快便又丢出一件东西。

那是一柄玉如意,最开始不过尺余大小,片刻后,迎风暴涨,变得有十数丈之长,遥遥看去,就像是一把碧绿**。

被那庞大的神灵握住之后,正好成了他的武器。

那神灵面无表情,五官极为庄严肃穆,在握住那把玉如意之后,便朝着天空挥去。

那里有一把大家都看不到的剑。

但修士们都知道那把剑就在那里,而且正在下落,因为剑意实在是太重了。

不是剑修的修士们兴许不知道那道剑意意味着什么,但身为剑修的那些修士,就很清楚了。

那是无与伦比的剑意,在东洲,恐怕再也没有第二个剑修能施展出来如此重的剑意。

他们朝着周迟投去艳羡的目光,但很快那目光就变成了惊叹,因为他们骤然想起,周迟不过是个归真中境。

任何修士,能够走到归真中境,其实都不能用不过来形容,可相对于周迟如今的剑,这个不过,又是那么的恰如其分。

下一刻,有人惊呼起来。

不是因为双方已经撞到了一起,而是他们在此刻,看到了那把剑。

无数雪白的剑气从四周汇聚,最后形成了一柄巨大的剑,一把锋利的剑,一把兴许是东洲最重的剑。

那把剑朝着下面落来,刺向那把巨大的玉如意。

两者终于相撞。

轰然一声巨响!

整座重云山,好似在此刻,骤然摇晃起来。

长廊上的各家修士不受其扰,都兴致勃勃地看向那边。

其实有很多人已经想到了结果,石吏今日亲自出手,都不见得能取胜,更何况只是一个寻常宝祠宗长老,如何能够胜?

他们只是想看看周迟出剑,想看看他的剑到底有多重,重到了什么程度,让他竟然敢如此行事。

结果出乎所有人的想象。

一瞬之后,那把巨大的玉如意身上先是遍布裂痕,随即轰然一声,就此

崩碎开来。

而后那把巨大的剑并未停歇,一直下落,好似筷子捅穿豆腐一样,轻而易举的,就将那尊巨大的神灵给捅了个对穿。

随着神灵破碎,消散于天地间。

徐邻吐出一大口鲜血,重重摔飞出去,砸到了云坪上。

云坪上虽然一直都有阵法,却只是用来防止年轻弟子切磋毁坏云坪的,在这样的威势下,自然便没了可能幸存。

云坪上出现了一个深坑。

徐邻被砸了进去,生死不知。

之前他们不愿意下来,可此刻徐邻却不得不下来。

那柄雪白巨剑好在没有继续下落,而是在捅穿那巨大的神灵之后,就已经开始消散。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

在电光火石之间,宝祠宗的那位长老的法器便被毁去,人也生死不知。

他落败在所有人的预料之中,甚至包括宝祠宗的这些修士。

但他落败得如此之快,如此干脆,却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没有人想到,周迟的剑,竟然有那么的重。

那么的毫不留情。

修士们说不出话来,他们只是看着石台上的那个年轻人,心生敬畏。

所有人真切地认识到,那个年轻人,真的已经不是一个年轻人了,他已经是东洲最顶尖的那一拨大人物。

是能影响东洲局势的大人物!

……

……

石吏的脸色很难看,他知道会败,但却不愿意这么败。

但他同时也有些庆幸,自己若是出手了,恐怕结局也好不到哪里去,那个年轻人一剑当然不见得能击败自己,但两剑,三剑呢?

“石副宗主还不落座,是要在下再请吗?”

忽然间,石台上,周迟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只是这句话,听得众人再次有些恍惚。

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石吏一行人不下来,他就要一个个接着把他们打下来?

众人下意识地看向云坪上的那个深坑,说不出话来。

崩碎开来。

而后那把巨大的剑并未停歇,一直下落,好似筷子捅穿豆腐一样,轻而易举的,就将那尊巨大的神灵给捅了个对穿。

随着神灵破碎,消散于天地间。

徐邻吐出一大口鲜血,重重摔飞出去,砸到了云坪上。

云坪上虽然一直都有阵法,却只是用来防止年轻弟子切磋毁坏云坪的,在这样的威势下,自然便没了可能幸存。

云坪上出现了一个深坑。

徐邻被砸了进去,生死不知。

之前他们不愿意下来,可此刻徐邻却不得不下来。

那柄雪白巨剑好在没有继续下落,而是在捅穿那巨大的神灵之后,就已经开始消散。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

在电光火石之间,宝祠宗的那位长老的法器便被毁去,人也生死不知。

他落败在所有人的预料之中,甚至包括宝祠宗的这些修士。

但他落败得如此之快,如此干脆,却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没有人想到,周迟的剑,竟然有那么的重。

那么的毫不留情。

修士们说不出话来,他们只是看着石台上的那个年轻人,心生敬畏。

所有人真切地认识到,那个年轻人,真的已经不是一个年轻人了,他已经是东洲最顶尖的那一拨大人物。

是能影响东洲局势的大人物!

……

……

石吏的脸色很难看,他知道会败,但却不愿意这么败。

但他同时也有些庆幸,自己若是出手了,恐怕结局也好不到哪里去,那个年轻人一剑当然不见得能击败自己,但两剑,三剑呢?

“石副宗主还不落座,是要在下再请吗?”

忽然间,石台上,周迟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只是这句话,听得众人再次有些恍惚。

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石吏一行人不下来,他就要一个个接着把他们打下来?

众人下意识地看向云坪上的那个深坑,说不出话来。

崩碎开来。

而后那把巨大的剑并未停歇,一直下落,好似筷子捅穿豆腐一样,轻而易举的,就将那尊巨大的神灵给捅了个对穿。

随着神灵破碎,消散于天地间。

徐邻吐出一大口鲜血,重重摔飞出去,砸到了云坪上。

云坪上虽然一直都有阵法,却只是用来防止年轻弟子切磋毁坏云坪的,在这样的威势下,自然便没了可能幸存。

云坪上出现了一个深坑。

徐邻被砸了进去,生死不知。

之前他们不愿意下来,可此刻徐邻却不得不下来。

那柄雪白巨剑好在没有继续下落,而是在捅穿那巨大的神灵之后,就已经开始消散。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

在电光火石之间,宝祠宗的那位长老的法器便被毁去,人也生死不知。

他落败在所有人的预料之中,甚至包括宝祠宗的这些修士。

但他落败得如此之快,如此干脆,却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没有人想到,周迟的剑,竟然有那么的重。

那么的毫不留情。

修士们说不出话来,他们只是看着石台上的那个年轻人,心生敬畏。

所有人真切地认识到,那个年轻人,真的已经不是一个年轻人了,他已经是东洲最顶尖的那一拨大人物。

是能影响东洲局势的大人物!

……

……

石吏的脸色很难看,他知道会败,但却不愿意这么败。

但他同时也有些庆幸,自己若是出手了,恐怕结局也好不到哪里去,那个年轻人一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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