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只觉心绪不宁、坐立难安。之所以还能保持笑容,是因为唇角习惯性的、外加天生的微微上扬。她是有多么害怕自己的痛处被人当面点破,更何况是在老板面前。想起前几次的故作坚强,想必人家正在心里嘲笑她的死鸭子嘴硬吧。
李道长见安逸神色,专长于察言观色来判病的他,哪里能不理解这位姑娘的痛苦心情,身为医者不方便出言相劝,恐会适得其反,便只得住口沉默,让这可怜的孩子缓一缓精神。
“需要怎么用药医治?最好能多开些种类。”
李道长与安逸同时望向说话之人,而安逸更是听得心惊胆战,慌忙摆手阻止:“不用不用!大师不用开药了吧,我会自己好好调养作息和饮食的!”
“那怎么成?听道长所言,你病得不轻,吃药见效快。还请开药方吧!”
“老板,之前和你提过我的胃不好,如果吃药,尤其是中药,我的胃会各种难受。我得的也不是急症,缓着点儿治就好了!大师是吧?”安逸急急询问。她相信以李道长的精湛医术一定已判断出她脾胃的问题,盼着大师亲自出马帮她做下解释。
李道长轻咳两声,压住笑意方才开口:“安小姐确实是气机阻滞,脾胃失健,所以治疗以调和、开胃醒脾,和中理气、养益脾胃为宜。请放心,正如之前所讲,在‘治’和‘养’上贫道更偏重于‘养’。所谓:知其所犯,以食治之;食疗不愈,然后命药。”
一番话听得安逸使劲儿点头,并给了身边老板一个“我身体我了解”的示威眼神。
丁鸿没有再开口,开始端视起一旁墙上的字画。坐在他对面的李道长将其眼中细微神色看得真切,心中确定了刚才判断:这小子已把自己秘书的命门摸得透彻,想来刚才是故意用“开药”来转移安姑娘的愁绪吧。
“贫道为安小姐开些养生调理的方子,只是,”李道长停下手中毛笔,意味深长的看向安逸:“之前提醒注意的两点,还须放在心上,否则神丹妙药也无大用,更怕横生枝节,恐对身体有大损耗。”
丁鸿知道这已是李道长所能说出最重的警告了,不知她能够听进去吗?观察到呐呐应是的安逸已是强打着精神,略一思虑说:“把道长的话都牢牢记住。”
“好的,记牢了。”
“那道长还有其它医嘱吗?”丁鸿准备对安逸放行了,不想让她留在这里勉强自己。
“《黄帝内经》中所说‘上古之人,其知道者,法于阴阳,和于术数,食饮有节,起居有常,不妄作劳,故能形与神俱,而尽终其天年,度百岁乃去。’道家一切都是要顺其自然的。”
安逸一时反应不过来,她以为诊病已接近收尾,却不知李道长为何突然“之乎者也”起来。又见小道士过来为众人的茶盏换了热水,便明白大师这是还有话要交待。
李道长目视窗外之景色,并不看向对面二人:“中国传统文化从不反对人有情绪!儒家说仁者要爱人,有情才能爱;我们道家说人要慈悲,无情怎能慈悲?这是天之道,因人法地,地法天,也是人之道。”
瞧见安逸睁着迷惑茫然的眼眸,不由微微一笑:“正如同月有阴晴圆缺一般,人有喜怒哀乐,这些情绪不断交替才是人。一种情绪持续,如只有白日无夜对大地的影响一般,会损害人的身心健康。也如同太阳在最高点时会落下一般,如果人不压抑自己悲伤的情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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