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五...十一、十二、十三,按大小顺序来。”在玩之前她有些不放心,又重复遍规则。
他俩都只是讲一遍就大概将规则摸了七七八八,尤其是沈疾,听着这些规则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就催促着姜蝉:“朕已知晓,我们快些开始吧。”
第一局,沈疾是地主,他先出牌。他很确信自己之前并没有玩过甚至没有听过这个游戏,但拿到这些树叶的那刻,他觉得不该是这个样子,应是长长方方的形状。
他觉得奇怪,但自从遇到这个太监,身上就没有发生几件正常的事,压下心中的疑惑顺着脑中的思路出了一个顺子。
树叶的颜色有些重,姜蝉倾身伏在桌子上,眯起眼睛看他的牌出错没。阳光透过枝叶打在她的脸上,留下一片斑驳的阴影。
第一次玩居然就敢拆牌出顺子,她感到震惊。玩了这么多年,她还是一样的菜不会拆分牌,一般只出对牌和单牌,运气好了来个飞机。
她不自觉的嘴角下压:“好吧,我不出。”
轮到赵伶了,他仔细回忆方才姜蝉所讲的,从树叶里挑挑选选也出了个顺子压制住沈疾。
“大胆,你竟敢把牌放在朕的上面。”看见赵伶的牌比他大,于是木着脸耍赖皮。
“陛下,您这样还怎么玩?”姜蝉无奈的看向他。
被她这样一看,沈疾马上移走视线:“罢了,下不为例。”
姜蝉微微挑眉,有些惊奇,这60%的喜爱值作用这么大呢,看来马上要完成任务回家了。
也没多难嘛,再走几个剧情,顺便把男主扼死在摇篮里不让他成长,一千万就到手了。
想到这,她用树叶偷偷遮住脸,抑制不住的发笑。
又是沈疾出牌,他再次出了一个连对,是刚才牌数的顺延。
姜蝉看见后,深吸一口气。
打牌就最讨厌和你们这些会玩的一块玩,你们都有脑子,这是作弊,让我们都抛开脑子酣畅淋漓的玩一场不好嘛。
目光转向赵伶,明显是可以压制住的样子,迫于刚刚沈疾的淫威,在犹豫出不出。
算了,她把自己一开始准备出的牌打乱,凑成一个顺子压沈疾。
“姜蝉,你可真是有勇有谋啊,朕很欣赏。”结合他自己手里的牌和赵伶刚才出的,他猜测出姜蝉手里可能有哪些。
看见她这剑走偏锋的出法,以为有什么策略在后面,发自内心夸了她一句。
可在姜蝉听来,就不是这么回事了:又在阴阳怪气什么?
赵伶看着手中的树叶,再数了下她出的牌,声音轻轻的:“过。”
沈疾在出了两个顺子之后,手里仅剩几张杂牌和一个对,虽然不是很情愿接不上,只能开口:“朕也过。”
这下到姜蝉犯难了,看着手里被一时犯蠢拆的七零八落的牌,担心自己随手一出刚好可以送沈疾一程。
他似乎是看出来了,嘴角的弧度就没放下来过,微波流转间,眼眸明亮且深邃:“姜蝉,你快些。真是笨蛋,朕现在剩下什么牌你都不知。”
打牌就打牌,怎么还人身攻击!
于是自暴自弃的开始把能出的一股气都出了:“三代一,你们要么,不要我继续出。”
看着她微皱的鼻头和眉毛,五官挤在一起像个小苦瓜,沈疾的违和感越发强烈。
为什么会这么熟悉,脑海中竟然出现姜蝉的下一句话。
张开嘴但没发出声音,对着姜蝉的口型,一字一句同她一起喃喃:“就这样,保持住,一直别接牌我就赢了。”
说完他的大脑“嗡”地一声像是被剧烈敲击一般,余韵悠长牵扯出密密麻麻的痛,眼前开始浮现碎片和白光。
赵伶首先注意到不对,马上提醒姜蝉他此时不正常的状态和反应。
她偏头向一旁的沈疾看去,不过几秒时间眼前的少年已经大汗淋漓的跪坐在地上,面色发白,嘴唇也失去了往日的红润,像是覆盖了一层霜变得病态。
这是怎么了?
姜蝉被吓一跳,蹲下去双手按着他的肩,同他对视:“沈疾,你怎么了?”
但此时沈疾已经接受不到任何外界信号,双手捂着头目光发直的盯着前方。
她有一种强烈预感,这不同于前几次的发病。
也不知压片糖还是否管用,颤抖着手从袖子里拿出准备塞进他嘴里。
意外地,遭到了强烈的抵触,在看见姜蝉手里的东西时,他脸上的表情瞬间转变。
瞳孔聚焦,看向姜蝉的眼睛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眸中似是凝结了千层雪意,森然彻骨:“你是奸细?”
声音微弱,似是费了大半心神才出口。
说完翁鸣声愈发强烈,脑中像是藏了一座破败的钟,“咚——”额叶与颞叶发生共振,不断回响。
又开始失控了。
他的左手握成拳,宽大的袖口滑落下来,手臂上青筋横起,根根分明,暴露在皮肤外,击打着头部。
华服因长时间在地上接触,边角处染上一层泥垢,盖住了原本的金丝帛缕。
柔顺的乌发变得凌乱,打成卷纠缠在一起,被冷汗黏湿粘在额角。
姜蝉有些手足无措,她看着沈疾一下一下的打着,靠外部的疼痛来转移脑颅中的痛,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印,觉得任由他这样下去会变得更糟。
在他又要打到自己时,伸手拽住了他的胳膊。
可男女力量实在太过悬殊,姜蝉拉不住他,他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猛地把她的手甩开。
“沈疾,你别这样,我有些害怕...”根本制止不住他的行为,姜蝉的声音带了些哭腔。
她从来到这里,攻略似乎就格外顺利。
沈疾只在最开始怀疑过她,给了压片糖后像是变了个人,甚至对她产生依赖和信任。
今天这种情况来得措不及防,上一刻还在玩游戏,下一刻就毫无征兆的发病,不让任何人触碰,什么方法都不管用。
匆忙之下,她只能想到王德全:“赵伶你去清和宫叫王公公过来。”
他算是在沈疾身边待时间最长的人,应该知道怎么应对。
击打的红痕越来越多,沈疾感觉自己脑中有东西在压着,涨的生疼。
“呕——”终是没忍住,他吐了一身,衣服上沾满污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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