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啊啊啊啊~~~”
眼冒金星,趴在地上,捂着自己脑袋瓜子,刘闲一边痛苦呻吟着,一边蜷曲成个虾子那样,手上湿漉漉的,拿下来,直冒金星发黑的眼神儿张望下,全都是殷红的血!
不过这个结果,刘闲倒也不意外,毕竟被某刹不住车的3型电动超跑以瞬间反加速一百五十迈撞飞起来,现在他能囫囵个,都属于祖坟冒青烟儿级别的菩萨保佑了。
虽然这个祖坟冒青烟儿要是能早点,就更好了!要是祖宗庇佑,刘闲也不至于跟着几个同样穷的叮当响,下个月房租都没着落的同乡同学干这碰瓷儿的缺德买卖,然后第一次出手就栽倒在这台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三型电动超跑上了。
不过虽然是假戏真做,好歹也是被车撞了,头疼欲裂中,自己都这么惨成这么个德行了,对方多赔点钱不过分吧?至于自己,只要不被撞个大脑以下全部截肢,那就是赚了!
很阿Q的安慰着自己,也是凭着这点念想儿,尽管摸着脑袋,手里都血得糊链,疼的满眼冒金星,眼前就跟短路似的一阵阵直黑屏,刘闲也咬牙切齿愣是没让自己晕过去,满怀希望的等候着自己同乡里,那个瘦得跟个电线杆子一般,却是最能吹牛哔的仉乐乐跳出来要钱。
好歹知道个数儿,让自己也不至于白被撞得这么惨吧。
可在刘闲痛的跟羊癫疯般瘫地下抽了好一会儿,也没见这个平时最能哔哔叨的好兄弟出个头,甚至说好跟着起哄的同乡同学也不见出个声,四周寂静得刘闲心头越来越发毛。
不会看他被撞得重了,这帮孙子就怕了,全跑了吧?
心头寒气大冒,忍着脑袋直掉渣的剧痛,刘闲艰难的翻过身来,可头痛欲裂的迷糊中,下一秒,他自己的瞳孔也禁不住都瞪圆了起来。
本来自己飞出去,背后应该是靠近绿化带的特能刹3轿跑,可这么大一辆车没了不说,身后也不是刚刚车水马龙的马路,竟然是个花园子模样的地方,背后还有仿古景区才能看到勾心斗角的仿古建筑亭台屋檐。
面前,一个穿着古装黑色长戏服,头发也是梳理成古人扎顶,手里拎着棋盘,顶天十六七的半大小子就跟石化了那样,傻愣愣的看着自己。
不光是他石化了,他身边,十多个身穿着土黄色或者黑色长袍的人也跟中了定身术那样,目瞪狗呆的半围拢着半大小子,煞笔呵呵的张望向自己方向。
这帮家伙同样头戴着电视剧里长冠,却长得歪瓜裂枣的,老模咔嚓眼儿,有的跟老娘娘腔一般,一看就是多年老群演,伺候的剧组也垃圾,袍子帽子道具全都旧模拉眼儿的。
老子不会让特能刹撞过墙,飞进戏剧学院了吧!
别说,老群演还真有两把刷子,看到刘闲艰难的翻过身,挨着最近一胡子剃流光老家伙,嗓音尖细的跟意呆利男高音一般,鸡叫似的就嚷嚷了起来。
“吴王太子没死!吴王太子没死啊!!!”
“别他妈演了,快给老子叫救护车啊!!!”
气得简直七窍生烟,用最后的力气悲愤的呼喊出来,带着对残酷社会无声的控诉,刘闲终于一蹬腿,哏屁了!
也仿佛时间静止魔法被打破了那样,刚刚寂静无声的院子,终于变得慌乱热闹起来,那些“老群演”或是真焦急,或是幸灾乐祸,或是各有打算,反正人生百态似乎全都显露出来,几十号人焦虑的簇拥在了刘闲身边,拽腿拉衣袖的,差不点没把刘闲扯零碎了。
也幸好他终于晕了,不然还不得疼个什么爷爷奶奶样子呢!
而院子外,更多穿着破旧长袍高冠的人也跟着冲了进来,有穿铠甲的,有穿长袍的,人群中,一个黑色大氅,五十出头的老家伙叫得最焦虑,可是他眼珠子里,却是时不时浮现着某种不明言寓的精光。
人群都聚集到了刘闲身边,倒是把刚刚众人群星拱月的半大小子挤到后头去了,吧嗒一声脆响里,手中带血的棋盘掉落在地上,看着为人簇拥的刘闲,半大小子的牙根儿咬得咯吱作响。
…………
“哦啊啊啊~~~”
脑袋还是碎了般的疼,喉咙里也渴的冒烟儿,干涩中,硬是将昏迷的刘闲给渴醒了。
此时天已经入黑,眼前真是一抹乌黑,仅仅有些许暗淡的月光从外面传进来,勉强能看清头顶上是类似老家老房子的木头房梁,没等刘闲艰难的完全清醒过来,一声短小而急促的惊呼却是猛地自耳边传来。
侧过脑袋,一个梳着蛇盘发髻,穿着白色汉服,边缘还有红色琛底,反正穿的要多复古有多复古的小姐姐白净年轻的脸颊上满是惊恐,眼神儿颤抖的张望向自己。
今天的事儿太诡异了,更不要说现在刘闲还是碎了半个脑袋简昏迷中刚醒的状态,看着这小丫头,他也是一副大脑宕机状态,呆愣愣的看着她,就这么,无声的尴尬持续了几秒钟,下一刻,那小姐姐竟然对着自己,娇小玲珑的娇躯猛地扑了上来。
来一场干柴烈火的艳遇?
做梦!
要说碰瓷儿干坏事儿的都活该没好下场!在刘闲呆滞中,年轻宫女的玉手竟然格外有力的死死掐住了自己脖子,刚刚还因为惊慌染上一层可爱的红扑扑神
情的脸颊就好像厉鬼一般,樱唇咧开,白森森的银牙呲牙出,明亮的美眸更是蒙上一层血红,肌肤上青筋都好似蚯蚓那样的鼓了起来,不住地跳动着,凶狠得令人后背发寒。
可对于刘闲来说,可不止后背发寒那么简单了,他是头一次尝到了窒息的滋味儿,这滋味儿可不舒服!循环到头部的血液在脸上憋得通红,眼珠子都瞪了出来,肺都快炸了那样,相比之下,甚至脑瓜子好像要裂开的头疼都轻了许多。
可是要命的是,刚刚从深度昏迷中苏醒,一双手脚全都麻木的很,窒息之下,血液不流通,就更加无力了,颤抖着,挣扎着,好不容易,刘闲这才抓住了宫女月光下惨白中筋骨爆起的手腕,却无论如何都扯不开她掐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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