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本皎洁无暇的月亮变得通红。
苏念笙在草丛里狂奔,躲避着身后的野狼。
“啊!”兴许是刚下过雨,土地很湿很软,苏念笙摔倒在地上,她转头,看着野狼正在靠近。
“别!别过来!”苏念笙大喊着,她慌张地看着四周,根本没有武器可言。
她抽下自己头上的发簪,对着野狼,怒喊道:“你再靠近一步,我…我刺死你!”
野狼一个猛扑,苏念笙拿着簪子一刺,眼前突然一片猩红,一瞬间,她从梦里惊醒。
“呼…”她脸上冒着汗,苏念笙嫌弃地用自己袖子胡乱擦拭着,看了眼窗外,还是蒙蒙亮。
她随意地披上一件粉色披风,推开房门,便看到小雯端着水盆走来。
“小姐,怎么这么早就醒了?我还没打扫您的梳妆桌呢。”小雯看着眼前脸色还在发白的苏念笙,奇怪地眨了眨眼。
“睡不着就醒了,你去收拾吧,我去锻炼锻炼。”苏念笙拍了拍小雯肩膀,朝苏府后花园逛去。
苏府后花园不亚于皇宫的后花园,这功劳还得是苏父挣来的,毕竟是现在朝廷最受宠的礼部尚书,这俸禄,也是比其他官员多不少。
苏念笙看着秋天枯黄的落叶,她蹲下来,拾起一片大枫叶,喃喃自语:“娘,又是一个秋。”
她母亲去世是在苏念笙三岁,中秋花灯会上,小苏念笙一个转身,她母亲不见了踪影,再见,是在苏府灵堂正中央那棺材里。
苏念笙回忆到此,她掖了掖披风,站起身,走回卧房。
大理寺,沈繁看着红木桌上的卷宗,耳边尽是审判庭正中央跪着的男人不断的祈求声。
“大人您网开一面吧…大人…小的,小的给你头磕烂…”
穿着棕色绸缎衣服的男人不断磕在地上,额头红了一大片。
他泪汪汪地看着对他毫不在意的沈繁,要是可以,他此刻真想冲上去杀了这男人,可惜手脚都被锁链拷住,他只能这般哀求。
“来说说,我要对你网开一面的理由。”沈繁合上卷宗,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
站在沈繁旁边的江竹摇了摇头,是替那男人感到累,因为就沈繁的脾气,还不如直接用刑来的痛快。
“大人,大人,那女人,那女人就是故意勾引我的,然后被她爹发现,她爹觉得太丢人,就拿着菜刀来砍我,大人…我总不能白白受砍吧…”
男人颤抖着手,说谎毫不脸红。
沈繁面无表情,眼里满是对男人的鄙夷不屑。
“大人我这算防卫吧…所以…我没罪啊…就算有,囚禁五到十天就行了吧,是吧大人…”
也不知男人是真疯了还是真的天真。
江竹偷偷观察着他们大人的表情,只能说,这男的还不如一开始就承认是自己打死了老头子,让大人直接下斩首令来的快活。
“朱强啊朱强,我做官八年,你是觉得,本大人是蠢货吗?”沈繁起身,走向名为朱强的男人。
朱强慌了神,看着沈繁走近他,走到他身旁,他发疯似的亲着沈繁的黑色长靴。
“大人,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我会赔偿那个女人一家,真的,大人啊…”
江竹无奈地摇了摇头,得,牢狱里又得热闹了。
沈繁俯身,捏住朱强的肥脸,冷言道:“你可以去打听一下,在本官这里,□□妇女并杀害无辜老人,是什么惩罚。江竹!”
他嫌恶地甩开朱强的脸,背着手,大步离开审判庭。
江竹看着沈繁威武地背影,不禁佩服他们大人。
苏念笙穿着蓝色男装,脸上涂了一层煤炭,把头发都束了起来,看起来的确是男子那回事。
毕竟她也扮习惯了,早就熟能生巧。
“卖糖葫芦咯!”
“卖包子咯!”
“看看最新的西域发簪!”
苏念笙左手拿着糖画,边走边吃,她正要去找江竹,和他一起查查小案件。
其主要原因还是她得靠积累经验,打进大理寺,找到杀害她母亲的真凶。
“这大理寺卿怎么这般无礼!”苏念笙路过一个首饰摊时,无意间听到这对话。
她往后退了退,看向说话的人,是一个打扮朴素的丫鬟,而她旁边这位女子,头戴各式各样华丽发簪,穿着也比其他人华贵许多,想必是大有来头。
苏念笙要混进大理寺,必须得知道这大理寺卿是何种人,江竹每次都夸,她都听腻了,这不,贬低的就被她遇到了。
“不得这样说,最起码,大人百忙之中愿意送我回家。”邓翠摘下她瞧着不合适的手环,继续挑拣着。
“小姐,把你送到他们府门口也算送?那路程,有几多时间?我看他就是对小姐你有偏见!”丫鬟嘴上并不饶人。
苏念笙凑到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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