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繁生端坐于帐中,看着床榻上的弟弟,他已昏睡了三日,仍未苏醒。此次他伤势极重,冲击天阵所受之伤,心丝的伤,加之那夜血战,令他浑身伤痕累累。他守着他,满脸倦容,似许久未曾入眠。
“你为何守着我?”柳繁奕睁开眼,便看见一脸疲态的哥哥,他眼神空洞的似黑夜一般:“王安之将她带走了?”
柳繁生脸上浮起的一丝笑意,瞬间逝去,眉宇间染上伤意。
“这次你为何不追?”柳繁奕挣扎着从床榻坐起,心尖传来的剧痛,令他冒起一身冷汗,叶心婵果然是手下留情了,花风然当真是狠毒之极。
“我不能丢下你。”
“现在可以去追了!”
“我不知他去了何处。”
柳繁奕怔了一瞬:“他没发现玄颜元神之前,不会伤她。”
柳繁生垂下眼眸,神色淡薄如纸:“不知她此次醒来是否还是她。”
柳繁奕决然道:“定是她!她说了她不想死,便不会轻易的死。”说罢,他沉默了半晌,又问道:“成虚圣人已仙逝,你可知道如何求见紫沅仙尊?”
“不知,玄璃已知师父仙逝,她已下山,明日便至太芜院。”
“她要见你?”
“她要为我授冠,行继任掌门之礼。”
柳繁奕默了半晌,开口道:“你去忙大事,我替你去寻她。”
柳繁生怔愣了一瞬,缓缓开口:“你那日。。。。。。”话说了一半,又止住了口。那日与他心绪相通,他好似感应到了他异样的心绪,那种慌乱悸动,令他心惧。
“她那日穿的那样轻薄,是个男人都会慌乱的,我又不是圣人,你要怪就怪花风然。若不是我极力劝阻,她还要穿成那样去山谷中救人呢!”柳繁奕无需木灵雕也能感知哥哥的心思,没好气地说:“你应当谢我才是!”
柳繁生眉眼舒展了一些,心中不由又有些愧意。
柳繁奕皱眉道:“只是不知去何处寻他,此次他必定藏得极深。”
柳繁生声色阴郁:“他变了,他愿意唤她玄青了。”
柳繁奕面色一沉,心尖忽地又传来痛意,额头霎时渗出一层冷汗。他捂着心口,咬牙道:“这心丝不知如何才能抽离,需先解除这桎梏才行。”
宁茹端着一盆热水走入帐内:“我有办法,我可以将其冰封,震散于体内。”
柳繁奕眉头一皱:“你何时来的?为何不出声?”
宁茹道:“刚来。”
此时,林昔月也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她看到柳繁奕眼眸一亮:“师兄你总算醒了!”
看到她,柳繁奕眉头皱的更紧了些:“你们为何都端着热水?”
柳繁生道:“这几日,是她们在照看你。”
“你现在可以施法吗?我疼的受不了了。”柳繁奕揉着心口,面色惨白:“不知花风然做了什么手脚,这心丝竟一刻不停。”
“可以。”宁茹放下水盆,走到榻前,伸手去解他腰间系带:“你需将上衣褪去。”
柳繁奕一愣:“你怎么上手就来?”
宁茹不耐:“这几日都有帮你擦洗,你莫要害臊了,我早看厌了。”
林昔月见状,也将手中水盆放下,走上前一起帮忙,将柳繁奕长衫褪去,柳繁奕裸着上身看向她:“你也看厌了是吗?”
林昔月低下头脸色微红,眼中浮起羞意。
“我看你是不疼了,又开始贫嘴了。”宁茹盘腿坐于榻上:“你需掐好冰心诀与我配合。”
柳繁奕收敛神色,盘腿坐于榻上,闭目掐诀。
宁茹右手紧贴他胸口,左手于胸前掐诀。霎时,柳繁奕周身泛起一层晶莹寒霜。宁茹手心微动,似在探寻心丝方位。片刻后,只见她蛾眉微蹙,掌心窜出一道尖细寒光,直入柳繁奕胸口。宁茹额头渗出细密汗珠,周身腾起细白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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