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淅淅沥沥地下着,让小镇的空气多了几分清新。
时予撑着伞走在镇上青石路上,看着镇上景象。
道路旁的草棚内,有农户用真元操纵着器械播种。
屋内的炉灶边,归家的汉子一掐手诀点燃炉内火焰。
甚至镇上的书院,先生教授的,也是有关道法的蒙学。
时予嘴角抽了抽,本以为脱离了宗门,能遇到些前世熟悉的事物。
现在熟悉是熟悉了,就是怎么看怎么不对味。
还想当个文抄公呢,时予幽幽一叹。
一旁宁诗筠听见少年叹气,回过头来,“怎么了?”
“没事,就是在想,若是没有所谓修行之事,此地会是什么光景。”
少年笑了笑,缓步追上不远处依偎在纸伞下的二女。
离开龙水郡已有一日多。
西宁道地处大陆西南,两面临海,龙水郡更是在最南端,不远处就是大海。
离着陈留府足有数千余里。
三人御剑飞行了一日,找了这个小镇落脚。
虽是小镇,但是靠近内地,比起龙水郡要热闹上不少。
天色已近黄昏,又逢春雨正至,时予打算先在镇子上寄宿一晚上。
三人缓步走进一家酒楼。
虽是阴雨天气,酒楼里却还略显拥挤。
随便找了张桌子坐下,时予还未点餐,就听见隔壁有人喧哗。
一旁桌上几人,见进楼两女都生得风华绝代,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听说了吗,帝都不久后有盛事,听说各路仙家都要去。”
“什么盛事?”
那人神秘一笑,“据说是皇城里那位的九千岁生辰,八脉都会前去的。”
“要是能被哪一脉看上收作内门弟子,那可是天大的机缘。”
酒楼内一时议论纷纷。
时予三人笑笑也不参与讨论,就在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来。
“可别八脉了,就云篆仙门当前底蕴,能不能比得上皇城世家还未可说。”
说话之人一袭锦袍霞光闪烁,看起来是件颇为高级的法袍,只是那样子十分骚包。
另一人接上“破落宗门仗着崖州结界捞油水,若不是结界内群妖未除,怕是早就被从八脉除名了。”
时予眉头一皱,看向宁诗筠,“咱们宗门在外面名声有那么差?”
“额。”宁诗筠面色有些尴尬,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要是没你师父,名声或许会好一点。”姜清时有些忍俊不禁。
看见少女笑颜,那锦袍公子还以为自己说到了对方感兴趣处。
表情开始逐渐夸张起来,“不不不,道友说错了。”
“那云篆仙门还未被除名,乃是其门内有个长老实力恐怖。”
“修道不过千年就已登峰造极。”
“不就是祈长老吗?她的名字谁人不知。”被反驳的人有些不屑。
“那你可知那祈念为何修炼如此迅速?”
“为何?”对面被问得一愣。
那锦袍男子一脸神秘开始口不择言,“据我所知,那祈念修炼的**十分阴毒。”
那男人刚要继续讲述,嘴里却是像是被塞了一卷毛巾,只能发出一阵“呜呜”声。
时予有预感,此人要说的话多半不堪入目。
右手弹了一张符箓出去,直接封住男子的嘴。
旁边黑衣老者看得真切,当即大喝一声,“小辈尔敢?!”
时予点点头,“干。”
“放肆!卑微小辈,你可知道这位身份何等尊贵?”
黑衣老者眉头一竖,说着提起元功就要上前,却是被身后锦袍男子拦了下来。
男子指了指自己嘴巴有些气急,老者才反应过来自家主子还被封住,连忙上前将时予符箓解开。
锦袍男子被解开之后没有半点生气,反而仰头大笑起来。
“好好好,这破落地方居然有人敢挑衅本公子,小子你已有取死之道。”
听见这句话时予PTSD都犯了,一个应激直接抽了来人一个**斗。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让酒楼顿时安静下来。
黑袍老者瞬间暴怒,一步踏出,一股金丹中期的强横威压就爆发而出。
锦袍男子捂着脸却是又拦在黑袍老者身前。
“很好,敢这么对我的,你还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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