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国师,林沫挑眉。
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
整理了下情绪,林沫直接开口,“国师是来找我讨论《易经》的吗?
如果是,可能我要跟你说抱歉了,我现在没有这个心情!”
“为什么?”国师直接开口问道。
见她想要开口,但国师没有给她机会。
他摇了摇头,“为什么故意让徐怀谦怀疑我和你有染。
你就不在乎你自己的名声吗?”
镇国公府出来的人,不是最在乎名声吗?
“清者自清。”林沫嘴角轻勾:
“国师你可不要污蔑我,这就是一个意外。”
国师脸沉了下去,他早就知道林沫不会轻易承认。
他严肃地摇了摇头,“你是不是故意的,你骗不了我。”
“那又如何?”林沫嘴角轻勾:
“你觉得他想害我娘家,想把我血祭,我还能无条件接纳他吗?”
林沫指了指自己的头,轻笑,“我脑子没坏。
而至于他的……”
林沫的笑容变得更大,甚至称得上恶劣,“我很肯定他脑子是坏的。
不然他也不会以为他做了那么多想害死我的事,我还会原谅他。”
说完林沫转身就走。
国师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看来自己成了她手中的一颗棋子。
这女人果然不容小觑。
她大张旗鼓,目的是什么?
就在他沉思时,内侍来了,皇帝有请。
国师看了一眼头顶的太阳,转身朝皇帝的帐篷走去。
建安帝一见到他,先是调侃了他一番。
毕竟国师在朝为官多年,从来没传出过任何绯闻,没想到老了反而有了绯闻。
国师不愿意浪费时间在这些没意义的事情上,他摇了摇头:
“皇上召见臣可是有事?”
这话一出,建安帝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他沉着脸说道,“叛军的攻势很足,现在不过是三日的时间而已,就已经被他们连续攻下了两座城池,在这样子下去,大业危险,国师可有应对之策?”
国师摇头,“没有!
臣不懂带兵打仗,但这几日臣夜观天象,情况恐怕不是很好。”
建安帝并不想听这些,他摇了摇头,“国师你说得对,你不懂带兵打仗,给不了朕好的建议。
这种事情,朕就不问你了。
你现在算算这一带哪个方向有水,现在缺水。”
这几日都没找到水,他也已经好几日没洗澡,难受得厉害。
国师点头,“皇上,您放心好了。
臣已经算出大概哪个方向有水,等傍晚休息时,臣就带人去取水。”
建安帝满意点了点头,随后话题转回到林沫身上。
“国师你孤独了一辈子,现在林沫又和徐怀谦和离了,你要是对她有意的话,朕可以为你们指婚。”
看到国师黑了脸,建安帝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
“人生苦短,该及时享乐就及时享乐,珍惜当下。
不过老实说,林沫的年纪大了一些。
国师就算是找个伴,也可以找个年轻点的伺候你!”
国师抿紧嘴,“臣多谢皇上关心,臣没这个想法。
陈和林大娘子清清白白,没有半点关系。”
建安帝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没关系,你想好了跟朕说便行,朕随时都可以为你赐婚。”
国师没有在说话,因为建安帝这话一出,他便知道皇帝从来没想过自己之前说的事情。
事到如今,他也无话可说。
……
林沫和徐怀谦和离的消息,给队伍增添了一些谈资。
不少人打着关心的名义来试探林沫。
那最后都被林沫轻轻松松地给打发了。
想看她笑话?
林沫嘴角轻勾,谁看谁的笑话还不一定。
林平山压低了声音,“大娘子,徐修远一直在暗处盯着这里,需要我过去给他一个教训吗?”
“不用。”林沫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
“他不过就是想看看我和他爹是不是真的和离而已,随便他看。”
林沫思考着下一步怎么做。
按照她之前的想法,将恶毒人设进行到底。
所以接下来徐怀谦要很倒霉才行,只要他够彻底倒霉,他才会相信国师的话,才会后悔跟自己和离,才会不要脸的来纠缠自己。
这样一来自己就有理由对他大打出手。
不**,怎么算恶毒?
看到徐怀谦天天被自己暴揍,建安帝才会没想法,当然徐修远那个白眼狼也不能放过。
还有,她还需要离间建安帝与国师之间的关系。
只有建安帝彻底不信任国师,他们之间的君臣情谊才会彻底消失。
要让建安帝对国师失去信任,那就要破坏国师的所有的事情。
似乎建安帝让国师去找水,现在可以直接从这个事情入手。
一点小事都做不好,建安帝还会相信他吗?
林沫脸上多了一抹不怀好意。
一件,不算什么。
但五件、十件呢?
而就在此时,队伍再次出发。
林沫看向林平山,“平山我现在要休息一会,不要让人任何人来打扰我,你赶着马车远远跟着队伍就行。”
要让徐怀谦倒霉到家,她自然得过去帮帮忙。
林平山点头,“好!”
见他点头,林沫随即关上马车的车门。
很好!
倒霉蛋制作机来了!
而徐怀谦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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