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眼睛微微睁大，看着这足以颠覆他认知的一幕。
“这是怎么做到的？”夏油忍不住讷讷出声。
理理满意看着手中干净了很多的咒灵玉，比刚刚乌漆嘛黑脏脏的模样好看多了。
她捧着透明的咒灵玉，正得意于自己的机智，便听到夏油杰的话，歪头想了下道，“就改变它原本属于气味的分子的排列组合。”
怕自己讲的有些深奥，理理举了个例子，“比如恶心的味道是分子排成了一个方形，那么我可以把这些分子打散组成没有味道的圆形。”
夏油杰懂了，就跟排积木一样，心里却对这股力量十分惊叹。
在此之前，他最为惊叹的还是同期五条悟那双号称能看破一切的六眼。
在五条悟眼里咒力和术式无所遁形，甚至他自己可以用六眼的洞察力进行咒术的精密操作。
但也不如理理这个来得bug。
简单来说六眼是能看，而理理可以直接影响并强制改变。
他想起之前理理异化后的红瞳，跟眼睛也有关系吗？还是纯粹靠体内那股奇怪的力量？
夏油杰内心对于理理身上的力量又默默画了个重点，这可能是理理身世的重大突破口，他不认为越前家那样普通的家庭会培养出女友这样强大的能力，但确实伦子夫人他们对理理的疼爱不似作伪，几人站在一起相似的容貌也不会让人错认。
那么只可能问题出在理理自身上了。
也许他的女朋友可能是神秘的天外来客也说不定。
夏油杰无奈溢出一声轻笑，嘛嘛，反正最开始吸引他的也是理理这个人，而不是其他的因素。
“杰，要不要再试一次？”
在夏油杰沉浸在自己思绪的时候，理理握着剔透的咒灵玉猫眼铮亮地看过来，脸上是肉眼可见的跃跃欲试。
夏油杰：......
夏油杰其实非常想拒绝，哪怕咒灵玉在理理盖章下已经没了味道，但长期吞服的厌恶感已经不单单来源于恶心的口感了。
现在他有些生理性反胃。
而且咒灵玉的大小并没有改变，他想起之前吞服咒灵玉时扩张到极限的喉管以及扭曲的面孔，实在不想在理理面前展现这样狼狈的一面。
似乎看出了他的拒绝，理理捧着咒灵玉疑惑地歪头，看了眼神色有些古怪的夏油杰又看了眼手中的咒灵玉，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
她低下头，手掌中又一次涌起金光，然后在夏油杰惊疑不定的目光下，双手用力将那颗本来快有她手掌大的咒灵玉暴力压小。
“喏，这样是不是会好下口些。”理理献宝似地捏起那颗已经只有原来体积一半大小的咒灵玉。
之前那个大小确实有点拉嗓子，理理自以为看破了问题的关键。
夏油杰：......
夏油杰觉得无论后面再有多奇怪的事情发生在理理身上，他都会无比平静。
这个让他又爱又恨，困扰他十几年的术式，在理理手中不到一刻钟立马变了样。
但刻服心理上的厌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他不知道面对着理理能否面色如常地调伏，哪怕这颗咒灵玉看起来已经‘可口’了很多。
就在他想要岔开话题迂回绕开这个雷区的时候，理理没有给他反对的机会。
在夏油杰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他被理理推倒在浴室冰凉的地板上。
因为事发突然，他在失重感中，第一反应是护住靠在他胸前一起倒下的理理，而自己后背实打实在地上砸个正着。
嘶。
夏油杰倒吸一口凉气，这点碰撞对于他锤炼过的身体当然不算什么，但到底还是凡夫肉|体，不是刀枪不入的铜墙铁壁，估计后面可能青掉了。
而始作俑者理理坐起身，跟之前把他摁在结界上一样，跨坐在他腰上，没有穿鞋的小脚丫踩在两边地上。
夏油杰反应过来的时候，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先是皱眉看了下理理光裸的脚，单臂圈着身上的理理坐起身，另一只手摸了把她有些冰冷的脚。
“怎么不穿——”
话还未说完，便被怀中的理理扯着浴袍的领口低下了头，对上一双流淌着火焰的猫眼。
理理小手握着那颗剔透的咒灵玉，皱眉看着他，“杰，怎么磨磨唧唧的。”
“要我喂你吗？”
夏油杰后背抵着浴室的墙壁。
凉意顺着凌乱的衣料浸入皮肤，而胸前他抱着一个小火炉，炙烤着他濒临崩溃的理智。
两人相贴的肌肤，衣料摩挲带起的声响，都让他冷却下来的情绪又沸腾了起来。
坐在腰上的理理视线与他齐平，甚至因为姿势问题，还略微高出一些。理理一手勾着夏油杰脖颈，正蠢蠢欲动想要将咒灵玉喂到他嘴里。
夏油杰连忙伸手抓住她的手，目光沉沉地望着她，在理理不解的目光中靠着墙壁坐直了身体，与她拉开了些距离。
“怎么了？”理理目光不错地观察夏油杰的脸色，猜到了一个可能，有些生气，“杰你不会是不信任我的能力吧。”
她觉得夏油杰还在怀疑咒灵玉的味道，所以三推四阻，这样想着，理理捏着那颗咒灵玉就要往自己嘴里塞来证明，“那我先替尝尝好了。”
真的是，小孩子吃药才会要大人哄。
但是夏油杰桎梏在她手腕上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开，理理这下真的有些恼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要怎么样嘛。”
被质问的夏油杰只接过她手中的那颗咒灵玉，薄唇轻启说起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但盯着她的目光莫名有些刺人。
“它能变成其他味道吗？”
“什么？”理理懵了一下，而后反应过来，倒真的思考了下，“应该可以吧，不大确定，我试试能不能弄成甜的？”
理理心里暗自吐槽夏油杰吃咒灵玉还有这么多要求，心念一转一个坏主意涌了上来，她勾起嘴角，准备暗戳戳弄成苦瓜味的，最好苦死他。
心里暗暗窃喜，但面上不显，理理正欲拿回那颗咒灵玉，却被夏油杰的大手掐着下颚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似乎有魔力，里面翻滚着漩涡，勾着理理不自觉想潜入其中随着浮沉。
“不用。”夏油杰眸中闪过微光，在对视中缓缓发声，“我有更好的方法。”
“张嘴。”
“啊？唔——”理理有些疑惑地出声，下意识张开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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