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颂川一开始确凿无疑地拒绝过关瓷,他推开了关瓷想要拥抱的动作,关瓷怔了怔,眼睛瞪大,不可置信地盯着商颂川。
尽管他呼吸那么不正常,脸颊也有些红,眼睛里的受伤还是一瞬间被商颂川捕捉到了,像是商颂川做了什么罪大恶极十恶不赦的事情。
道德底线在拉扯商颂川,他猜到了关瓷对易感期的设定,需要伴侣的安抚和陪伴,哪怕是alpha也会无所谓。
“你过来。”关瓷再次含糊不清的要求,比起最开始无意识地命令,现在看着他的眼睛里则带着几分茫然和无措。
“关瓷,我不是不想过来,但,但我是alpha,你现在的情况,我不能离你太近了。”商颂川不是没有很冷漠地对待别人,他从小到大的环境,想要凑近他的人很多,不是每一个都抱着善良的念头,他也不觉得冷漠地对待一些人是一种错误的做法,有时候能够避免自己的一些麻烦,尤其是对待一些追求者时,太温柔反而容易让对方和自己都陷入纠缠里,而且商颂川不会因此有任何愧疚的情绪。
但是现在,他对关瓷产生了最强烈的愧疚感,仿佛他对他做了无可饶恕的事情,明明理智告诉他,他没有任何需要愧疚的理由,他做出这样的决定,对关瓷才是最好的决定,他不能靠近他。
商颂川开始犹豫要不要离开房间,可是心里又很担心,关瓷对易感期的设定是需要伴侣的陪伴,如果伴侣不在这里,他的躯体反应会不会更严重。
商颂川一直以来,不是一个容易犹豫不决的人,但事关关瓷,现在很难下定决心。
最后还是决定不要离开,随时观察关瓷的状况。
关瓷在得到商颂川两次的拒绝后,难以置信了一会儿,随后身体强烈的不舒服来袭,他细白的手指紧紧攥着床单,额头上冒出很多汗。
商颂川坐在距离关瓷很远的地方。
大概两个小时后,关瓷不安地闭着眼睛,他的头发还是雾蓝色的,没有来得及染回黑色,靠近额头的头发被汗水打的很湿,
当然不仅是额头,脸颊,脖颈处也有湿漉漉的汗水。
商颂川去浴室拿了一根毛巾,用水打湿后,回到床边,动作很温柔地给关瓷擦拭额头脸颊上的细汗。
因为现在的理智没有被关瓷摧毁,虽然能看见他冷色的水色衬衫也被汗打湿了一些,但是商颂川没有替他擦拭被衣服遮挡住的部位。
擦完脖颈,商颂川刚准备收回毛巾,关瓷忽然睁开了眼睛,眼神不如平时犀利,有一点混沌和茫然,然后
逐渐变得清醒。
易感期是结束了吗?商颂川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一点耗尽全力才没被自己察觉的遗憾。
“你要喝水吗?或者想吃点东西吗?我刚刚让前台送了一些海鲜粥过来,放保温壶里的,你想吃点吗?”
“我喝点水。”关瓷还算清醒的提出自己的需求。
商颂川扭开乱泉水的瓶盖,把水递给了关瓷,雾蓝色的头发贴在关瓷饱满的额头上,他垂着眼,慢吞吞地喝了几口水,然后把矿泉水递给商颂川,忽然嗓音有点哑地问道,“商颂川,我长的好看吗?”
“当然,你当然好看。”这是毋庸置疑的一件事。
关瓷又不是很灼热的盯着他,而是一种平静的眼神看着他,“我聪明吗?”
“当然聪明。”
关瓷又问,“那你喜欢我吗?”
确凿的回答到了唇边时仓促地咽了回去,商颂川听见关瓷很轻的叹了一口气,随后他凑近了他,熟悉的触感落在了他的唇上,这半个月来,关瓷的吻技有了明显的提高,不再生涩和唐突,他认真地贴着他的唇,想要勾起他的欲望,让他心甘情愿的和他接吻。
道德感在狂烈地拉扯商颂川的理智,虽然和关瓷接吻过很多次了,但是今天晚上的关瓷是最不理智的,可能会发生比接吻更严重的事,等关瓷清醒后,更加无法接受的事。
他的身体动了动,关瓷似乎察觉了他想要退缩的欲望,攥紧他的手腕,接着他拉开了一点点距离,漂亮的眼睛里露出几分脆弱和恳求,“不要拒绝我,我已经很伤心了。”
他又那样叫他,“老公。”
理智的细线早就被人无休止地拉长,哪怕是蝴蝶轻轻扇动翅膀的动静都能让这根处于极度危险中的细线崩塌,何况他迎来的不是蝴蝶轻轻扇动翅膀的动静,而是一场猛烈的暴风雨。
在关瓷说我已经很伤心的时候,很轻微却很无法让人忽视的碎裂声在耳膜里剧烈响起,那是理智崩溃,荡然无存的声音。
而老公两个字,则是理智溃不成军后,让欲望充斥大脑的催化剂。
商颂川用力按着关瓷的后腰,主动和他接吻,商颂川刚开始,脑袋里还有一种他好无耻的念头,但是很快,关于停下卑鄙行为的念头被压在了脑海最深处,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更加昂扬的念头,你都在做这种事了,你已经在做了,为什么还要时不时的犹豫彷徨,不仅会让将来的关瓷感到恶心,就连现在的关瓷也无法全心全意地感到快乐。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商颂川不再顾忌
,少年人是很容易被欲望掌控的,他不再去想对不对,他只是注意关瓷现在的反应,做他想要他做的事,和他自己也无比想做的事。
亲吻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缠绵和深度,紧接着深吻不能满足两个人的欲望了,水色衬衫和灰色长裤被急不可耐扔在地上,紧接着是男生黑色的连帽衫和休闲卫裤。
房间里没有一处是不热的,没有一处是冷静的,关瓷睡着的时候商颂川抱着他,醒来之后两个人无休止地接吻抚摸拥抱。
就连商颂川叫的餐,也是以一种不正常不卫生的方式进入两个人的胃部。
商颂川再一次醒来的时候,下意识地亲了亲怀里人的脖颈,因为昨天中午醒来,已经经历过两个人不着寸缕紧紧抱在一起的画面,所以对于类似的经历,商颂川神色没有明显的波动。
他就这样又躺了一会儿,才蹑手蹑脚地松开关瓷,去摸扔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几点了?
“已经十点了,饿了吗?想吃点什么?商颂川放下手机,转过身看着眼皮眼尾都有些红肿的关瓷,柔声回答。
关瓷瞬间清醒了过来,“周一十点?
商颂川颔首。
关瓷噌地一下掀开了被子,扑面而来的冷空气不禁让他瑟缩了下,他皱眉捡起地上衣服,但是很快就注意到了衬衫不能穿了,粘稠的痕迹太浓太明显了。
商颂川自然也注意到了,他连忙说,“我让前台买一身衣服送过来。
关瓷脸色看似淡定地颔首,他抬脚向浴室走去,刚走了两步,他又顿住,转过身看背对着他裹浴袍的商颂川,说道:“商颂川,我腿疼。
商颂川转过头。
关瓷又很镇定地说,“尤其是大腿内侧很不舒服。
大腿内侧很不舒服,大腿内侧为什么会很不舒服?商颂川想起自己一遍一遍干过的事,他也强行镇定地道,“那我给你买点药?好吗?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衣服,早午餐,和药都被送到了房间里,因为脱掉的衣服没办法穿,两人洗了澡后都穿着浴袍,关瓷的浴袍穿得松垮,脖颈锁骨和侧肩的皮肤全都裸露出来,不是冷白的颜色,而是叠着一层又一层青红的痕迹,昭示着曾经遭受过什么样疯狂又痴迷的对待。
“先吃饭还是先上药?商颂川接过服务员送来几个袋子,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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