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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 1 章

小说:

被阴戾将军强取豪夺后

作者:

鹿喜

分类:

衍生同人

九月的禹州之夜,一望无际的夜空中悬着一枚冷月。

白日里刮了风,满院落了枯叶,不过,宅子里的下人都很用心清扫,此时,满庭院里清清爽爽,落了一地幽幽静静的月光。

五进的宅子。

地处禹州中心,背抵禹州府府衙,是一处安静且彰显着富贵冷肃的所在。

据说,这宅子原本是作为接待长陵皇族莅临禹州的行宫。在禹州这样地价以千金论计的地儿,能进出这样的院子,那是身份地位的象征。

“怎么没和崔云她们去戏院看戏?

李斯年神情平静,越过作为隔断的博古架,拐入书桌后,淡然落座。

宁霜抬眸,入目是一身白衫的他,鼻翼间掠过些许凉意,很显然他是刚从衙府回来。

她有些紧张地捏紧了帕子,“我怕吵,不怎么喜欢看戏……”

她这趟禹州之行,本来是奔着公事与游玩一起的。

公事是替着锦绣苑取回在禹州订购的布料。

游玩则是同表哥谢恒一起的。

表哥临时有事,她想一个人留在客栈里等他,可表哥不依,非说这里民风彪悍,坏人多,他不放心,执意将她送到李斯年这边,还说,多年朋友,他信他。

但与李斯年,宁霜着实不熟,拢共没见过几次,还都是跟在谢恒身边时。

所以,谢恒几天不见踪影,她住在这里,与李斯年朝暮相对,总有些难以明说的尴尬。

李斯年扫了一眼她,澄澈的眸子里,分明染了愁绪。

谢恒去而忘返的缘故他是知晓的。

可他非是小人,强取豪夺的事儿他不屑去做。

宁霜也不多话。

安静地在看一本绣册,绣册是她随身带的,已经翻阅数百遍,烂熟于心了。

静默一旁的幕宾孙重彬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将军,吏部那边,对书院整治势在必行,张尚书几次请您去,您真不去吗?”

“书院整顿与史上焚书坑儒有何疑?找我无非是想要拉个撑腰平事儿的!他哪里看出我长了副菩萨心肠?”

李斯年说话总是云淡风轻的,但其神情与语气却自带一种世家勋贵骨子里的矜贵与气势,这是先天具有的,后天是怎么修炼都修不来的。

宁霜曾见过他教训禹州府的一位官员。

那官员在禹州防汛的处理上甚是不当,却又暗戳戳认为李斯年这等在勋贵世家里长起来的矜贵公子,即便身居高位,也不可能熟知汛务,抱着欺上瞒下的心思,结果三言两语就给李斯年抓到了错处,将案上的砚台都砸了过去,直斥他是禹州城十万百姓的祸害!

临了,那官员被当场罢官不说,还重责了八十板子,打得半死丢出去。

孙重彬眼神闪烁,试图再劝。

李斯年不疾不徐地在案卷上写批注,瞥他一眼。

孙重彬骇得冷汗涔涔,当即施礼退出。

不过几个神态举止,宁霜就感受到来自他身上的那种唯我独尊的凌然霸气,后脊梁微微冒冷意,她忙收回全部心思,专注到那些书上。

又有一位外地官员求见。

这位官员好像是某地封疆大吏,但与李斯年见后也是一派肃然,言谈举止间并没有丝毫的托大。

李斯年也神情平和,说话虽还是简而又简,但语气却是客客气气的。

胃部隐痛,她一手按住腹部。

一手悄悄从一旁小几上的点心中捏了一块菊花酥,塞入口中。

胡乱嚼了几下,还没仔细地品味出菊花清冽的香与甜,她就被噎着了。

咳咳咳!

一阵实在是压制不住的咳嗽就那么突兀地回响在安静的屋子里,她又是难受又是难堪,就像是偷吃的小贼被人抓现行一般。

“喝点水?慢点吃。”

他递过来一杯水,茶杯被他扣在宽大的掌心,竟无丝毫违和感,因为用力,修长的手指,指节泛出青白色,骨节蓄力,手背上隐隐显出丝丝缕缕的青筋。

宁霜几口喝光了茶水,压下了口中之食。

咳嗽也戛然而止。

她的脸颊却绯红了,讷讷道,“谢谢将军。”

声音软糯糯的,落在人耳中,很有点羞怯的嗲音,有点类似于拿了柔软的鹅毛,轻轻于人的心上拂过,看似不刻意,却实实在在地令人感受到熨帖与甜糯,舒畅到人的心坎里了。

李斯年微怔,后视线落在她脸上。

宁霜愈发觉得双颊灼灼,手足无措。

好在他并没有质问她是不是热,不然怎么脸颊那么烧红?

他只是将点心向她推了推,顺手又给她倒了一杯茶。

“不用拘束,喜欢就多吃点。”

声线一如既往的冷清淡漠,透着适宜的疏离。

大庸国民风开化,男女已经可以同席而坐,同行出游,关系熟稔的男女相处是没太多的局限的。

但宁霜还是尽量避免与他距离太近。

说不上为什么,就是觉得他这样身份的人于她就是天上的谪仙,如他珍藏的那些孤本书,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九月的夜晚,已经有些凉意。

屋里烧着炭盆,所以很暖和。

李斯年此时穿着一件云锦丝缎制成的白衫,腰间的玉带恰好地勾勒出他挺拔伟岸的身躯。

这人着披风大氅时瞧着如斯斯文文的矜贵公子似的,却不料身材坚实硬朗,宽肩窄腰,举止之间气势万钧,蕴含着力度,不凡的气质与超常的桀骜皆非是一般世家公子身上所具有的。

那日,李斯年曾带着一众人去巡查汛务,见她孤孤单单一个人,就顺便把她也带上了。

禹州是大庸国排名前五的城池。

又因之与几个外域小国毗邻,所以,城里各色人等都有,很多外域小国将这里当成是与大庸国生意往来的中转站。

禹州城的经济也因此发展得十分昌盛。

但禹州也有缺点。

那就是防汛问题。

几百年的老城,在防汛上已然处于一个定型的状态,延续几百年,后人能做的也就是在雨季来临之前,在原有的防汛上做些加固,并无法做到彻底整治禹州汛务的隐患。

这次李斯年受命来禹州,重中之重的要务就是找出彻底改变禹州汛务的关键,在来年汛期到达时,修造新的防汛工程。

李斯年为首,一帮人在防汛大坝起点就下了马车,一路步行,沿着蜿蜒数十里的大坝缓步而行。

近乎从早上走到中午,这一趟巡查大坝事务才算结束。

宁霜累得双腿都坠了铅石般沉重,可看看李斯年,却跟什么事儿都没有一样,依旧是边走边观看防汛大坝,时不时还言简意赅地给众官员指出某处防汛的缺失。

宁霜忍着腿疼,竭力跟在他身后。

实在是跟不上时,李斯年瞥见也会放缓脚步等等,并不催促,脾气难得的好。

后来宁霜才从他的贴身随从李旭的嘴里得知,他三岁习武,十四岁就领了一万人去边疆真刀真枪地与外敌厮杀,曾有三千人伏击大捷敌军一万人的以少胜多战绩,因此他在十六岁就被当今圣上封为振国大将军,是大庸国史上最年轻的小将军,威名赫赫。

李旭很是傲娇地说,我们将军打仗时一人独对数十悍敌都不惧,走点路怕什么?

“在这里住得惯吗?”

他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淡淡然问。

他的外貌总给人冷傲,不近人情之感。此刻面对面,茶香袅袅,倒是掩去了他几分冷峻与傲慢,看着竟似邻家长兄般平和近人。

宁霜迟疑须臾,她在猜度他问这话的意思,是关心?还是催促她离开?

她垂落眼帘,盯着茶杯中浮浮沉沉的叶片,“……还好。”

“住得好就好。”

他嘴角难得浮出一抹笑意,“谢恒总说这宅子守着禹州府衙,与地牢只一墙之隔,给人冷森森之感,不如望月巷那边繁华热闹。”

李斯年长着一张冰山脸,面部线条棱角分明,一双深邃的眸子,气势逼人,板着脸时,胆敢与之对视的人,少之又少。

太过强势霸道。

可当他唇角淡出笑意时,却又是莫名的俊朗。

那眸子里仿佛浸了万千星辰般,深邃又熠熠,任人瞧过一眼,便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谈及表哥谢恒,宁霜心里微微泛起一层不满。

几日了,他将自己寄放在李斯年处,倒也放心!

是以,她只是笑笑,并没有接了话茬。

本来她与李斯年就不熟。

见过他两三次,时间大抵是在一年前。

那次谢恒带她去秋猎。

是在皇家围猎场。

白天四大家族的公子们策马围猎,个个兴致勃勃,收获颇丰。

晚间就在猎场,燃起篝火,烧烤饮酒。

李斯年一个人坐在一侧,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酒,神情淡漠,那些人似乎也避开他,不搭理他,与他格格不入的样子。

宁霜以为他是哪个勋贵公子的门下幕宾,与自己一样跟这帮傲气吧啦的公子哥们不熟,所以就胆大地凑过去,跟他说,“不用尴尬,就当他们那样的人不存在,你饿不饿?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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