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还要给赵伶做一份,她没有让别人去拿,而是决定亲自去御膳房。
留下沈疾一人待在御书房思考她有多爱自己。
*
御膳房早早备好所有姜蝉需要的食材,虽然膳夫没有听懂所谓鸡的柳部是哪里,不过还是贴心的鸡肉按她的说法切成薄薄的厚片备好。
没有做面包,姜蝉就同早晨一样用馒头片凑合,她特意嘱咐膳夫将馒头蒸的暄软一些,想要达到口感上以假乱真的效果。
她哼着歌开始组装,旁边膳夫以为这是一种做饭的诀窍,连忙记录下来。不久之后,宫里谣传御膳房里的肉都是人肉,每次做饭时都会有嘶哑的声音传来,一时之间人心惶惶。
全部叠放好后,姜蝉还给自己和赵伶那份煎了鸡蛋放进去,碧油煎嫩黄,焦香酥脆。
她借着如厕的名头,趁人不注意,拿出一个三明治去外面找赵伶。他躲在一棵树下,见姜蝉从里面出来,探头示意。
把手里藏的三明治递给他后,怕被人发现没有再说过多的话便回去了。
御膳房的太监将膳桌拼在一起,姜蝉和膳夫提着红色漆盒进来。打开漆盒,没有他预想香气扑鼻的场景。
沈疾微微皱眉:“你确定这寡淡无味的东西朕会喜欢。”
“陛下,每个人的口味不同,您可以尝试下。”她也不确定沈疾是否会喜欢,毕竟古代和现代饮食文化有很大的差异。
旁边王德全验完毒后告知沈疾无异常,他这才犹豫的夹起一块。膳夫为了他吃时方便,特地把它切成一口大小。
在即将入口时,他感觉到身旁目光如炬,灼灼盯着,似要凑到他面前。
怎么,她这般饿?罢了,朕今日心情好。
干脆放下手里的筷子,面朝姜蝉:“你先吃。”
姜蝉见他又不吃了,觉得他吃饭磨磨唧唧的真急人,用手拿起一块塞进嘴里嚼嚼咽下去:“陛下,我吃好了。”
沈疾第一次见有人在他面前吃饭这么失礼,瞪大眼睛:“你...罢了,今日朕不与你计较。”
再次夹起一块三明治,没有停留便都放进嘴里。
比想象中口感要好很多,黏糊的蛋黄酱在嘴里化开,仔细品...还有股...“药”的味道?
“这三明治里为何会有你给朕所食药的味道?”
姜蝉没想到他味觉这么敏感,尴尬的笑了下后说:“陛下听过食疗法吗?就是用药材做成食物来治病。”
沈疾姑且相信了这种说法,这个三明治口感还不错。他平日饭量一向很小,吃三块就已是很不错了,让人把它撤下后不知为何,突然感觉胃里在蠕动,有些东西似乎要反涌上来。
姜蝉见他表情一下变得很难看,正要出口关心时,自己的肚子也变得不舒服。
她赶紧捂住嘴跑到树下,“哇”地把刚刚所吃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萦绕在身边,不会做蛋黄酱时过于创新导致食物中毒了吧。刚刚缓过一点,转身便见太医宫女脚步匆匆。
果然,沈疾也没有逃过,他甚至比自己吃的更多。
完蛋了...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两次殂,再一次的,她以下毒谋害皇帝的罪名被关进了牢房。不同的是,这次身边有王德全的陪伴。
宫狱里。
“王公公,您相信我吗?我怎么可能下毒害陛下。”姜蝉泪眼婆娑的拉住王德全道。
“我相信你没用啊,这关键得陛下相信我们两个。”王德全叹了口气,忧愁望向牢狱房顶,在宫里待了几十年还是第一次被关进来。
“那你为什么自请进入宫狱,还要把我也关进来?”她不理解并且大为震惊。
“奴才惶恐。我曾在书里看过,这叫清者自清。似乎说的是你清清白白的进入宫狱里,自己就更加清清白白了。”
没文化真可怕!漫长的几个时辰里,她拒绝了和王德全的交流。
太医为沈疾把过脉后告知,食物里并没有毒,只是今日所食较多较杂,肠胃有些不适才导致了呕吐的症状。
“朕早已知晓,去将他们二人放出来吧。”沈疾卧在床榻摆摆手。
她如此爱朕,怎会明目张胆的给朕下毒,还自请入宫狱,等会朕赏赐她些物什稍作安慰吧。
原以为要在宫狱里再待上几日受些皮肉之苦,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放出来了。王德全扶腰站起来:“果然,清者自清啊。”
原来这个成语也有时代差异吗?她茫然摸头。
天色渐晚,日光藏匿于大地。
路过御花园时,她再次摘了几朵牡丹花速度快到王德全没来得及制止。
姜蝉捧着一大束花朵转身时,今日第二次他感到自己的职业生涯受到重创:“你...”还未说完,姜蝉抱着花睁着澄澈的双眼看他,像只懵懂的小鹿:“咋啦?陛下那么美,鲜花配美人送给他。”
他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罢了,她总有独特的活命技巧。
在进清和宫前,姜蝉使劲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到她眼角泛红又使劲眨巴眨巴眼,让泪水在眼里打转。
目睹了她全部操作的王德全也模仿着,不愧在宫里活了这么多年,瞬间老泪纵横。
“陛下啊,奴才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害您的心思。”姜蝉一进门便哭出来。王德全也不甘示弱,佝偻着背沙哑声音道:“陛下啊,苍天明鉴!清者自清啊!”
已经准备好安抚他们两个的沈疾,听到这两声叫魂似的“陛下”,额头上青筋横跳:“朕相信你们,不必再说。”
得到赦免令后,姜蝉眉毛舒缓,从背后拿出牡丹花,冲他粲然一笑,眼睛弯成月牙如春日黎明的花那般灿烂。
预料到故事发展的王德全选择转过身不予观看。
“你...谁准许你摘了朕的花!这是朕精心照料的!”沈疾先是被那笑晃了眼,等看清楚她手里的东西后,感觉好不容易克制的头疼又上来了。
“王德全,帮朕传太医,朕的胸口痛。”今日的情绪经历了太多起伏,现在他已无力生气。
他仔细思索了这几日与姜蝉相处的所有细节,似乎每次见到这个太监胸口都会犯痛,以前只是患有头疾。他记得自己偶然在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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