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众人诧异。
话音刚落,陈枫也跟了进来,方才他在门口刚好遇见了赵禹辰,便直接带了进来,不曾想,正厅里居然这么热闹,他不明所以地看向几人:“母亲,大伯父,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枫儿,你可算回来了!”刘氏一把将他拉了过去。
“见过王爷,”安阳侯虽是心情不佳,但待客之礼还算周全,他起身拱了拱手,“不知王爷到此可有要事?”
“没什么,就是过来看看我没过门的王妃!”赵禹辰挑眉看向陈思思,“不过,本王来得倒正是时候,竟然有人说我的准王妃身份有假?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不长眼?”
说着,他的眸子里散发出摄人的气息,他一扫王氏和苏婆子,两人顿时觉得一股凉意从脚底生起。
陈枫听刘氏说了个大概,顿时炸毛:“大伯父!这什么狗屁不通的事,您可千万不能相信!思思她在庄子上吃了那么多年的苦,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了,您可不能再犯糊涂了!”
“枫儿!”安阳侯甩给他一记警告的眼神,“王爷在这儿,说话注意些分寸!”
“我……”
陈枫还想说些什么,被刘氏按住:“你别急。”
苏婆子此刻如坐针毡,她连眼皮也不敢抬一下,趴在地上说:“王……王爷,老奴说的句句属实呀,这大小姐接走的时候本就生着重病,这兴许是路上出了什么意外呢?”
那接人的老嬷嬷见锅摔到了自己的头上,连忙也跟着辩解:“老奴一路上可都是恪尽职守呀,但路上的事都需要老奴打理,再加上老奴也并非和大小姐乘坐的一辆马车,这往日里贴身照顾大小姐的也只有霜红那丫头,这其中的事……恐怕也只有霜红知道了……”
她连忙把锅扔给了霜红,低声道:“许是这丫头怕事,遮掩了什么……”
霜红气得跳脚,连话都捋不直了:“我没有!小姐就是小姐!”
王氏连忙打圆场,上前一步笑道:“许是这中间有什么误会,不过都是些不打紧的后宅事,待我将人带下去好生问问,就不在这儿扰了王爷的兴。”
赵禹辰却打断了她:“我的准王妃被人造谣生事,怎么会是小事?”
他慢悠悠地走到了陈思思的身边,看着她说:“两年前,母妃在碧云寺小住时不慎摔伤,是一个小姑娘将母妃背回了碧云寺,因此结下了一段善缘。而这位姑娘正是陈思思。她的额角也因此磕伤,留下了一道伤疤。”
说着,他轻轻抬手准备将陈思思额前的碎发撩起,他冰凉的指尖触碰到她的皮肤,陈思思顿时一惊,条件反射地往后一缩,赵禹辰不动声色地拉住她的胳膊,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身侧,然后将碎发撩起,上面赫然出现了一道陈年旧疤。
一时间,男子的气息环绕在她的身侧,陈思思闻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忍不住有些恍惚,她看着他精致绝伦的侧颜,心竟然在猛烈跳动,她的脸也神不知鬼不觉地泛起了粉红。
“你……怎么了?”赵禹辰担心地看向她,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不舒服吗?”
陈思思垂眸低头,有些紧张:“没……没什么,就是穿多了有点儿热!”
暴露在众人面前的伤疤足以说明了一切,安阳侯紧抿着嘴唇,一张脸变得铁青。
而王氏的脸色变得更是难看,她气急败坏地指着苏婆子骂道:“好你个苏婆子,竟敢胡言乱语地诬陷大小姐!来人,给我将她拖下去打板子!”
苏婆子脸色一白,连忙求饶:“夫人,夫人,求您饶了我吧,老奴是年纪大了,一时看错了……”
“拖下去!”王氏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连忙招呼下人,下人很快就将苏婆子架了起来。
“等等!”
赵禹辰打断了她,苏婆子可怜巴巴地看向他,难不成这长得跟神仙一般的王爷要放了她?
赵禹辰冰冷地说:“诬陷本王的准王妃,岂能打一顿板子就了事?既然你老眼昏花认不得人,那就别留下这双眼珠子了,陆安阳,拖出去,挖了她的双眼!”
苏婆子顿时被吓瘫了,连忙求饶:“王爷饶命阿,王爷……”
陆安阳二话不说将人拖了出去,只听见一声惨叫,众人无不心底生寒,而王氏更是整个人都绷紧了神经,她忍不住握紧了双手,一张脸惨白惨白的,就好像被挖眼的是她,不是苏婆子。
安阳侯微微瞟了一眼陈思思,他淡淡地说:“既然真相已解,就都回去吧。”
“等等。”陈思思看向了王氏,“这苏婆子与我原本已无瓜葛,如今却忽然造访,她究竟为何而来,安阳侯难道就不想想为什么吗?”
王氏尴尬一笑:“哎,此事也怪我疏忽,这苏婆子说是到京城访亲的,不曾想她竟是存了这些坏心事。思思阿,你可别怪我们,我们也不知她会做出这种事,你放心,母亲定会为你做主的,她的儿子还在庄子上,我这就着人去将她一家人赶出庄子……”
“侯夫人可别乱攀关系!你……不是我母亲!”
陈思思冷冷地打断了她,随后仍是紧紧地看着安阳侯,“侯爷,这世上许多事你都可以视而不见,但一味的纵容只会让人恃宠而骄!你若不想家宅不宁,便别再做个睁眼瞎!我无心与你们攀扯,但我也绝不是任人揉搓的软蛋!”
王氏尴尬一笑:“思思,你怎么这么说话呀……”
“闭嘴吧你!”
安阳侯冷冷地打断了她,他看向陈思思,眼中竟然生出了一丝愧疚,“这件事,本侯自会查清楚!”
王氏心底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毕竟安阳侯从未如此在外人面前扫了她的颜面,她的脸色难看得就像一摊烂菜叶。
陈思思毫不在意地勾了勾唇,随后瞟了一眼沉默不语的王氏,若有所指地说:“安阳侯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的事吧?听闻李总管和侯夫人是同乡?可真是巧,你们出自同一个地方,想必私底下也有很多话说吧,难怪那日我见你们那般亲近!”
说着,她轻蔑一笑,转身离去。王氏的神色一僵,整个人都不好了。
安阳侯虽是个不爱管事的糊涂主儿,但也不完全傻,顿时听出了其中的意思,震惊之后他看向王氏,咬牙问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出了正厅,刘氏和陈枫颇有眼色地先一步离开了,赵禹辰屁颠颠地跟在陈思思的身后:“你又欠了本王一个人情。看样子,这辈子你是还不清了。”
陈思思叹息一声,一转身就跟赵禹辰碰了个满怀,赵禹辰顺势揽住她的纤腰,唇角一勾:“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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