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陈朝玉往后撤着身子看着他。
江奎双手一上一下的牢牢扶住她的后腰,害怕她朝后倒了去,可如此却让她寸步不得退。
“玉儿,”江奎声音飘忽,“别动。”
见他眸中染上一层水雾,陈朝玉虽疑惑但还是听话老实不动。眼神在他脸上身上滚了一遍又一遍,没瞧出哪里不对,可是江奎看起来确实很难受。
又盯着他瞧了几息,陈朝玉感觉到身下有些不对,仿佛有个杵抵着她,好似还能动。低头看了眼,意识到那是什么后,双脸涨红,连滚带爬地从他腿上下来。
伸手狠拍了他的肩头,凶了他一句,“江奎你不要脸!”
头都未回便奔出屋子直往前头喝喜酒的厅堂去了。
江奎知自己犯了错,可是一闻到她身上的馨香,自己便不知为何控制不住,缓和了一会,自己驾轻就熟摸至墙根一跃而出,直往京郊去了。
陈朝玉脚步快出残影地奔至前厅,脸上红晕还未完全散去。听到热闹人声后恍然回神,对着廊下水缸中的水面理了理发髻,踏步走了进去。
“润之,可别再缠着姑姑了,喏,玉儿来了,你们兄妹俩自己说吧。”
杨婉兰见到陈朝玉如释重负,她快被自己的侄子给烦死了。
“大表哥!”
“玉儿,我正在找你呢。”
两人并行至亭中石桌坐下,“二房的亲事,大舅舅其实可以来礼不来人的,毕竟远在建州,大家都能体谅。”
杨润之见她气色精神上佳,忍不住感叹,“还是在姑姑姑父身边养着好啊,瞧瞧这脸蛋,白里透红——”
陈朝玉脸上又是一热,想到了房中之事,给了他一记白眼,“嫂嫂和孩子怎么没一起来?”
杨润之神秘一笑,“你嫂嫂又有身孕了,舟车劳顿,哪里吃的了这般辛苦,就让她在家养着了,这是你嫂嫂花了大价钱特意给你用百炼钢造的雕刻用具一套。”
“真的啊,太好了,我又要多个侄子侄女了,”陈朝玉闻之喜悦击掌,又打开那套刻刀,寒光毕现,锋利无比,“哇,还是嫂嫂疼我。”
见她爱不释手,杨润之也高兴:“这次来京,不是特意为了喝这杯喜酒的,六月新皇加试恩科,我准备试试。”
杨润之早已是举人,且是解元,杨家族老对他很是器重。也不知为何会试总不参加,气得合族咬牙切齿,今年能想通,陈朝玉比他还要振奋。
“那你就住陈府吧,不日二婶婶就会搬出府,你就住西院安心读书。如何?”
“那为兄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又说了几句后,陈朝玉看到了王嘉然,“表哥,先不说了,我看见好友了。”
王嘉然也在四下寻她,见到她后很是唏嘘,“怎么会是你妹妹嫁给了李录?那样人品的人家,是国公又如何?”
陈朝玉叹气,“好歹嫁过去有个显赫身份,朝欣需要这个未来国公夫人的身份。”
“有你我两个闺中密友,谅那个李录也不会亏待她。”
陈朝玉横眉看她,“嘉然,你仗势欺人了啊。”
王嘉然也不生气,直接掐着腰站起身:“对啊,本姑娘命令你速速带我去你卧房,我要看看你的首饰匣子里可有新进项。”
等到日沉西山,嘉然的祖母遣人叫她,她才离开了山月居。
陈朝玉今日起得早,此刻也昏沉沉的只想睡觉。
再次醒来已是太阳初升,母亲身边的张妈妈在她床前唤着她,神色透着慌乱。
“姑娘快起身去清芬堂,出事了。”
陈朝玉未敢耽搁,穿好衣服就直奔清芬堂去。只见院外今日围了许多身强力壮的家丁,颇有严阵以待的架势。
屋内传出号啕大哭,“今晨进宫上朝时倒是未有不对,我与各家大人的小厮将车都停在一处等候,只是都近午时了,无有一个大人出了宫门,想来是——是被扣下了。”
说话的是替陈冠方拉车的家生子刘德,也是张妈妈的儿子。
杨婉兰坐在椅上,手指攥紧,半点慌乱都没显出,“被扣下的并非我一家,先别乱了心神,我想办法打听打听。”
陈朝玉一听便知是反贼有所动作,圣上甫一开始临朝,大臣便被扣下,如此凑巧定是江奎的对策,所以爹爹应当是没有危险的。
“没有人出宫,可有人进宫?”
刘德止了声,泪眼婆娑地望着她,“有,有一队骑兵不知护着什么直接进了宫城。”
“主街上可有动乱?”
“发了通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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