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先生因为躲一条过马路的狗,紧急踩下刹车,没想到让车里的人乱作一团。
一番争吵后,车子重新上路。
不过车厢里的每个人都不说话。
气氛有些尴尬。
小兰和陈诺自不必说,发生了那种程度接触,一时半会是没办法缓过来的,小兰脸红的都不敢和他对视。
毛利小五郎也不断用狐疑的目光,观察小兰和陈诺。
至于柯南就更别提了,感觉他好几次都想抬起麻醉枪给陈诺来上一针。
服部平次倒是很好奇,还问出“难道你们没上垒吗?”这种话来。
这让小兰羞得差点把他从车窗扔出去。
小兰为了掩饰害羞,于是掏出手机来转移注意力。
然后她才发现,竟然有十多个妃英理打来的未接来电。
小兰这才想起来,今天本来是约好让陈诺和妃英理见面的,刚才手机静音了所以一直没接到电话。
小兰赶紧给妃英理回了电话,除了报平安和道歉之外,还帮陈诺重新约了时间。
.
车子缓缓停在一栋西式风格二层小楼门前。
众人依次下了车。
陈诺简单环视一下四周,辻村家的别墅占地面积不小,院子里种了不少绿化植物,不过在周围的建筑里并不起眼,这附近应该住的都是有钱人。
司机把车开走,辻村公江用招待朋友的态度引领大家走进别墅。
刚到玄关,一位穿黑西装的管家就走了上来。
“夫人,您回来了。”
辻村公江一边换鞋一边说:“老爷呢?”
“老爷这个时候一般在书房吧?”管家说,“这几位客人是?”
辻村公江:“这几位是我的朋友,一会准备点茶和点心去书房。”
管家:“好的,夫人。”
陈诺这边也换上了拖鞋,就在他准备把自己的鞋子摆在玄关角落——出于礼貌大家都是这么做的——的时候,一双小手伸了过来。
“我来吧。”
毛利兰接过陈诺的鞋子,弯腰把他的鞋摆在她的棕色小皮鞋旁边。
“谢谢。”陈诺忽然感觉,小兰的样子有点像是刚结婚的妻子迎接丈夫回家的场景。
这时候,一个女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妈,您回来了?”
陈诺转身,看到从一楼房间走出一男一女,看样子应该是情侣。
仔细看的话会发现,打招呼的女人和辻村公江长得很像。
陈诺知道,眼前这位桂木幸子小姐就是辻村公江和前夫生的女儿。
而这次杀人案也是因此而起。
辻村公江是改嫁给现在的外交官丈夫辻村勋的,前不久继子贵善领回来一个女朋友,和辻村公江长得很像。
当时她没放在心里。
毕竟这世界上长得像的人有很多。
可丈夫辻村勋强烈反对儿子和桂木幸子结婚,甚至把多年前害死她前夫的事情说出来了。
得知真相的辻村公江,这才产生了报仇的心思。
“你怎么在这?”辻村公江语气不善,但陈诺知道她是故意这样做,避免别人看出她们母女的关系。
幸子身边的未婚夫贵善开口解释:“妈,是我带幸子来的,我本想让她和爸爸互相了解一下,可爸爸一直不肯从书房出来。”
“你们是妈妈的朋友们?”桂木幸子主动迎上来打招呼,她似乎很想讨“婆婆”的欢心。
“这和你没关系。”辻村公江大声斥责,“而且请不要叫我妈,你现在还没有这个资格。”
玄关顿时一片安静。
大家都不说话,幸子小姐站在原地有些尴尬。
辻村公江转过身对毛利小五郎我说:“不好意思,让你们看笑话了,请跟我来吧。”
说完她领着众人前往二楼的书房。
陈诺也跟了上去。
刚上二楼,辻村公江的公公迎面走过来让她看他钓的大鱼,辻村公江用几句话把他暂时应付走了,还和大伙解释他公公年纪大记性不好。
但陈诺知道,这个老头其实是她找来的替罪羊。
一行人来到书房门口,隔着门都能听到从里面传出悠扬的音乐声。
“真是的,又把音乐声开这么大。”辻村公江一边抱怨一边把钥匙插进锁孔。
咔哒。
门打开后,更大的音乐声扑面而来,就好像书房里有一个交响乐团正在练习一样。
走进房间,陈诺看到一个秃顶中年男人把手拄在书桌上假寐。
“老公,真是的,又睡着了也不关音乐。”辻村公江走过去,轻轻推了他一下。
辻村勋的身体应声倒地。
他肥胖的尸体砸在地板上,发沉闷的响声,甚至盖过了声音开到最大的交响乐。
.
“老公,你怎么了老公?”辻村公江趴在地上哀嚎。
服部平次和柯南站在尸体另一侧。
服部平次摇了摇头:“没用了,人已经没救了。”
这时候,其他人也听到声音跑过来,可是却被毛利小五郎给制止了:“谁都不能进书房,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辻村太太您也不
要乱动尸体。小兰,快报警。”
其他人听到这话全都站在了门口。
小兰熟练地掏出电话。
在小兰报警时,服部平次这边已经开始调查线索了。
服部平次没想到还能遇到案子,这让他有种意外惊喜感觉,有些兴奋和激动。
本来他就是想跟过来,多试探一下那个叫陈诺的家伙的,这下正好,有一个案子可以作为两人初次交锋的战场。
服部平次的观察力其实不弱。
他很快就发现了死者脖子上的真孔,然后推断出凶器可能是类似针的利器。
随后他在尸体周围的地上寻找了起来,没想到竟然真的被他看到有一根针掉在地上。
难道凶手没收走凶器?
服部平次弯腰去捡那根针,然后——
duang!
他和柯南那个小鬼的脑袋撞在了一起。
“可恶!你这小鬼干什么?这可不是给小孩子玩的。”服部平次不满道。
柯南:“我只是在玩侦探游戏啦,不过平次哥哥,你也觉得这根针有问题吗?”
服部平次心想这不是废话吗?
不过这小鬼看起来还在上小学吧?那好像还挺有当侦探的潜质的。
服部平次捡起针来,回头看了眼那个叫陈诺的家伙,发现他正和小兰在那聊天,好像对案件一点兴趣也没有似的,连这个好奇心重的小鬼都不如。
难道他真的不是工藤新一,只是长得有点像而已?
服部平次心里犯了嘀咕,不过还是决定先把案子破了再说。
很快,目暮警官就带着一帮警员到场了。
简单搜查取证之后,确定了这是一起谋杀案,而且还是一件密室杀人案。
毛利小五郎不知道是不是被服部平次这个高中生侦探刺激到了,心想绝对不能输给这种小鬼。
竟然抢先一步做出了推理。
可惜他掉进了凶手的陷阱,误认为死者的父亲是凶手。
服部平次那边暂时也没什么线索,不过他好像对钓鱼线很感兴趣,他觉得这个是关键线索,正站在原地思考,如何能用钓鱼线把书房做成一间密室。
柯南虽然被感冒拖累,脑子不太清晰,可也比毛利小五郎要强很多,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展开了调查,很快就发现了真正的线索。
每个人都在按照自己的方式忙碌着。
至于陈诺——
小兰的腿好白,好软……
最后柯南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本来他还想看一下陈诺和服部平次之间的对决,想着或许能看出蛛丝马迹呢。
可没想到这混蛋竟然一点侦探的荣誉感都没有,真是可恶。
柯南正准备给毛利小五郎来上一针。
忽然感觉身体产生一种强烈的不适感。
就好像一下变成了重感冒的状态,甚至连手表型麻醉针都拿不稳。
不行,得赶紧把案子破掉才行,柯南用手撑着地想爬起来。
“柯南,你怎么了?”
“你没事吧?我送你去其他房间休息吧?”
小兰和陈诺的声音在他面前响起,随后他就感觉自己被陈诺抱了起来,迷迷糊糊来到了客房里。
躺在床上的柯南,感觉身体越来越难受。
他的心脏仿佛要跳出来了,感觉很快就要死掉了一样。
可恶,是那瓶酒吗?
难道对方是黑衣组织派来的杀手?
就柯南迷迷糊糊思考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另一个让他绝望的声音。
“我们出去吧,让他在这里躺着休息一会好了。”陈诺劝小兰。
“可是……这样可以吗?”
陈诺:“没关系啦,只是感冒而已,睡上一觉就会好多了。”
柯南真想坐起来给他一巴掌。
难道这家伙看不出来他要死了吗?正常感冒哪有这种状态的。
如果不是小兰也在场,他真的会认为陈诺是在故意谋杀他。不过小兰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柯南心想。
小兰:“那好吧,柯南你好好休息哦。”
柯南顿时如遭雷击。
他眼前一黑,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气晕过去。
等柯南再次睁开眼睛时,只看到了两人并肩离开的背影。
而且……
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陈诺是拦着小兰的肩膀出去的。
不可能,小兰才不会被人搂着肩膀还不反抗,连他自己都没有用那种姿势抱过她。
一定是他头晕眼花看错了,柯南心中十分笃定。
不过刚才吓出的那一身冷汗,让柯南感觉身体比刚才更差了。
他大口喘息着,再次感受到了那种快死了的感觉。
就这样在床上折腾了几分钟,柯南震惊地发现——
自己竟然恢复成了工藤新一的身体。
面对如此不可思议的状况,工藤新一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
不过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用这具身体在小兰面前把事情说清楚,别让陈诺那家伙继续占他的身体吃小兰豆腐。
想到这,工藤新一爬起来在衣橱里随便找了件衣服穿上,往案发现场走去。
当他来到书房时,服部平次正在做推理,认为凶手是用钓鱼线把钥匙放进密室里的死者的父亲。
不过这个判断是错的。
因为死者是坐着地姿势,用钓鱼线根本不可能把钥匙摆成那种形状。
至于凶手,他刚才已经查清楚了,是那个胆子大到敢在侦探面前杀人的可怕女人。
“等一下!”工藤新一扶着门框出现在门口。
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他。
“新…新一?”
小兰震惊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他,然后又把目光转向陈诺那边,看到陈诺对她摊了摊手,露出一副“我早就说我不是工藤新一了吧?”的表情。
小兰恍恍惚惚走过来,愣愣地看着他:“你……”
工藤新一:“你这笨蛋,都和你说了多少次,竟然还能认错我。”
“可、可是……”小兰眼里含着泪,用哭腔说道:“我又不知道你去哪里了,你一直不出现,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啊……”
工藤新一心中一软,柔声道:“好了,我们的事情稍后再说,等我先把案子破掉。”
小兰一反常态,表现出决绝的姿态:“不行,这次我不会让你逃跑了,先把事情说清楚。”
“兰,我发誓,这辈子绝对再也不骗你了。”工藤新一用温柔的语气说。
小兰双手合十在胸前,好像被他说动了:“那……你这次可不能逃跑,否则我绝对再也不理你了。”
“好。”
工藤新一说完,走向了人群中央。
他打算用这次推理,来一场华丽的回归。
至于黑衣组织什么的,早已经被毛利兰那温柔的眼神给感动的忘在了脑后。
“其实你们都错了,真正……”
“凶手是辻村太太。”陈诺打断了他的话,并且把大家的视线都吸引过去了。
“你说什么?凶手怎么可能是我妈?”
服部平次:“就是啊,你这小子在乱说什么,辻村太太不是和我们一起进入房间都吗?死亡时间也对不上啊。”
几乎在场所有人都提出了质疑。
除了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用看怪物一样的目光看着他,满脸的不可思议。
陈诺对他笑了笑,继续推理:“其实这件事的过程是这样的……”
陈诺开始讲述凶手的手法。
因为这手法实在是太过大胆,所以听得大家伙一愣一愣的,全部注意力都被陈诺吸引过去了。
很快,辻村太太就跪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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