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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035

小说:

大她十岁的丞相火葬场了

作者:

雄乱

分类:

古典言情

《大她十岁的丞相火葬场了》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耿婳设想过无数次与他相遇的情景,她原本想假装不认识他,可真到面对面的时候,心里却坦然了许多。

论情理,她一点也不欠他的。嫁给他的那段日子,她的行为磊落、问心无愧,反而是他有愧于她。

该谢罪躲闪的应该是他魏巍才对。

她再也不会畏惧这个有口无心的伪君子。

耿婳对上他的眼神,仰头笑道:“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有意思?”

一边和王绅一个鼻孔出气暗戳戳整她,一边假惺惺过来安抚人?他是何居心?

魏巍稍稍敛眉,不解道:“婳儿,你说什么呢。”

“不懂?”耿婳冷笑,竟然还敢装蒜。

“这天底下还有丞相大人不懂的事?”她又轻飘飘道,“哦,我忘了,你早不是丞相了。”

“自重,魏司马。”

耿婳瞥了眼他不安分的手臂,又翻起眼皮望他。

“魏大人,这里不是青云楼,我也没喝醒酒汤,请你自重!”

最后四个字被她咬得格外重。

耿婳锐利的目光如细密的银针刺痛着魏巍的神经,他压下疑惑,轻轻松开了她。

耿婳仰着头,旁若无人地离开房间,她脚下踩风不想在这里多待一秒。

刚出来没走几步,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阮若和紫殷慌慌张张急奔上来,与她打了个照面。

“掌柜的!”

“掌柜的你没事吧!”

“有什么好担心的。”耿婳没心没肺地说。

可她的脸色出卖了她。

紫殷和阮若刚想细问,却看到魏巍从室内出来。

耿婳皱着眉头回身看他一眼,魏巍迅速垂下眼睫,进了寂静到发死的雅间。

回去路上,车厢比雅间还安静。

阮若八卦心思重,过了好久小声问她:“掌柜的,你认识魏司马?”

耿婳支着头,阖目歇息。

“我看他好像有点怕你。”阮若又说。

耿婳眼睛都没睁开:“闭嘴。”

阮若悻悻地“哦”了一声。

结合刚才魏司马寞落的眼神,她立刻脑补出一场苦情大戏。

紫殷驾着马车,神思凝重。

一路无言,马车刚停下耿婳就掀帘跳下来,没等阮若和紫殷,摸黑提裙去了二楼闺房。

她没有沐浴更衣,直接趴到架子床上。

过了一会儿,眼睛渐渐适应了黑夜。隔着月色,她看见了墙上挂着的母亲的画像。画像旁的窄几放着一把陈旧的琵琶。

耿婳在黑夜里瞪着一双空灵的眼睛,默默观察着母亲留下的遗物。

这把琵琶多年未动,上一次弹奏还是在……

相府。

记忆的闸门被打开,尘封在心底的往事再次袭来。

三年前,相府,夜里,魏巍……

她倏地瞳孔一震,浑身僵冷,那种被撕碎身体般的痛感条件反射似的侵袭了她的感官。

一幕幕不堪回首的记忆又清晰浮现在眼前:被嫌弃,被侵占,被捆绑,被堕胎……

她又一次被痛苦侵蚀,抱头撞着墙面,试图把这些不愿记起的伤痛回忆甩出去。

咚咚的闷声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头部的生理疼痛盖过心底的难受,她才慢慢瘫下身子,抱膝蜷缩到床角,大口大口地喘气。

黑夜里,她一双眼睛睁得又大又圆,空洞而无神。魏巍时不时在眼前晃来晃去,怎么甩也甩不开。

她的指甲掐进茵褥,表情变得狰狞,久久无法平静。

被月光照白的窗棂上忽而闪过一道熟悉的人影,而后出现规律地敲窗声。

“谁!”她警觉道。

紫殷的声音出现在窗外:“掌柜的,你还没睡吗?”

“没有。你有事?”

“我是怕你有事。感觉你回来有点不对劲。”

之前她心情不好,他就喜欢倒挂在窗外陪她聊天。有时候一守就是一宿。

耿婳哼了一声,“大惊小怪!我能有什么事,还不回去睡觉!”

“噢。”紫殷知道她在撒谎。

即便朝夕相处两年多,他和阮若都对她的过去一无所知。

另外一边,雅间的氛围随着魏巍再次进入而变得更加死寂。

“公然调戏民女,你几个意思?”他开门见山质问王绅。

为官多年,他素来稳重圆滑,从不会当众劈头盖脸地训人。所以偶尔当众发飙,情景实在可怖。

王绅面红耳赤,一张肥脸胀得和猪肝似的。他虽然官级比魏巍高,但后者更得天子宠信。他哪敢得罪?

“卑职该死,卑职不知大人和耿掌柜认识。卑职要是知道,就算再借一万个胆,也不敢为难耿掌柜啊。”

要说能屈能伸,还得是王绅。说完,他又厚着脸皮道:“卑职只是请耿掌柜代表商户为大人敬酒。也是怪了,这么大的荣誉,没想耿掌柜她那么抵触……”

他讲话是那种委委屈屈的小蚊子声,听着有理有据,还试图把屎盆子往耿婳头上扣。

刘长史赶紧接话:“卑职可为王刺史佐证,方才只请耿掌柜敬酒,并无调戏逗弄。”

张别驾没吭声。其他官吏纷纷证明,为王绅打圆场。

即便有包庇王绅的嫌疑,但耿婳不想给他敬酒才情绪爆发也是真的。

魏巍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耿掌柜既然与魏大人相识,想必另有隐情才冒然失礼,还望大人宽恕。”

刘长史这话说得高明,分分钟把注意力和黑锅都转移到耿婳这边。既有为王刺史撇清关系的意思,又在潜意识里询问他和耿婳的关系。

“本官与耿婳在洛阳相识多年。但凡有人敢羞辱她,那就等同于羞辱我。”魏巍看向王绅,“你可记下了?”

“卑职谨记。”王绅点头哈腰。

“若有再犯,扬州城本官一天也不会待!”

他甩袖而去时,才意识到自己假公济私般的要挟了别人。

好好的宴席闹了个不欢而散。

整整一宿,魏巍翻来覆去睡不着,睁眼闭眼全是冷着脸怒视他的耿婳。

重逢的喜悦早已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满腹疑惑和愁思。

她为什么会这么讨厌他?

他思来想去,仍不明白,最后脑子像锅炸开的米糊,越来越乱。

就这样枕臂躺了一夜,第二日他起床用膳,玄海说刺史差人送东西过来。

王绅送来的是一张租金凭证。上面许诺允许耿婳在西街开店,且免去全部租金。他甚至签字同意。

不得不说,王绅虽然为人一般,但深谙为官之道。犯了错主打一个跪得快,能混到刺史之位也是有缘由的。

王绅没把这张字据直接给耿婳,而是转到他手里。不仅表歉意明忠心,还给他制造了机会。

亏他煞费苦心。

魏巍冷哼一声,他对此人好感有限。头一回当众失控,在官吏同僚中指着鼻子呵斥他。

他的婳儿估计就是为了谈钱才会去那种酒局的。

他一时不知是喜是忧。

他迫不及待想再去见她,可一想起昨晚她的抗拒排斥,又担心带给她困扰。

魏巍连吃饭的心思也没了。

玄海适时道:“刺史府的人还说,也送东西到婳坊了。”

魏巍握着这张薄薄的纸张出神,忽而想到什么就要起身出门,还没跨出门槛,他又折返回来。

这下把玄海整懵了,主子不想去婳坊了?

“大人,这又不去——”他话还没问完,就看见魏巍对着铜镜细细打理鬓发。

阮若打开婳坊的门营业,先看到地上的箱子。上面印有刺史府的字样,不知在外面放了多久,愣是没人敢碰。

阮若打开箱子,立刻闪瞎了狗眼。她咬了一下手背,哎呦疼疼疼!

耿婳赖床好一会才起,此刻懒洋洋对镜梳妆,她画眉的功夫就听窗外传来阮若大声的喊叫。

“喂!掌柜的!刺史府送来好几箱东西!”

耿婳眉峰一凛,王绅来送礼?多半是魏巍指使的。

多管闲事!

耿婳不知道他安得什么心,只是觉得他有病。

窗外不时传来阮若和紫殷嘿咻嘿咻搬箱子的动静。耿婳在楼上若无其事地描眉,一会儿又听见阮若的喊叫:“魏、魏大人?!”

耿婳描眉的手一顿。接着,她听见了三年前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你家掌柜的可在?”

魏巍穿着常服,笑得温润清雅,没有一丝官场做派,反而更像巷口的邻家哥哥。

阮若望着他傻笑,嘴角翘得越来越高。

“请问姑娘,你家掌柜的可在?”她好像没听见,魏巍就又重复问。

紫殷迈着大步子走出来,朝魏巍道:“我们掌柜不想见你!”

他说完,就把阮若推进店里。

楼上的耿婳闻言,心里暖洋洋的。她没向紫殷多说,他却明白她心中所想。

魏巍被他这语气逗笑了,“你是掌柜的什么人,敢替她做主?”

他以陈述的语气说出略带疑问的话,颇有看透谎言的讽刺之意。

紫殷被他这股自然吐露的傲劲气得不轻,脑子一热,口不择言道:“不瞒你说,我是与她分忧解难、同舟共济之人!”

楼下的人不知被偷窥,倚窗的耿婳默默笑了。这孩子平时机灵得很,怎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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