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毛绒绒吗,我的尾巴手感不好吗,你不是一直说很喜欢我绒绒的头发吗。很难受吗?怎么在哭啊。你说过……我的龙形很漂亮的……”
??旅行者现在有点晕乎乎的。
??因为……声音,贴得好近啊。
??本来两人的身高相差就不是很大,被抱起来的时候就会稍稍比阿贝多高一点点。
??他仰起头,她低下头。
??轻软的气息就在耳畔抚过。
??依稀可以辨认出语气好像是委屈,以及不满。还有什么呢?
??怀里是温热的甚至有点烫的身躯,他却偏过头,用额上带点花纹的银白犄角蹭了蹭旅行者的肩颈。冰冰凉凉的触感划过略有薄汗的颈部。
??阿贝多的视线一直追随着旅行者的目光。而旅行者却一直在闪避他的注视。
??太诱人了,那张脸。
??先前蒙德朋友们常夸,说阿贝多是蒙德当之无愧的俊秀小王子。
??旅行者当然知道。那张俏丽的面孔就算做出礼貌又疏远的表情,也显得优雅而得体。
??阿贝多的表情总是冷冷的淡淡的。笑起来温温柔柔的,但也不过是穿过废墟的阳光。总是有一种透过漫长时间的遥远和疏离感,并不很真切。
??如同他本人自我形容的那般,不感兴趣的事物,他懒得施舍更多的感情。
??遇见感兴趣的,才会露出发自真心的笑。
??至少在旅行者看来,每次旅行者唤起阿贝多的名字,他总会将手中的事放下,微笑着点头回应,甚至主动走过来询问她近况如何。
??那么这样的笑容,也许是真诚的?
??虽然在关系很好很好之后,阿贝多的表情丰富了许多,但更常见的仍然是微笑和思考。
??非常难得……非常难得……他在流泪。
??他居然会流泪的吗?
??阿贝多默不作声,只是平静地仰着头。
??晶莹的液体顺着光洁的脸颊滑下,睫毛颤动,泪便滴下,微凉的水融入两人交缠的发丝间,转瞬便消失不见。
??他微皱着眉,眨了眨明亮水光的眼,泪珠淌过轻抿的唇。神情忧伤而脆弱。
??仿佛下一刻就会说出什么自怨自艾的话——旅行者当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但他的表情就是让人很难,很难不心软。
??于是旅行者侧过脸,只要看不见就不会想哄他。哪怕只看一眼都会动摇。
??旅行者知道这是一场骗局。
??阿贝多肯定是生气了。伤心也有一些吧。
??但这种平静掉眼泪的样子,分明就是想诱骗旅行者许下什么也许会让她后悔的诺言。
??因为他向来清楚旅行者难以抵挡任何会撒娇的生物。常见的案例就是蒙德街上那些总能从她手里骗走许许多多小零食的猫。
??可以对猫“喵喵”叫,为什么不能对他“喵喵”叫?
??因为阿贝多卖萌归卖萌,他的动作倒是完全不影响呢!
??旅行者在心里尖叫。
??她原本想多撑一会儿。
??假装看不见,假装听不见。
??看不见落泪的美人,听不见委屈的细语。
??但是,恍惚间仿佛忆起当初去稻妻的那艘大船在风浪中攀行的晃动,巨浪拍击在船舷上,散落成雪白的浪涛,却在凶恶的雷暴下显得如此的可怖与令人不安。像是无言的宣告——即便在明亮结实又庞大的船上,风暴依旧无处不在,雷声,大雨,船体的晃动,细细密密地浸入灵魂的深处,即便那时退回船舱的卧室,梦中都是风暴的切切呢喃。
??如同现在耳边的话语,内容已经转而赞扬旅行者的表现。
??气息在耳边扑朔。
??“真的不想看我吗。我曾在你的日记中看到……”短暂的沉默后,玩味地笑着续道“你说我是你的正宫。是吗?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可以告诉我吗。”
??他舔走了谁眼角生理性落下的泪。
??旅行者承认,最开始她确实只是假惺惺的想跪着认个错就当无事发生地开溜。
??反正以前不都这样么,阿贝多只会无可奈何地叹口气,然后任劳任怨地帮她善后。
??他向来给了旅行者很大的自由度。无论外界有什么跟旅行者相关的传言,他总是优先询问,并且相信旅行者本人的说辞,给她提供应对的建议。
??这不就是被纵容惯了……根本没想过他会真的生气啊。
??倒也说不上后悔,就是很愧疚。
??愧疚于把阿贝多的纵容当成理所当然。
??于是,当阿贝多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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