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样?”我一时没反应过来,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这才明白他说的是头发。
是啊,在遇到这些事情之前,我的头发也是齐肩的长度,刚好能扎个小辫子。
后来因为开始找邪棺担心戾气进入身体,为了方便就一直剃成了光头。
闻人溯似乎对我的头发有着特别的情感,总是格外关注。
我随意地拨弄着头发,笑道:“这次是被灵月的黑发‘勾引’出来的,不碍事,回去让江柯飞帮我剃了就是。”
说完,我认真地看着闻人溯,见他提起“江柯飞”时并无异样,心中暗自松了口气。
“昨晚,我那么狼狈地被你扔进水里,其实你是担心我……”我道。
闻人溯轻握着帽子,缓缓靠近我。
我轻轻往后挪了一小步,笑着对他说:“我懂,你是怕我陷得太深,和邪棺有了太多牵扯,看到了什么却藏着掖着,不愿与你分享。”
“你能理解就好。”
闻人溯将帽子紧握,目光深沉地望着我,“我本来想带你回后山,帮你把头发理了,再安全送你回去,毕竟江柯飞那里阳气不足,剃发之痛难以想象。”
后山是闻人溯的寄居地,但极阴极寒,我不是很想过去。
“不用了。”
我轻轻拨弄着齐肩的长发,对闻人溯笑得有些无奈,“就让我体验一下,不是光头却胜似光头的感觉吧。”
说完,我上前几步,从他手中接过帽子,转身就朝山下跑去,边跑边回头说:“多谢蛇君好意,我还是自己慢慢走回去吧。”
我心里明镜似的,知道闻人溯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对我的关心。
但在这份好意背后,还有更深的考量。
为了许含蝉……
我现在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闻人溯,还是暂时避开的好。
好不好,不是靠几句甜言蜜语就能说清楚的。
他之前那么做,虽然让我心里不是滋味,但事后又想通过小恩小惠来缓和关系,我可没那么容易就翻篇。
我一路跑到山脚,骑上电动车,却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绕着村外的公路,一圈又一圈地转悠。
最后,我把车停在村口,望着那些新建的高墙,心里沉甸甸的。
手不自觉地伸进口袋,摩挲着那块护身玉。
江柯飞心里也清楚,我不说,闻人溯他们早晚会找到剩下的两具邪棺。
到时候,就算闻人溯不动手,那些背负邪棺的灵体也难逃一劫。
我深深吸了口气。
说起来,村子的人,骨子里似乎都藏着那么一份决绝。
而江柯飞,他明明知道自己一生无法离开村子,但依然接受了,决绝且平静。
接下来的日子里,一切似乎都归于平静。
我就开始继续融会贯通天上清箓的内容,一边融会,一边念念有词。
沈淑怡呢,虽然可能听不懂太多,但也乐得在一旁边玩边听。
我空闲的时候,就会教沈淑怡识字、说话,还会带她去镇上的游乐场玩耍。
外面的世界对沈淑怡来说充满了新奇。
她虽然知道自己不是人类了,但因为她很珍惜得到的实体,所以能和其他小朋友无忧无虑地一起玩耍,这让她身上多了几分人间的烟火气。
中元节悄无声息地过去了,转眼间秋天已至,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闷热而又略带肃杀的气息。
开学后的某一天,我带着沈淑怡去镇上为她挑选秋装。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远远地传来:“许含蝉,许含蝉。”
这个名字对我来说太过敏感,一听到呼唤,我不由自主地回过了头。
只见一位手提老式文件包、穿着朴素、戴着黑边眼镜的中年男子正朝我挥手。
他脸上洋溢着憨厚的笑容,看起来就像是那种常年在田间劳作的朴实农民。
然而,当我认出他的脸时,心中不禁一紧,下意识地抱紧了沈淑怡,准备后退。
可那人却似乎并不在意我的反应,依旧笑眯眯地向我走来:“许含蝉,你还记得我吗?”
正当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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