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池鱼冷声反驳:“你生而未养。”
这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林氏心上,她踉跄后退。
沈令容忙扶住林氏:“
母亲您别气,妹妹是一时糊涂。”
“我清醒得很,”沈池鱼深吸一口气,掷地有声道:“母亲,我再跟您说一遍,这门婚事,我沈池鱼不!同!意!”
母女俩如仇人般对立而站,谁也不肯让步。
她们谈论的声音不大,旁人并不能听清楚,但能看出来氛围的紧绷。
孙氏想劝两句,刚张口,被沈池鱼一个眼神止住。
“谁要是敢逼我,我明儿就一头撞死在大理寺门口,让全京都的人看看,你们是如何必逼死我的。”
林氏被她惊得面无血色。
大理寺掌管刑狱,真闹到那里,沈缙定会被御史台**,别说得陛下信赖,怕是连丞相之位都会保不住。
沈令容也吓得不敢再说话,她从未见过像沈池鱼这样狠心绝情的人。
无视亲情,不会顾虑亲人的感受。
像是在野外独自觅食长大的野兽,谁敢伤害,便亮出利爪挠的人头破血流。
把自己的态度表明,沈池鱼转身就走。
路过官员席位时,她忽然又察觉到一道黏腻的视线。
余光瞥去,果然是郑寻。
他正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眼中神色令人极其不舒服。
沈池鱼不动声色地加快脚步,却在转身时撞进另一道目光里。
是赵云峤。
不知是何时来的,又看了多久。
四目相对的时候,赵云峤朝她讥诮一笑,视线往郑寻那里转了下,又回到她身上。
赵云峤薄唇轻启,无声吐出两个字:“绝配。”
配你爹!
沈池鱼翻了个白眼,不想搭理。
一个耽搁的功夫,郑寻已经走了过来,他上下打量着沈池鱼的装扮,眼中有惊艳,更多的是轻蔑。
在得知相府嫡女要与他议亲时,他让下人打听过这位沈二小姐的底细。
知道她从哪儿来,以前过的什么日子。
他心中很看不上,也很不满,遂被人怂恿几句,才做出宫门拦人的行为。
哪知拦错了。
拦错了好啊,这位未来娘子可比另一个长得美多了,娶回家伺候他也不是不可以。
郑寻折扇一收,问:“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夫君。”
沈池鱼后退一步拉开距离:“郑公子,我母亲与永昌伯府如何说的我管不着,但婚事尚未正式定下,你的称呼实属不妥。”
“郑公子在宫门外当着众人的面唐突女眷,有失体统。”
“若让我父亲和兄长知道,永昌伯该是要你到相府负荆请罪才是。”
郑寻显然没料到美人性子带刺,他非但不恼,反而更兴奋了。
他拱手赔礼:“是我唐突了,改日定给娘子登门赔罪。”
“郑公子慎言,婚事纯属误会,还请公子自重!”
沈池鱼望着郑寻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眼底的寒意几乎要溢出来。
“郑公子若再口无遮拦,休怪我等会儿闹到御前,我们两家都别想好过。”
郑寻脸上的笑僵了瞬:“二小姐何必动怒?我不过是随口说笑。”
他的目光在沈池鱼脸上打转,从光洁的额头扫到紧抿的朱唇,喉结不自觉动了动。
“是我不该耽误时间,今晚回去我便禀告父亲,最多三日,永昌伯府的聘礼会送到相府。”
他靠近一步:“到时你我便是板上钉钉的夫妻,早几日晚几日唤你娘子有什么区别?”
“区别在于,”沈池鱼凤眸冷凝:“我沈池鱼的名字,永远不可能和你绑在一起。”
郑寻脸色唰地沉下:“你敢看不上我?”
“我为什么要看得上你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沈池鱼继续往后退,不想与他离得太近。
郑寻很少遇到过如此不给他脸面的姑娘,他整日混迹青楼,怀里搂着的全是温柔小意的美人。
乍然被刺挠一下,反倒勾起了他的征服欲。
“我是纨绔,你是残花败柳,我们俩正好是绝配。”
郑寻步步逼近:“小美人,我还就喜欢摘你这种带刺的花,刺激。”
“郑公子,你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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