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再钓下去你恋爱脑就漏出来了[快穿] 西疯

8. 九千岁8

楚逢期的喜欢并不难看出来,都朝宫浸淫宫中十几载,腌臜事情他见得多,比断袖之癖更乌七八糟的事情数不胜数。

都朝宫略微垂下头,视线里,对方的耳尖泛着粉意,眸中神色一眼便可望到底,只轻轻拨弄一番便可搅起涟漪,单纯又好欺。

“饶过?”

青年低笑着,嗓音低沉舒缓,呼吸间的温热气息混着嵌进皮肉的冷香,仿佛近在咫尺。

少年的感情也超出想象的炽热单纯,饶是冷心冷血的他,也不免为止疑惑,这吃人的深宫里,如何会有人出落得和少年那般不染纤尘,真是新鲜至极。

可即便如此,都朝宫也不甚相信少年的感情中有几分真假。

都朝宫能走到如今这番地位,若是轻易便被动摇早就会万劫不复,这深宫中可没什么真情,有的只是利用,若是楚逢期一直这般好利用好拿捏,都朝宫有的是手段。

他笑意盎然,叹息,“说说看,为什么求饶?”

楚逢期不知都朝宫如何想他,要是知晓了也不会难过,反而会觉得是好事。

他知晓青年这些年过得是如何刀尖行走的日子,虽是爱意泛滥,楚逢期也做不出让对方自拔爪牙之事。

他闻言,呼吸微乱,舌尖抵在唇齿间,想说却没能说出来,良久,保持着垂着头的模样,“侍奉鲁莽,望您恕罪。”

见少年承受不住,都朝宫神色未变,视线落在那勺糕点上,轻启朱唇,将那勺上的甜点咬了下来,动静清晰,楚逢期都能根据勺身的颤动幅度、力度,从而在脑中上演青年含住它缓缓咬下的动作。

这般想象,也是让少年不敢抬头,他知晓自己微微抬头便能将都朝宫的唇收入眼中,知道自己心杂,不敢随意乱看,呼吸发烫,颤着眼收回手,重新挖了一勺,又举起来送到了原先的位置,如此可怜又可爱,巴巴地听从主人的命令。

可这次楚小狗要委屈了,他主人声线转冷,宛如那无情的负心汉,不轻不重地,“还欠点火候,放下吧,自去做你的事。”

楚逢期脸上红意未退,将托盘放到了案上,站起身来的时候,也低着头不敢看对面的人,安静离去了。

直到走出都朝宫屋外,楚逢期才用手捂着眼睛,克制地喘气,将心中翻涌的热意跟随呼吸替换出来,试图以此冷静。

他前些天的大胆似乎全都消耗了个干净,如此这般,倒像是给点甜头就承受不住的软包子模样,真是丢脸。

楚逢期叹了一声,见时间还早,他便将都朝宫新换下来的衣袍重新清洗,那衣袍浸了水,颜色就深了,漂漂浮浮的,与他的心绪一般无二。

他将被水染透的衣袍用手捧起,放在阳光下细细揉洗,但那被晕染成绛红的衣袍,在阳光下透亮,一如那日暴雨刀尖染上的血色,灼眼异常。

四下无人,楚逢期垂下眼,耳边萦绕着蛊惑的声音,在脑海中敲敲打打。

不知过了多久,他像是终于向欲望臣服了般,俯身,将鼻尖吻至那湿透的衣袍,企图捕捉到青年身上残留的那股深邃幽香。

可这番无异于隔靴搔痒,他没有闻到那股让他记忆深刻的香气,只感受到了冰凉,潮湿,和无法填平沟壑的深重念想。

这衣袍洗了良久,楚逢期才一一拿去晾晒。

做完这些,少年似乎恢复了些许理智,耳尖又悄悄漫上一层粉,沉默着将可以直接带去熏香的衣袍带去了熏香室。

楚逢期做起事来就会很认真,尤其与都朝宫有关,只会事事巨细。

他将衣服晾挂好,开始按工序捣粉,上香,熏制。

做完后,楚逢期将早上拿过来熏制的参考物拿了出来,将它与另一块相同的布放在一起。

都朝宫的香昂贵,并且不冲鼻,如果想留香久,必须是多次少量地熏陶才会染味,这道工序结束后,便要在衣服容易散味的地方涂上特制的香料锁味,如此虽说不上经久不散,但留香一个昼夜是可以做到的。

楚逢期正在做一种新香料,易沾衣,能持久,不会和原来用的那些香料那般繁杂。

倒不是少年怕麻烦,若是制出来了,九千岁换香不仅方便,而且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还可以轮番上阵,叠加使用也是可以的,用量不多就能持久留香。

于是这笔熏香的银子可以省下来,好拿去做别的事情。

楚逢期已经想好了,若真是做出来,他就做些基础款的拿去卖,赚来的钱全给九千岁,自己留一小笔购买原材料就差不多了。

少年无比期待地想象着未来将自己榨干的日子,一边拿起新做出来的香,将它涂了些许在另一块布上。

做完,他将这两块布放在了通风处,离开前记住它们此时的气味,就去找郭厨学习去了。

这次郭厨打算教楚逢期新菜,言传身教,还告诉了他一些食物搭配,以及各种食材的处理方式,这座府邸没有藏书阁,但说回东厂时给他找几本菜谱。

楚逢期收获颇丰,晚膳也是在郭厨的帮助下再次呈了上去,他自知手艺粗浅,于是将注意力全放在了提升自己身上。

做完了自己该做的,于嫣老师也将这些年收集来的制香孤本给了他,楚逢期看了一眼,有些知识比较晦涩,得多学习才能读懂上面在讲什么。

少年将那摞书搬进了自己的屋里,一边研究一边改良测试,这样折腾下来时辰很快过去。

南下第六天,楚逢期被下人喊醒前往水坝修建处。

他们此次来明面上是为了辅助修建将功折罪,背地是为了转移私军,如今私军的事情暂告一段落,表面功夫还是要来做做的。

楚桉一早就来接见了都朝宫,姿态摆足了架子,俨然一副胜者姿态。

“这边已经恭候督主多时,上次意外突生,也让督主受尽了委屈,此次吾吸取教训,定然不会重蹈覆辙,督主大可放心,请用膳后,吾亲自带督主前去监工。”

这君子肚量楚桉是半分没有,明枪暗箭,说话夹枪带棒,一会把蓄意谋害说成意外,虚情假意,将人心血改良一番继续使用,也好意思叫人放心,真是听着作呕。

都朝宫眉眼深邃,容貌秾艳,只漫不经心地说,“殿下说得是,臣也不知天下哪来那么多心思恶毒智商不高的蠢货,竟然连修建堤坝的钱也贪,这般枉顾人伦自私自利之人,我相信在殿下的监管下断不会出现第二个。”

罢了,青年挑起眼皮,唇边藏了几分冷笑的弧度,悠悠道,“这堤坝毁得不算彻底,但之前的材料可是一地乌糟,殿下重修记得盯仔细点,万一被某些小人看见破绽,等到修建成功时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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