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新年,宫城要加强防护,燕羽卫负责整个皇宫的安全,一个人恨不得当三个人用,生怕在这个当口出了什么岔子。
徐文月去外地替陛下办事还没回来,渐渐的不少人开始听从叶景云的调遣。
叶景云接连几日都没有回家,每日忙的脚不沾地,燕羽卫三千余人,分别驻扎在宫城十一门,人员调配全落到了叶景云头上。
“正庆门的守卫再多加一队,云凤门不用那么多人,李元霜你带着你的人匀过去。”她端起缸子猛灌水喝,也顾不得里面的茶叶沫子,完全没有往日里的矜贵,指着宫门图继续说道:“九仙台两人一组,三班轮守,交班重叠半刻钟,不能有空档。”
文书奋笔疾书记录,几个和她同级的校尉也没意见,一副你说什么我都听的模样。
自从陛下给她们涨了月俸后,燕羽卫众人看她的眼神都热切了不少,她们不像燕州卫那帮官宦子弟视金钱为粪土,她们手里的每个铜板都有用。以往在燕羽卫当值只是说出去好听,但如今真金白银砸下来,日子也切身实地的好了起来。
“您也忙了好几天了,今天回去好好休息下吧。”
“是啊,剩下的交给我们就可以,您就放心吧。”
李元霜一边说着,还一边给她续满了水,叶景云又端起来一饮而尽。
“无妨。”叶景云心中发酸,有苦难言,她也想回去好好休息,但她的宝贝阿砚如今让她愈发看不懂,时不时就要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前几天还抓着她的手往胸口放说心口疼,她实在是无力招架,干脆直接躲了出来。
因为这事儿还上了火,嘴里长了好几个口疮,吃饭都费劲。
但总在燕羽卫的营房住也不是个事儿,她身上的衣服也好几日未换了,即使冬日里没什么味道,穿久了也觉得浑身不舒服。
思索了一番后,她猛地想起自己还有个去处。
漱月坊内。
叶景云好好的洗漱了一番,换上了干净的寝衣,头枕在陆之腿上,柔软而细腻的触感让她舒服的闭上眼。
陆之并不问她脸上的倦色因何而来,只温柔的给她按着头,手法娴熟,像是专门学了的。
他身上熏了香,并不浓郁,若有若无的飘到叶景云鼻尖,需要离近些才能汲取到更多。
“你用的什么香?”叶景云闭着眼,抓住他的手闻了闻,“很好闻。”
陆之笑笑,替她拢了拢散开的头发,“是我用郡主送的香料自己调的,郡主喜欢就不算浪费。”
叶景云睁开眼,手指一勾,陆之便自觉的将上身的衣物便全数褪下,光滑的胸膛露出来,反射着瓷白色的光。
房间内灯光摇曳,隐约透过窗传来外面笙歌喧阗,陆之伏在叶景云身下,满身白玉无瑕唯有舌尖一点红。
叶景云神色餍足,疲累的身体在这一刻终于放松下来。
陆之抬起脸,殷红的嘴唇上还沾了些许水渍,从身旁拿起工具,正欲递给叶景云的时候,叶景云突然开口。
“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
陆之表情瞬间僵住,试探着问道:“郡主累了吗?”
他刚才一直在悄悄观察叶景云的表情,她明明是满意的。这么多年,他能一直留在叶景云身边,凭的就是自己技艺高超,又懂得察言观色。
叶景云“嗯”了一声,他便松了口气,将叶景云的衣服整理好,从床上下来将自己的衣服穿好。
“郡主的衣物我送去洗了,干净的在柜子里。”陆之给她点上安神香,又走近给她将被子掖了掖,安静又妥帖。
离开之前,叶景云又开口:“这几日我都在这里。”
这话的意思就是他也要一起来,陆之脸上立刻染上欣喜,回应道:“好。”
后面几天叶景云几乎日日去漱月坊,陆之也习惯了每晚结束后再离开,有时也会鼓起勇气去接叶景云下值。
这样的日子对他来说美好的如同梦境,仿若他真的成为了叶景云的侍君。
直到他碰到了宋时砚。
郡主府的马车是后面才来的,就停靠在他乘坐的马车后面。
宋时砚从马车上下来,看到他时立刻就冷了脸。
“你怎么在这?”宋时砚面若寒霜,叶景云已经小半个月没有回家,他虽然知道叶景云住在漱月坊时不会一个人,但是真切的看到陆之时,还是压不住怒火。
陆之并不想和他发生冲突,退后一步,很是恭顺,“既宋小公子来了,那我便先走了。”
这句话刚说完,就听到了叶景云语愉悦的声音。
“在和谁说话,看看这个簪子你喜不喜欢。”
叶景云手里拿着一只绒花钗,步履轻盈,走近才发现宋时砚也在。
似曾相识的场景再次上演,叶景云的表情僵硬的不能再僵硬。
“阿砚?”手里的簪子一下烫手了起来,扔也不是,给也不是。
都怪马车将宋时砚挡住,她压根没看到人!
宋时砚不可置信的看着叶景云,整个人因为愤怒细细地发着抖,脸青了白,白了又青。
陆之也愣住了,左右看看,不知道该先处理哪个。
暮冬站在宋时砚身后,恨恨地瞪陆之,觉得那就是个狐狸精,把他家郡主迷惑的家都不回了不说,连好东西都不给他们小公子了。
叶景云最先反应过来,掩饰般的咳嗽了一声,解释道:“那个,是何其的,何其的表弟做的,何其给了我一支,早知道就多跟她要两支了哈哈。”
“既是如此,那就送给陆公子吧。”宋时砚将主动权拉到自己这里,忍了又忍,咬牙说道:“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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