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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抓人

小说:

她要造反

作者:

烹一碗春

分类:

现代言情

“什么毒,能说出名字吗?”

闻谨将针放下,好似早有预料他目光下移到这老翁身上,时韫也跟着看过来。

老翁思索一刻,神色似是很不解,方才那震惊劲儿还没下去,许久才缓缓道:“北疆这个毒抹于衣服表面,并不是致命的毒药,但下头那味不易察觉的毒,却是个厉害东西。”

不易察觉他却察觉到了,这人到底哪请儿来的?

时韫转眼看了闻谨一眼,对这老翁道:“你只说下头那毒不易察觉,到底是有什么缘故在里头?”

“是……”老翁再拜,抬头道,“此毒无名,甚是少见,老朽只在先帝年间,在长安城中为贵夫人诊脉时略见过一次。此毒慢性发作,抹在人身上一时半刻无恙,只会头昏脑胀略有发热,风寒之状,但十天半月后便不住咳血,胸闷气短,而后压根来不及医治,便可一命呜呼……”

闻言,闻谨蹙了蹙眉,目光挑到已经挑干净的烛火上。

时韫也敛了敛眸,随即看向闻谨。此时不知如何来的默契,闻谨也抬了抬眸,二人对视一眼。

二人略交换下意思。

烛光照得人脸发烫。半晌时韫先别开眼睛,看向那老翁勾唇道:“太子殿下身边的医师自是有能力,可妾在殿下身边也待了许多天,如何没见过老先生呢?”

“女君子未见过实属正常,老朽不是太子的医师。”他的白胡须不长,只垂到颏下,说起话来轻微晃动,“老朽乃太师身边的人,替太师照看身子……”

“咳。”闻谨嗓子似有些不适,他打断进来,“燕老先生原是闻某儿时便跟随的,是圣上亲派在闻某身边的,其无官无职,但医术却比府中众人都高明,平日云游四方,不轻易归来受召见。”

时韫听这话,又瞥过去。却见他与方才殿上的模样,只是脸色此刻有些不好看,虽然烛火昏暗让人看不清楚,但她总觉得他眉间像有三份倦意,不着痕迹却忽略不掉。

他道:“下去吧。”

老翁应声,缓缓退出去。

时韫仍在打量他。

“去做事吧。”闻谨不是没注意到她这举动,拂袖起身走到一旁。

他在一个屏风处站定。

“太师是拿定主意了?”时韫及时站起来,好心提醒,“那可是兵部的人,如果不是他们做的,此次大动干戈只怕就打草惊蛇了。”

两人并非打哑迷,只是有些话不必明口说出来,在此处更怕隔墙有耳。

“去做。”屏风上是山水画,上头有仙鹤作衬。闻谨看着隐去仙鹤的祥云,仍是不改主意。

“……”时韫沉吟一刻,撇撇嘴似想再说些什么,却是没有再言。

他说做就做,他说了算。

她躬身行了个礼数,抬腿绕过屏风,就向着帐门走去。

“小心些。”倏尔话音一响,时韫刚到门口便驻足,转过来看。

光线幽微,闻谨不知哪来的兴致,话里似乎带些关切:“这么晚了还劳烦女君子去,累着了。”

蜡烛几乎要燃尽了,二人相隔一金丝楠木书案,其上几把竹简并排而放,垒得有些遮挡视线。

时韫只瞧得他半张脸,闻此言不由想笑。

“没关系,僚属性命不是命,累不死。”她转过身,语调轻松扬起,“太师不必放在心上。”

“……”

案后人的脸明显僵了下。

时韫没等闻谨再反应回对,就一侧身转过去,快步出了帐子。

……

那老翁说的,大氅抹的两种毒,一种明显,一种不明显,又是致命和不致命的区分——这分明是为治李平于死地,又为掩护真正的幕后罪魁。

可这大氅是库部司送到北疆的,当中经了无数人手,才到镇北侯呈到李平的手里。

彼时李平没穿它,还全须全尾在帐子里睡着,若直接拿它去逼问,镇北侯参不参与其中不光问不出来,可定会遂了真凶的意。

所以他们自有安排。

一刻钟后,时韫带了闻谨给她的人,把兰叙也叫上了。夜色里,几个人站在帐营外头的空地上。

兰叙揉了揉眼睛:“女君子,真要这时候动手吗?”

面前夜色中,隐出几个朦胧的军帐轮廓。这原是库部司员外郎与其几个下属所住之地。

寒月当空,时韫转眼看了看后头,几个暗卫正敛眸恭谨站着。

她道:“左右东西是库部司送来的,就算真凶不是他们,他们也脱不了干系。再说这儿老大的罪名能否定下且不知,咱们更惹不起。”

其实库部司也惹不起,但闻谨让她干,事后出事与否她就不用操心。

夜里的风有些凉,却不疾,缓缓扫落鬓边头发。

时韫拿手拢了带到耳后,一手托腮打量着,片刻随手指向一个帐子:“就这个。”

兰叙顺着她手指看去,随即蹙眉忧道:“库部司员外郎?为何是他?”

周邬,官位不小,送军饷的老大就是他。真打起来,今晚谁都不用睡了。

兰叙转眼,忧虑地望着自家主子,只见眼前人于夜色里,将头上簪花拔下一株,口气慢慢悠悠:“因为他今天席间穿的衣服太贵重,我眼气。”

“……”

兰叙无言以对,便知不再问了。片刻,她扶上腰间的佩剑,转过身一挥手,带着几个暗卫冲上前去。

……

库部司几个帐子彼时都没熄灯,周邬正带着他此次领来的几个饭桶聚在一起坐着喝茶。

几个老头穿的不厚,油灯送暖也并不灼人,可偏生是到了这个时辰,几个人愈发得坐不住,出了一身的汗。

“我说周君!这次的事情,可是你全权做主,和我没半点关系,此刻这么晚了,恕不奉陪!”

帐内静谧安宁,下头席间出来一个贼眉鼠眼的,一拍案桌就要走人。而上座的周邬见人这样,怒意竟一下上来,他猪肘一样短的手爪子一把掀翻果盘:“你敢!此事众人都有参与……!”

可他话还未骂完,只见头这个拍案欲走的猛然摔倒于地,随机有疾风铺着面门杀过来!

“……!”

“谁……?!”

帐窗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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