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短暂的中场休憩后相信各位贵客都已经做好了欣赏今晚最后一场!也就是第三场的准备!不过别急!第三场还有惊喜等着各位——!!”
金箔红绸在空中飘洒,高台上举着特质放声筒的讲理人豪情挥手,红着脸高喊,势必将声音传达到困兽场大小缝隙中!
“相信常来的客官啊其实都很疑惑,怎么方才中场的时候没有我们以往特定的野兔活动!勿急勿急!那些低贱的野兔啊因某些原因啊耽搁了时间,扰了各位的兴致。”
“但是大家放心!在第三场的时候,待到三号饲血奴和咱们的三号场凶兽分出个胜负之后!野兔活动会由上半场厮杀出来了的凶兽来解决。若是三号饲血奴在第三场赢了!那么那些野兔遍可活三下最后三人,若是输了!”
讲理人手一抬一拍举在头顶,咧嘴笑着高喊:“活多少人——咱们来定好不好——!!!!”
“哦——!!!!!!”
场上一片喧然,圆弧形观众席一哄而起!一二层的几乎个个都挥舞着拳头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上面三四层倒是和下面形成了对比,但个个也是躲在雅间里面注视着竞技场上的一举一动。
他们的目的可和下面那群人的不一样,除了看个热闹之外,他们最看重的是那传闻的珍宝。
“当然贵宾区的贵人们最在乎的秘宝也将在此刻揭露!没错!这其中之一便是前朝源方大师的遗留画作《木花石图》,我们困兽场的东家赵老板那可是遍寻了十数年这才从千里外的荒沙戈壁一流亡旅客手上找到了这幅珍品。”
此时的四楼楼道口,程锦芸和南书正快步往下奔走。
方才她们在楼上可是瞧得真真的,方才关延辞他们和那北胡女子起争执之前正是戚娘吩咐了身边的侍从将话带到了那北胡女子身边,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一传完话那北胡女子就朝元杳出手了。
程锦芸:“是了是了是了,看来婼笙这次的失踪还真真是戚娘动了手脚。按理说当年那事并非婼笙对不起她家,戚四又不是婼笙杀的,谁叫他偏偏就是要去招惹婼笙,明明都知道婼笙身上有邪气......”
南书脚步不停看了她一眼,程锦芸尴尬着咳了声,正巧地下讲解人的声音通过层层叠叠的楼层传过来,她转移着话题继续道:“看来还真是这《木花石图》,估计叶家可是会拼了命要了。”
南书侧过头瞧着下面场上被押解着推上来的三号饲血奴和凶兽,眼底升起嘲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温和和的,“是了,家里最小的儿子死了,虽说不能为他争一争真相,却还是能花些银钱买下他生前最喜爱的画的。”
程锦芸挑眉:“我怎么觉得你这话怪阴阳怪气的。”
“怎么会。”
程锦芸撇开视线当作就是如此,毕竟南书父亲重男轻女的名声闹得并不隐晦,可以算得上是南书心里永远的一根刺。
“话说这野兔活动是什么,我原以为是要押注对了三场的胜负,然后在最后和其余人都押注对了的人互相甩着银钱价高者得,没想到还有这多余的一场?”
南书垂眸,“是有这一场,但是它却并不影响最后的输赢,它只是......”
“它只是......”
记忆中阴黑的画布涂满出血红色,点点血迹和躯干混着困兽场灿天的灯光。
场上人们疯癫地逃窜、呐喊,俯首跪地在边上祈求上面的观众能够救他们一把,然后转眼又被猛兽撕扯开了身体。
......
“它只是一种为了满足人性中恶的需求所诞生出来的...恶心腐烂的......代表着这里已经无可救药的......游戏。”
程锦芸意识到了什么瞧了她一眼,两人在眼神的交接中默契挪开了,只专注着眼前的路。
她们在人群中穿行而过,红绸金箔落在她们肩上,下面的讲解人还在说话,撕扯着的嗓子通过话筒传来还混着些许杂音——
“以及今晚——!!!!我们的重头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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