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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心里人

小说:

男妈妈和他的丧彪徒弟

作者:

南栀暖

分类:

古典言情

“他看上我了?”

“可不是嘛!难怪之前给他介绍姑娘,他总挑三拣四的,原来是心里有人了!”

王婆拍着大腿,“他都二十有四了,一直不成家,他娘急得不行!这不,逼急了才说出你的名字,立马让我来问问。”

萧善玉觉得莫名其妙。

她和周亭见面的次数不算多,也没说过几句话,还不如和周绣熟。

王婆偷瞄了眼姜陵,小声问:“小福,你咋想的?”

“我....”

“咳咳咳!”

姜陵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他低着头,指缝渗出刺目的鲜红。

“王婆你先回吧!”

萧善玉急急说完,一把扶起姜陵的手臂,将他带进了屋里。

她按着姜陵躺在床上,匆匆点亮油灯,扯过被子胡乱盖在他身上,又冲出去打水。

院子里的鸭子只剩两只,长得膘肥体壮,凶起来还会啄人。

没空多想,她端起水盆就回屋。

湿帕子擦过姜陵苍白的唇,可那血像决了堤,怎么都擦不净。

明明早上还好好的,他甚至还给她编了辫子....

萧善玉想起白天的事。

“啪”地把帕子摔进水里,她猛地掀开被子就去扯他的衣襟。层层白衣散开,露出冷玉般的肌肤。

身下胸膛突然剧烈起伏,姜陵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做什么?”

“检查!”

“咳咳咳咳!!”

“怎会突然又开始吐血了?”

烛火摇曳中,他虚弱躺着,衣襟大敞,还死死攥着她,这情形怎么看怎么诡异。

“你白天去哪儿了?”

“没出去。”姜陵声音轻得像羽毛。

“骗人!”她甩开他的手,“我亲眼看见....”

他忽然从袖中摸出个东西。

是木簪,比之前那支更加精致,小狗雕的活灵活现,凑近还能闻到檀香。

“你出门后....我都在刻这个。”

话音刚落,他喷出一口黑血,脸上最后那点血色褪尽。

手指一松,整个人重重倒回枕上。

木簪滚进血泊,小狗欢快吐舌的表情渐渐被鲜血浸透。

“姜陵!”

他的体温在持续下降,盖上被子后,甚至有白色的冰霜渗出,拂去后又会很快浮现。

她手忙脚乱地生起火盆,烧了一大锅水,连衣带人将他浸入浴桶。

升腾的水雾逐渐消失,水温直接被冻出一层薄薄的冰层,顺着他的肩颈蔓延,扒在浴桶边的萧善玉差点连人带桶冻在一起。

眼看姜陵整个人都要被冻成雪人,她突然想起白丧主给的药。

药瓶里只有两颗药,散发着淡淡的草药香气。

她又浇了几勺热水,趁着短暂的融化,先是将那药瓶里其中一粒吃掉,确认无恙后才掰开他的嘴把另一粒喂了进去。

萧善玉探身凑近,紧张地盯着他的脸。

终于,冰霜渐渐消退。

姜陵的胸口有了起伏。

她长舒一口气,跌坐在冰冷的地面,难得想夸白丧主一句长得美,可惜人不在跟前。

浴桶里的水混杂着冰渣子,很冷。

她把姜陵拖出来,哗啦一声,地板上全是水,连带着她的衣服都湿透了。

将他安置在床上后,她连忙从柜子里找出一套新衣服,打算给他换一身。

转身,她眼睛倏然瞪大,赶紧闭上。

“我不是故意的!”

只坐了床小半个边,萧善玉眯着眼睛去解他的衣带,刚摸到衣带,眼前忽然一晃,径直倒了下去。

-

姜陵扯下湿透的绢布。

几层浸水的衣料隔在两人之间,一冷一热,体温悄然交融。

即便失去意识,怀中人的眼睫仍在不安颤动,像被雨打湿的蝶翼。

他伸手拨开黏在她颊边的碎发,指尖顿了顿,忽然极轻地捏了下她发红的耳尖。

“咳...!”

他偏过头,喉间腥甜上涌,又被生生咽下。

......

待换好衣衫,姜陵将她抱回房间。

灵力如暖风拂过,她身上湿透的衣料一寸寸干透,长发散开在枕上,他五指微张,指尖白光流淌。

漆黑的发垂在他胸前,衬得脸色愈发苍白,整个人像一尊冰雕,唯有指尖泄露出一丝温度。

灵力收回时,他眸色依旧黯淡,仿佛方才的温柔只是错觉。

.......

晨光中,萧善玉惊醒,一骨碌弹起来拉开门,正对上抬手欲敲的姜陵。

朝阳为他镀上金边,领口露出一截冷白的颈,唇瓣色淡的几乎透明。

她瞪圆了眼睛,见他垂眸:“吃饭吧。”

她亦步亦趋跟到桌前,盯着热腾腾的包子豆浆发愣。

“你没事了?”

“嗯。”

萧善玉总感觉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

“不喜欢?”姜陵问。

她点点头,“喜欢。”

老老实实坐下吃饭,她啃两口包子就瞄他一眼,还是放心不下。

“中秋要不要一起出去逛逛?”他突然问。

“好啊!”

她想起什么,突然跑进他房间。

地上的血迹和木簪都不见了。

“在这儿。”

姜陵背对着她,将木簪放在桌上。

萧善玉拿起来仔细端详:“这狗好像大黄。”

想起他看不见,她赶紧低头喝口豆浆,假装没说过这话。

“我等会儿要出去一趟,晚点再修炼。”

“好。”

“你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

姜陵微微偏头,“我以前不好说话?”

“....也不是。”

三两口扒完饭,她擦擦嘴就往外跑,半路又折返回来,把木簪塞他手里,背对他蹲下:“帮我束头发。”

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三两下便用木簪挽好。萧善玉抬手摸了摸簪上的小狗,眉眼一弯:“我走啦!”

她跑得飞快,大门“砰”地合上。

静坐的人这才轻轻应了一声:

“好。”

姜陵收拾碗筷,刚喂完鸭子,忽听院门被敲响。他以为是萧善玉折返,拉开门。

“小....”王婆的笑僵在脸上。

“原来是小福的兄长啊。”

姜陵淡淡道:“有事?”

王婆踮着脚,试图从他与门缝往里瞧:“小福不在家?”

“出去了,您有事可以同我说。”

眼前这人虽是个瞎子,但单论身形和样貌,那是一顶一的好。

但不知为何,她一看见他心里就怵得慌。

王婆暗地里给自己鼓劲。

说媒几十年,还能怕个半大孩子不成?

“周亭那小子是真心喜欢你家小福!不止他喜欢,就连他家的大黄狗见了她都摇尾巴!”王婆眉飞色舞,“周家祖上也是富户,虽说如今没落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小福嫁过去,保管吃穿不愁!”

“不行。”

王婆一噎:“为啥不行?你看不上周家?”

“她不喜欢周亭。”

“哎哟,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嘛!说不定哪天就——”

晨光斜落,眼前的人白衣胜雪,墨发垂肩,明明看不见,却感觉有一道冰冷的目光压在头顶。

“不会有那一天。”

-

萧善玉在生药铺抓了些补血养气的药,发现店里挤满了人,里间哎哟连天的叫唤,还有几个是曾在河边见过的渔夫。

“他们怎么了?”她随口问伙计。

伙计忙得满头大汗,撑着柜台叹气:“受伤了,邪门的很,身上全是虫卵!”

萧善玉眼神一凛,“我能看一眼吗?”

“你不觉得恶心就随你。”伙计摆摆手,表情难看。

她掀开布帘,只见那些叫唤的人身上都长了白色小茧,数不尽的小虫从毛孔里钻出来,密密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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