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浸在玄玑宗受了重伤,回到清观宗,又听闻危辛这臭不要脸的居然大摇大摆地登门调戏自家师兄的事,差点一口血吐出来。
“师尊,你别动怒,先好好休息。”许舜把她扶到床榻上,给她治伤,又亲自煎药,如此几日,情况才有所好转。
“不行,我得亲自去问问师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起身就要去找云渡。
许舜拦不住,只好陪同前往,却被五方告知说:“云渡公子现在在关禁闭,不能见客,你们还是改日再来吧。”
云浸徒劳而返,愁闷得不行:“许舜,你说......师兄不会是当真被危辛给蛊惑了吧?”
“有这个可能,来,先喝药。”许舜将药勺喂到她嘴边。
云浸张开喝掉,眉头却拧紧了:“还是说师兄他......他真动情了?”
“也不无这个可能。”许舜拿起手帕,擦了擦她嘴边的水渍。
“怎会如此,师兄他可是连我们都不怎么亲近的人啊......”云浸迷茫道,“情这一字,该如何解?”
“弟子也想知道。”许舜望着她的眼睛说道。
“你还是别想了,赶紧去修炼吧。师尊已仙逝,眼下清观宗已没有几人能与危辛交手了,你既已得到了师尊的修为,应当尽快融会贯通,说不定还可以与之一战。”云浸说起正事来,眉眼间便如同染上寒霜一般孤冷决绝。
许舜还想喂她喝药,被她一手夺过来,一口气喝下:“我自己来,你不用管我,修炼才是最要紧的。”
许舜恋恋不舍地起身,正准备离开,忽然一道符浮现在空中。
是云浸的传音符。
许舜瞧了一眼,故作随意地问:“师尊,这是何人来信?”
“一个老朋友。”云浸看着灵符上的内容,笑了笑,“他要被霞净宗宗主收为关门弟子了,邀请我去观礼。”
“师尊去吗?”
“去。”云浸说道,“霞净宗当年差点被危辛灭门,对危辛早已恨之入骨,我正好去见见他们宗主。”
“师尊你伤还未好全,不如我陪你一起去吧。”
“可你的修炼——”
“我会将心法一并带上,途中不会耽搁修炼的。”
*
霞净宗地处南边,花草肆意生长,晚霞像棉絮一样铺在天上,簇拥着夕阳往西边追去。
危辛坐在屋顶上,欣赏着这里的景色,傍晚的风很是宜人,惬意得令人犯困。
“尊主,就是他。”东鹰在一旁说道。
危辛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远远瞧见一个器宇轩昂、身姿板正的男人从楼下经过,身后还跟着几个鬼鬼祟祟的人。
“后面这几个是什么人?”危辛问。
“他在霞净宗出了名,却也遭到同门弟子的嫉恨,有不少人希望他遭殃呢。”东鹰说。
危辛勾了勾嘴角:“无论是名门正派,还是小门小户,都躲不过这些腌臜事。走吧,去看看热闹。”
到了城外的竹林深处,温景澄转身说道:“诸位跟了我这么久,到底意欲何为?”
“有人花钱买你的命,得罪了。”跟踪的一行人现出身形,说完就干脆利落地布阵。
这几人修为并不低,有两个金丹期以上的人,剩下几个也是也离金丹期不远了。
这种小组织很常见,修仙者并非全然是脱离尘世,有的人反而是为了俗物才去修炼。靠着一点法术便可在普通人面前为所欲为,满足私欲,更有甚者会成立杀人组织,只要价钱合适,目标合适就行。
显然在来杀温景澄之前,他们做过调查,知道温景澄不过是一个刚结丹不久的弟子,才敢堂而皇之地布阵。
“尊主,那小子估计够呛了,要不要帮他一把,然后把人带回玄玑宗?”东鹰问。
“热闹才开始呢,且看着吧。”危辛抬起手,东鹰立马闭嘴。
温景澄与这几人周旋,迅速攻击几个修为稍低一点的,打乱他们布阵的节奏。
布阵必须心无旁骛地专心此事,而他身形灵活,动作敏捷,攻完这人下盘,又攻那人脑袋,弄得这几人顾头不顾腚的,迟迟没有将阵法形成。
“能与七/八个人纠缠这么久,是块好料,尊主......”东鹰起了爱才之心,恨不能将人立即带回玄玑宗。
“你往前一步。”危辛道。
东鹰立即往前,就等他下令去救人了,却听他说:“挡着我吹风了。”
东鹰:“......”
一阵拳风袭来,前面的形势陡然间发生了变化。
许是发觉布阵不成,为首的头目立即改变计划,决定生擒。
他用力握紧拳头,身体鼓了起来,撑破了衣服,露出结实的肌肉,拳拳生风,一拳一拳朝温景澄身上招呼。
若是只有一人,温景澄尚能应付,可其他几人也迅速加入其中。
有的用刀,有的用手,有的用毒,真是什么类型的都有,压根不是一个路子。
天色黑了下来,光线昏暗,一枚毒针刺入他胸膛,四肢慢慢僵住,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们宰割了。
“好小子,竟能撑这么久,哥几个的名声差点就折你这里了。”头目哼笑一声,再次集结众人接着布阵。
“尊主,这几个好像也不错,要不一起带回玄玑宗吧?他们压根都不用怎么教,就知道怎么作恶了。”东鹰爱才之心又起。
危辛吐掉嘴里的竹叶,爆捶他的脑袋:“我玄玑宗是专收破烂的吗?”
远处金光忽现。
东鹰抱着头望过去:“他们这是准备......”
“剖丹。”危辛道。
“什么人敢在霞净宗的地盘闹事?”不远处传来一行人的脚步声,与温景澄身上的衣服一模一样。
“是温景澄!”众人看到了阵眼中的温景澄,面色痛苦,正被人吸收内力。
“你们是什么人?!”
“我劝你们被多管闲事,否则下一个就是你们。”头目说道。
众人互相看了看,连温景澄都被他们抓了,修为肯定不低,要是自己的话......
“温景澄,你与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温景澄,不是我们不想救你,实在是实力悬殊啊。”
“温景澄,你等着,我们这就去禀告宗主!”
眼见着那几人就要夺取金丹了,众人立马朝霞净宗的方向逃走。
温景澄望着他们的背影,眼中渐渐被寒意铺满。
就在这分神的瞬间,腹中忽然一阵剧痛,体内的金丹冲撞着五脏六腑,绞得他生不如死。
却始终没有吭一声。
金丹即将撞破胸口,破膛而出,霎那间天地一片昏暗,月光被罩住,如同洒下了一片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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